『壹』 「四大美女」中國外交部翻譯團出現,你知道她們都是誰嗎
什麼叫做美女,其實對於大多人而言,所謂美女,其應該是有著好看的皮囊,所以大家對於一些長得好看的女藝人都是盲目的追求,因為他們是美女有著好看的皮囊,然則當他們顏值不在,當他們老去的時候,他們的影響力和關注度也隨之而去,真正的美女,其應該是深入骨髓的,來自骨子裡的,在我國外交部翻譯團,就有這么四大美女,他們智慧與顏值兼並,他們就是張璐、張京、錢歆藝、姚夢瑤。下面大家就一起來簡單的了解下這四個人。
再則是錢歆藝,她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御姐范,他同樣具備自己比較獨特的氣質,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它不僅美,而且還冷,而這種冷不是拒人千里之外,而是一種憂郁的冷,所以因此他也深受大家的喜愛。
最後就是姚夢瑤了,他和其他人不同,它的美在於她的鄰家氣息,所以也被大家戲稱為小清新,也由此可見大家對於它的西安,當然姚夢瑤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它的工作能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強大。
『貳』 中國第一位「女外交官」馮嫽為西漢外交做出了多大的貢獻
說起女外交官,很多人往往認為新中國成立之後才有。
其實,中國的女外交官在2000多年前西漢就嶄露頭角了。
馮嫽,生卒年不詳,西漢著名女政治家、也是中國歷史上第一位女外交家。
馮嫽原來是楚王劉茂的女兒劉解憂的侍女。她天生麗質,聰明伶俐,劉解憂非常喜歡她。
劉解憂把馮嫽當作最貼心的丫環,讓她陪伴自己一起學習經史禮儀,這讓出生卑微的馮嫽有機會接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那時候封建制度下,教育好像是男子的獨享的,女子無才便是德很盛行,很多女人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力,這樣就使很多聰穎的女子被埋沒了。
然而,馮嫽是個幸運兒,她的聰明才華得以施展,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
大漢朝廷於是任命馮嫽為「大使」,到西域各國繼續做外交工作。
西域各國看到漢朝的「女大使」落落大方,辦事得體,又講一口地道的本地話,都對她格外尊敬。
馮嫽作為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女外交官,為大漢與西域的友好往來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完成了「女外交官」的光榮使命。
顯然,馮嫽完全稱得上中國最早的「美女外交官」。
『叄』 外交天團成員有哪些
截至2021年4月,在任的外交天團成員有王毅、華春瑩、汪文斌、趙立堅、耿爽。
1、王毅
現任中共十九屆中央委員,國務委員、國務院黨組成員,外交部部長。
王毅出生於1953年10月,今年已經67歲,但他的思路依舊清晰,舉止仍然高雅淡定。王毅面對任何問題都能用最平靜的語氣說最硬氣的話。
『肆』 華春瑩:從縣城女孩到新聞司長,她是如何成為惹不起的中國女人
2019年7月,華春瑩就職中國外交部新聞司司長。一上台,她就給予了域外權力雷霆一擊。2020年伊始,新冠病毒暴虐全球,面對災難,西方人非但不團分離作,反而倒打一把。在國際言論上,他們將污水潑向我們。對此,華春瑩果斷還擊,她對西方媒體的不實報道停止了痛批。隨後,許多國度都對我國表示支持。西方媒體這才認識到,這個中國女人不好惹。1970年4月,華春瑩出生在江蘇淮安。幼年時期,她便遭到了良好的文化熏陶。關於學問,她有著濃重的興味。入學以後,她成果優良,令人羨慕。在父母的協助下,她接觸到了許多書籍,盪漾在書海之中,她能夠靜靜地渡過一個下午。慢慢地,華春瑩的學識越來越深沉,她也有了遠大的理想。
畢業以後,華春瑩進入了國度機關工作。當時沒有人會想到,這個安靜的女孩子會成為外交部的發言人。1993年開端,她就履職於重要崗位。二十多年來,她先後奔波歐洲、南亞、北美等多國。身為國度公務人員,她牢記任務,言行分歧,以最高規范請求本人。在工作上,她兢兢業業,成果突出。2012年,華春瑩中選新聞司副司長。音訊傳來,老同窗們都為她感到自豪。在鏡頭面前,她說話不緊不慢,有理有據,還是當年那個樣子。在畢業二十周年之際,由於工作關系,她無法缺席。後來,她也送來了視頻祝願,這讓同窗們沖動了好一會。關於故友的關懷,她也積極回應。在郵件中,她寫道:「看到你們的鼓舞,我感到很暖和,我會繼續努力的」。爾後的8年時間,華春瑩一直奮戰在新聞司的第一線。代表外交部,代表中國人,她發出擲地有聲的評述。大氣沉著,堅決自信,她就是中國女性的出色代表。
『伍』 我國歷史上第一位女外交家,本是個侍女,為何卻讓人頂禮膜拜
她作為一個女子多次被君主任命為使節,憑借自己的本事和力量加強了漢族與少數民族之間的聯系有利於各族團結和平相處,這個人就是馮嫽,她是解憂公主的侍女也是一個傑出的外交家擁有很高的鋒李語言天賦聰明伶俐膽識過人,是古代女子學習的榜樣。
馮嫽憑借著自己的口才平息了烏孫國內的動亂,漢宣帝的時候,慧告烏孫發生了動亂,解憂公主的兒子元貴靡是朝廷中意的國王人選,無奈烏就屠殺了老國王自立為王,這場動亂也是馮嫽用自己的辦法和平銀碧遲解決了。由此可見她天生就是外交家,可以幫助漢朝睦鄰友好。
『陸』 新中國第一個女外交官是誰
陳依彌:新中國首位女外交官
看下這篇文章
作為新中國首位女外交官,陳依彌不但是位賢妻,更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在「母親節」到來之際,她的丈夫和愛子講述了她的生前往事。
33年前,斯里蘭卡首都科倫坡市郊萬國公墓里,豎起了一方中國人的墓碑。這位中國人就是新中國首位女外交官——我的妻子陳依彌。
☆「三八線」上締結愛情
1955年,我因工作關系赴朝,在開往平壤的列車上,我第一次見到溫和熱情的陳依彌,她是當時同行同事中的惟一的女性。我們一見如故,愛情的種子在板門店「三八線」上發芽, 1956年,我們結婚了。
婚後的第二年,我同依彌來到錫蘭(斯里蘭卡在1972年前叫錫蘭)工作。我們夫婦是第一批踏上錫蘭國土的中國外交官。我們參加了全部建館工作。當時我們還只是二十級和十八級的科員(她比我高兩級),但工作任務卻很艱巨。她在調研室承擔著繁重的翻譯和資料工作。我除調查研究工作外,還充當政務參贊姚登山的翻譯,負責新聞公報,幫助跑外勤。
工作雖忙,但在任四年,我們一直生活得很愉快,很充實。由於工作需要,我們幾乎跑遍了整個錫蘭島。
☆與斯國總理成了忘年交
1961年,我和依彌分別帶著一雙兒女回國。回國期間,依彌曾作為翻譯和生活秘書陪同宋慶齡副主席訪問錫蘭。訪問期間,多次同總理班達拉奈克夫人(班夫人)接觸,為我們後來同班夫人及其家族的友好關系奠定了一個基礎。
1971年初,我和依彌再次來到錫蘭大使館工作。我擔任研究室主任,她負責辦公室禮賓、文書和高級翻譯工作,兼管處理軍援事務。斯里蘭卡軍方戲稱她為「女武官」。我們配合默契,共同交了很多朋友,特別是班夫人家族成員都和我們感情很好。
班夫人第二次出任總理時,身體不太好。應她的要求,我國政府派了包括針灸、心臟和神經三方面專家的醫療組到斯里蘭卡為她治病。依彌因為是女外交官,英文又比較好,辦事較方便,當時便充當了聯絡兼翻譯。
由於依彌認真負責,對班夫人精心照顧,很快便成了班夫人的「忘年之交」以及「身份顯赫」的女友,經常出入於總理府和總理官邸。班夫人幾乎把她看成是自己的女兒一樣,有時情不自禁地向她吐露家庭乃至政府工作方面的煩惱和打算。班夫人還特地向門衛交代,陳女士去她那裡,無需事先約會,憑身份證便可隨時進入。
☆18年後愛妻長眠異國
1974年國慶節後,我們回國休假。這是我們參加工作20多年後第一個長假。我們一家五人團圓歡聚,並第一次合影留念。這時候,我們的「官階」不高,我只是個三等秘書,她也只是個二等秘書。但我們都感到滿足和充實。
真是「天有不測風雲」,沒想到這竟是我們一家最後一次團聚。12月12日,在我們結束休假返館前夕,依彌忽然得了重感冒。考慮到使館年終總結需要我們趕回,機票已買好,我希望最好行期不變。她雖然有些勉強,但還是准備遷就我。13日早晨,她雖然感到體弱和不適,仍決定跟我一起走。結果一路病情發展,15日到科倫坡後,轉為心肌炎。我一夜守候著她,班夫人還派了自己的私人醫生來會診,結果仍搶救無效,16日清晨5時零5分,也即回到使館18個小時後依彌與世長辭,與我永別。
作為新中國首位女外交官,陳依彌不但是位賢妻,更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在「母親節」到來之際,她的丈夫和愛子講述了她的生前往事。
33年前,斯里蘭卡首都科倫坡市郊萬國公墓里,豎起了一方中國人的墓碑。這位中國人就是新中國首位女外交官——我的妻子陳依彌。
☆「三八線」上締結愛情
1955年,我因工作關系赴朝,在開往平壤的列車上,我第一次見到溫和熱情的陳依彌,她是當時同行同事中的惟一的女性。我們一見如故,愛情的種子在板門店「三八線」上發芽, 1956年,我們結婚了。
婚後的第二年,我同依彌來到錫蘭(斯里蘭卡在1972年前叫錫蘭)工作。我們夫婦是第一批踏上錫蘭國土的中國外交官。我們參加了全部建館工作。當時我們還只是二十級和十八級的科員(她比我高兩級),但工作任務卻很艱巨。她在調研室承擔著繁重的翻譯和資料工作。我除調查研究工作外,還充當政務參贊姚登山的翻譯,負責新聞公報,幫助跑外勤。
工作雖忙,但在任四年,我們一直生活得很愉快,很充實。由於工作需要,我們幾乎跑遍了整個錫蘭島。
☆與斯國總理成了忘年交
1961年,我和依彌分別帶著一雙兒女回國。回國期間,依彌曾作為翻譯和生活秘書陪同宋慶齡副主席訪問錫蘭。訪問期間,多次同總理班達拉奈克夫人(班夫人)接觸,為我們後來同班夫人及其家族的友好關系奠定了一個基礎。
1971年初,我和依彌再次來到錫蘭大使館工作。我擔任研究室主任,她負責辦公室禮賓、文書和高級翻譯工作,兼管處理軍援事務。斯里蘭卡軍方戲稱她為「女武官」。我們配合默契,共同交了很多朋友,特別是班夫人家族成員都和我們感情很好。
班夫人第二次出任總理時,身體不太好。應她的要求,我國政府派了包括針灸、心臟和神經三方面專家的醫療組到斯里蘭卡為她治病。依彌因為是女外交官,英文又比較好,辦事較方便,當時便充當了聯絡兼翻譯。
由於依彌認真負責,對班夫人精心照顧,很快便成了班夫人的「忘年之交」以及「身份顯赫」的女友,經常出入於總理府和總理官邸。班夫人幾乎把她看成是自己的女兒一樣,有時情不自禁地向她吐露家庭乃至政府工作方面的煩惱和打算。班夫人還特地向門衛交代,陳女士去她那裡,無需事先約會,憑身份證便可隨時進入。
☆18年後愛妻長眠異國
1974年國慶節後,我們回國休假。這是我們參加工作20多年後第一個長假。我們一家五人團圓歡聚,並第一次合影留念。這時候,我們的「官階」不高,我只是個三等秘書,她也只是個二等秘書。但我們都感到滿足和充實。
真是「天有不測風雲」,沒想到這竟是我們一家最後一次團聚。12月12日,在我們結束休假返館前夕,依彌忽然得了重感冒。考慮到使館年終總結需要我們趕回,機票已買好,我希望最好行期不變。她雖然有些勉強,但還是准備遷就我。13日早晨,她雖然感到體弱和不適,仍決定跟我一起走。結果一路病情發展,15日到科倫坡後,轉為心肌炎。我一夜守候著她,班夫人還派了自己的私人醫生來會診,結果仍搶救無效,16日清晨5時零5分,也即回到使館18個小時後依彌與世長辭,與我永別。
☆陳依彌個人經歷
●1928年,出生於上海
●1946年秋,考入上海聖約翰大學英國文學系
●1950年、1962年,兩次參加日內瓦會議
●1956年,入黨,同年與王嵎生結婚
●70年代,任外交部辦公廳翻譯室英文處副處長
●1974年,在斯里蘭卡病逝
☆母親教會我許多本領
我的母親陳依彌個子不高,笑口常開。那時,我年少輕狂。在我的眼裡,她也就是中國外交部的一個普通翻譯。在《新中國外交五十年》的大型畫冊中,她也佔有一席之地。她不幸英年早逝,留下很多令人欽佩的往事。
文革開始時,我剛上小學三年級,整日無所事事,經常同一幫小夥伴逃學。一次,母親又逮到我逃學。這天正好是她的生日。她一邊哭一邊說:「這就是你送給媽媽的禮物嗎?」正是母親這句飽含著淚水的話打動了我的心。從那時起,我決心努力學習,不讓她失望。可是,我對母親的看法依然沒有變。我喜歡的數理化她樣樣不會。
對母親的看法在我17歲時發生了變化。那年母親永遠離開了我們。當我擦乾淚水,驟然發現她生前幹了那麼多事。在我面臨生活的艱辛時才感受到她教會了我那麼多的本領。
我從她那裡學會了奉獻。我母親1950年畢業於上海聖約翰大學英國文學系。她很快便進入了外交部。當年朝鮮戰爭爆發,她被派往前線為志願軍做翻譯。有人問她為什麼放著小姐不做,冒險上前線。她的回答很簡單:祖國需要我。
她先後兩次入朝工作,兩次參加日內瓦會議,兩次在駐斯里蘭卡大使館工作。那個年代,所有談判和文件都要用手工速記,用打字機打。她經常在辦公室工作到深夜。有時我在她辦公室睡醒一覺後,發現她還在工作。當她確信所有文件完成無誤後我們才能離開。這時末班車已經開走了,我只好和她步行七八里回家,那時我只有五六歲。
我從她那裡學會了謙虛謹慎。在我整理她的遺物時,看到她與周恩來總理,宋慶齡女士,斯里蘭卡總理班達拉奈克夫人一起的許多照片。她替宋慶齡副主席做翻譯時,還兼她的生活秘書。這時我才明白,她絕不是一個普通的翻譯,但她從來不張揚這些事。
我從她那裡懂得了愛。我母親是長女。她對弟妹的關心,對父母的孝敬,在家裡是有目共睹的。我的外祖父家並不富裕,孩子又多。每當有好吃的時候,母親總是躲到一邊。等老人孩子吃完了,如果還有剩的,她才吃上幾口。她的愛心不僅僅局限在小家庭里。記得她的一位同事曾希望搞到一本英文字典,可經濟上又很拮據。她毫不猶豫地花了自己半個月的工資買了一本送給她。
我的母親是一個教育大師。她從來不強迫我做什麼。記得在幼兒園時我就常和父母一起做飯。一次我回家早,我自作主張做烙餅。一開始便把糖放在面里揉合,做成甜餅。做好第一個後,突然意識到沒放鹽。於是趕緊加鹽。結果剩下的全都是甜咸混合的怪味餅。可是母親回來後,卻一個勁兒地說,她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餅。她吃了一塊又一塊。
她鼓勵我學習進取。按她的話說:「只要是合理,我們一定盡力支持。」八歲那年,我認識了磁鐵。因為我對磁鐵充滿了好奇,她帶我跑遍了北京城,一個一個售貨員問。從早走到晚,就是為了讓我學到更多的知識。
我從她那裡學會了獨立思考。每當家裡要做大一點的決策時,她總是要聽聽我的意見。還要我給出意見的理由。這使我養成了一種習慣,做重大決定前必須要做充分的思考。
母親所給予我的,是我永遠無法回報的。她以自己的行動,教會了我如何面對人生。(來源:世界新聞報)
『柒』 外交天團成員有哪些
外交天團成員有王毅、洪磊、華春瑩、秦剛、陸慷。
1、王毅,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亞非語系日語專業畢業,大學學歷,經濟學碩士學位。
2、洪磊,曾任外交部新聞司副司長兼外交部發言人。現任外交部禮賓司司長。
3、華春瑩,畢業於南京大學。2012年8月接替姜瑜出任中國外交部新聞司副司長。同年11月,擔任外交部發言人。現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新聞司司長。
4、秦剛,國際關系學院(84級)畢業,曾任外交部發言人。現任外交部副部長。
5、陸慷,碩士研究生畢業。現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北美大洋洲司司長。
『捌』 歷史上的女外交家的動人故事
中國最成功女外交家
文成公主以款款柔情善待松贊干布,使得這位生長於荒蠻之地的吐蕃國王深切體會到漢族女性的修養與溫情,他對文成公主不但備加珍愛,而且對她的一些建議盡力採納。文成公主則憑著自己的知識和見地,細心體察吐蕃的民情,然後提出各種合情合理的建議,協助丈夫治理這個地域廣闊,民風慓悍古樸的國家。而文成公主又不是那種極有權勢欲的女人,她參預治國,卻從未要求松贊干布給自己一個什麼官職,對於吐蕃國的重大政治決策,她只是提出自己的看法,並不強行干涉,因此松贊干布和大臣們對她非常悅眼,經常向她討教唐宮的政治制度以作為他們行政的參考,而廣大的吐蕃民眾更視她如神明。
中國第一位女外家馮僚
出身低微的漢朝女子馮僚自幼心性聰慧,習武練劍,博覽史書,胸懷大志。自做了解憂公主的侍女更加好學不倦、銳意進取,深得解憂的喜歡,二人以姐妹相稱。馮僚說服解憂遠嫁烏孫王,大展宏圖。二人來到烏孫協助烏孫王治理國家。馮僚以巧計追殺匈奴伏兵時智救烏孫大將,二人一見鍾情,喜結良緣。馮僚冒生死之險身入叛軍虎穴智斬凶頑,瓦解敵軍,凱旋而歸。在屢次平定叛亂、驅逐匈奴的激烈大戰中,馮僚每每出謀劃策,親臨沙場,以超人的膽識和過人的智謀,不僅消除了握有權柄的漢朝和烏孫以及西域諸國的內奸,而且以驚人的韜略全殲了來犯的匈奴大軍,為保衛烏孫和西域各國的和平與安定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馮僚不僅是歷史上代表漢朝出使西域的第一位女外交家,而且也是卓越的文武雙全的女軍事家。
從王海容、吳儀到傅瑩
盡管女大使、女發言人在中國外交領域已經越來越多,但真正能代表中國在世界舞台游刃有餘的女外交家仍不多見
《國際先驅導報》記者曉德發自北京 履新外交部副部長之位,或許是傅瑩自己都未曾料到的。
早在去年的一次內部演講中,已經因在「3·14」事件和北京奧運聖火傳遞風波中的出色表現廣為人知的傅瑩,就曾明確表露過對個人未來政治前景的達觀看法。
2010年1月25日,距離新華社披露外交部人事變動消息的時間已過了二十餘天,傅瑩依然在英國忙於各種辭行拜會活動。
很少有波瀾壯闊的豪言壯語,卻往往能四兩撥千斤,觸動外國人內心深處那根最柔軟的弦。
這就是傅瑩方式的魅力。
「傅瑩或許很難成為第一位女外長,但是她無疑是中國最優秀的外交官之一。」兩個月前,當傅瑩正因一場誤會投書英國《太陽報》,推銷中國「超女」「快男」節目的時候,就有網民如是稱許傅瑩。
這種直白的充滿網路特色的贊美,與其說是對傅瑩仕途之路的揣測,不如說是民間對這位女外交官的由衷問候和敬意。
事實上,自2007年4月擔任駐英國大使起,傅瑩就已經是副部級外交官。而此前她的足跡已經遍及柬埔寨、印尼、菲律賓和澳大利亞。此後,倫敦的舞台為傅瑩提供了更為活躍的空間,也令她成為少數同時擁有亞洲和西方外交經驗的高級外交官。
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水到渠成。只是,另外一個時間跨度卻告訴我們,盡管女大使、女發言人在中國外交領域已經越來越多,但真正能沖到舞台前沿的女外交家仍並不多見。
所以,王海容才註定被人們再次提起。
王海容:特定時代的特定人物
王海容是誰?
不止一個80後這樣問。王海容,一個曾經權傾一時的中國外交風雲人物,新中國成立以來最年輕的外交部女副部長,時至今日,卻已經不再為人熟知。
1月18日,當本報記者輾轉與王海容的秘書取得聯系時,得到的答案和她過去的表態如出一轍:不接受媒體采訪。這個倔強的女性,雖然早年為全國人民所熟悉的烏黑短發已經一片銀白,但性格仍然如往常一樣乾脆潑辣。
安徽省政府參事室副主任張立志,半年前曾在北京見到王海容,後者當時已從國務院參事室退休五載。張立志看到,王海容一身淺灰便裝,腳穿一雙布鞋,雖已71歲高齡,但仍顯得相當硬朗。
當年王海容身居外交部副部長時期,張立志正作為工農兵學員,在北京廣播學院新聞系學習。「我們只能從銀幕上看到她。」張立志告訴本報記者。
「毛主席見外賓時,十次有九次會有她在場?」
「對,還有唐聞生。」
張立志後來在一篇文章中寫道:在那個「史無前例」的年代,幾乎每天都可以從報紙的頭版,或電視的黃金時段見到王海容活躍在毛澤東主席身邊。一頭烏黑發亮的短發,一副學生時就戴在臉上的白邊眼鏡,非常合適地架在小巧玲瓏的鼻樑上;白凈而又娟秀的臉頰,生動紅潤的雙唇,總是掛著淺淺的微笑。
王海容出身於湖南的名門望族,祖父王季范是毛澤東的表兄,同時也是無黨派知識分子,建國後曾任政務院參事、政協委員。正是這一層特殊身份,才成就了王海容後來在外交部的飛黃騰達。
1960年,王海容考入北京師范學院俄語系。四年後,當大多數同學都到中小學任教時,王海容卻青雲直上,進了外交部,並被派到北京外國語學院進修。1965年,27歲的她被分配到外交部辦公廳綜合組。
此後的仕途之路,如坐火箭般飛速躥升。1970年夏,王海容任外交部禮賓司負責人;1971年,被正式任命為外交部禮賓司副司長;1972年升任外交部部長助理;1974年,被任命為外交部副部長,其時,她年僅36歲。
從1965年算起,短短九年間,王海容完成了由剛畢業的大學生到中國高級外交官的角色嬗變。秘密接待基辛格、乒乓外交、尼克松訪華、中國恢復聯大席位……她與當時的翻譯唐聞生一起,幾乎參與了毛澤東晚年的所有外交決策。
而圍繞在王海容身邊的,不僅有普通大眾對其神秘身份的猜測,還有後來的無盡爭議。
當年王海容在外交部的特殊地位,章含之曾在《跨過厚厚的大紅門》一書中披露過。在書中,章含之直呼王海容和唐聞生為「通天人物」。在外交部,章含之當時官至亞洲司副司長,但最後沒能調任駐美大使,談及原因,她這樣寫道:「我已明白,外交部的人事權,尤其是涉及中美關系這樣的部門,越來越由部內兩位毛主席身邊的人掌握。」
但在毛澤東的外孫女孔東梅筆下,自己的這位「姐姐」則是另外一種角色:秘赴巴基斯坦與基辛格見面的艱辛,到聯大出席會議吃不慣西餐的煩惱,接待伊朗公主時的奔波……在《改變世界的日子——與王海容談毛澤東外交往事》一書中,孔東梅對姐姐的心疼溢於言表:「外公晚年會見外賓,多有海容在場。她見證了外公的家——中南海游泳池會客廳高朋滿座的盛況,為此感到欣慰和自豪。」
然則造化弄人。1978年底,王海容結束了在外交部的生涯。此後直到1984年,才被重新任命為國務院參事室副主任,且一干就是10年。晚年之際,站在了祖父曾經工作過的崗位上,不知道王海容當時是否亦曾感慨萬千?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與當年的高調相比,離開外交部後的王海容,學會了沉默。她與新同事溫和相處,一起討論物價高低,甚至還曾念叨過「什麼時候也發筆小財」,卻一直拒絕談論過去的只言片語(除了孔東梅的那次對談)。
耐人尋味的是,在外交部的網站上,全部有關王海容的信息只有一條個人簡歷,而且並不全面——「漏掉了」其擔任外交部副部長的四個春秋。
大浪淘沙。回頭看那段歷史,張立志用了十個字來評價王海容:特定的時代,特定的人物。
的確,如果試圖從王海容和傅瑩身上找到共通的地方,看上去是相當困難的。除了同為外交部副部長,同為女性身份外,她們是那麼的不同。而這種不同,其實也是中國外交身處不同階段的一種折射,傳承抑或改變,都在其中悄然發生。
吳儀:「鐵娘子」的強勢外交
當王海容在湖南出生的時候,相鄰的省份,湖北武漢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也有一名女孩來到人間。她就是後來官至國務院副總理的吳儀。
與傅瑩和王海容相比,吳儀從來沒有進入外交部工作,但她卻被廣泛認為是中國外交的一名傑出代表。
吳儀最讓很多中國人感到「提氣」的大動作,發生在2005年5月。
當時因小泉參拜靖國神社而跌入谷底的中日關系正岌岌可危,中國民間反日情緒高漲,此時,日本愛知世博會被中日雙方認為是改善關系的機會。在此背景下,時任副總理吳儀在5月17日開始訪日之旅。但5月20日,小泉卻再次高調表示參拜靖國神社是其個人信仰。此外,日本還宣稱把18個日本人戶籍落在釣魚島,這都為吳儀訪問投下了陰影。
非常時刻,必然採取非常手段,外交同樣如此。5月23日中午,吳儀突然中斷訪問行程,取消了原定當天下午與小泉的會面,提前回國。
這一石破天驚之舉,被認為是新世紀中國外交的標志性事件。
盡管後來披露的信息表明,突然回國並非是吳儀一個人在戰斗,但這種行事風格,卻頗契合吳儀在國人心中的印象:強硬,雷厲風行,堅持原則。
這或許也是當年吳儀從小小的談判桌名揚中外的關鍵。
故事的脈絡早已為很多人所熟知。1991年中美知識產權談判前,因中方團長突然患病,剛擔任4個月對外經濟貿易部副部長的吳儀替補出戰。面對美方代表咄咄逼人的「與小偷談判」論調,吳儀回應得乾脆而利落:「我們是在和強盜談判,請看你們博物館的展品有多少是從中國搶來的。」
吳儀因此一戰成名。此後,隨著經濟全球化和中國改革開放的深入,經濟外交越來越成為中國外交的重要組成部分,而身為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副部長、部長、黨組書記長達7年之久的吳儀,就有了更加廣闊的舞台。後來到國務委員和國務院副總理任上,吳儀在中外交往中的縱橫捭闔更是成為中國外交的一道獨特風景。
她曾數次與美國同行交手,也曾率團到世界各個角落訪問、采購、談判,其間的風雲變遷,早已在國際政壇和中國民間被傳為美談。
為什麼吳儀能享譽中外?當我們拋出這個有些庸俗的問題時,答案顯而易見:完整的履歷,銳利的個人風格,鋼鐵般的意志。
吳儀肯定不會在意這些,所以才有了她在2008年3月退休前同樣驚人的宣言:請你們完全把我忘記。
但她顯然很難被忘記。
從個人的角度看,在中國官場,她的看上去有些特立獨行的風格,是中國民眾等待太長時間後才出現的一縷清新。從中國外交的大格局來解讀,也為韜光養晦戰略提供了新的詮釋。
與時俱進的風格變遷
那麼,傅瑩呢?儒雅,端莊,氣質美女,我們似乎看不到任何的咄咄逼人。即使是奧運聖火傳遞遭到惡意干擾時,她的笑容也依然燦爛。而在笑容背後,則是理性平和的苦口婆心——「很多人可能從中領悟到,中國融入世界不是憑著一顆誠心就可以的,擋在中國與世界之間的這堵牆太厚重了。」
柔和的語言,誠懇的態度,真誠得令人不忍心對她的發言產生懷疑。
鳳凰衛視評論員楊錦麟曾經感嘆:我們的傅瑩太少了。「很多時候,有話要講,不是聲音夠大、道理夠硬就行了,要怎麼講,好讓人聽得進去,才至關重要。」楊錦麟毫不吝惜溢美之詞地贊揚傅瑩,「盡管柔聲細語,但立場清晰堅定,而且給人聽了覺得合情合理,心服口服。」
同樣是楊錦麟,在吳儀副總理退休的時候,則在節目中專門配了歌曲:瀟灑走一回。
從吳儀、傅瑩身上,我們能看到什麼?兩個風格迥異(至少在外人看來如此)的女性,卻都懷著一顆愛國的赤子之心,為中國走向世界辛勤打拚。
最近幾年,一系列大事件的紛至沓來表明,中國外交所處的環境已經與過去有著明顯的不同。這就對如何與西方打交道,提供了新的命題,而與時俱進,卻再好不過地詮釋了中國女外交家風格變遷的必然。
『玖』 中國史上第一個女外交官是誰拜託各位大神
近代 袁曉園。1901年5月,袁曉園生於江蘇武進一個翰墨藝文之家,伯父袁勵准曾為帝師,現懸掛於北京中南海的「新華門」匾額,即出自其手書。父親袁勵衡是民國初年的銀行家,曾主持過交通銀行。胞妹袁靜、外甥女瓊瑤則以小說馳名。 袁曉園天資聰穎,自幼便能吟詩作畫,15歲時即幫父親處理銀行事務,得到父親贊許。1919年,深受「五四」運動影響的袁曉園向家裡宣布:「你們關了我18年,現在我要選擇自己的生活!」決心走出封建家庭的袁曉園以第一名的成績被錄用為江蘇省農礦廳廳長何玉書的秘書,從名門閨秀步入政壇。期間她拜著名畫家林風眠為師,繼續學習書畫,並有小成。 1930年,高魯被派往日內瓦任中華民國政府駐外公使,袁曉園自薦擔任其秘書,希望高魯能帶她出國。執著的袁曉園最後得以成行,但不是擔任秘書,而是求學,而且費用自理。袁曉園開了一個茶會,靠到場的朋友支援登上了開往法蘭西的海輪。也就是在這條船上,袁曉園結識赴法學習軍事的葉南。葉南是國民黨元老、時任江蘇省政府主席葉楚傖的公子,這次邂逅使他最終與袁曉園喜結姻緣。 袁曉園選擇巴黎普魯士大學學習政治經濟學,歸國後被蔡廷鍇委任為廈門市稅務營業局副局長,成為中國第一任女稅務官。一年後,袁曉園重返巴黎學習國際關系,學成後在外交部任專員。三十年代中期,袁被委任為駐印度加爾各答領事館副領事,成為中國第一位女外交官。袁曉園在領事館任職六年,正是抗日戰爭如火如荼之時,她不遺餘力奔走呼籲,動員華僑為抗戰捐款、購買軍火轉運回國。每遇當地政府無理扣壓軍用物資,她都據理力爭,其無所畏懼的氣勢和鋒利的外交辭令常使對方折服。袁曉園回憶那段經歷時曾說:「那時候,當地政府常有人在背地議論我,說中國這位女領事真凶。」 在印6年之後,葉南被委任為駐法武官,袁曉園隨夫赴法。在法國,袁曉園受到戴高樂總統的接見,並曾被邀請與戴高樂總統一同步入凱旋門。 1947年,葉南奉調回國,這時袁曉園也被選為「國大」代表。她和葉南從民族大義出發,聯名發出給國民黨政府的公開信,呼籲國共合作,實現中國統一。蔣介石卻以「附匪有據」的罪名宣布開除葉、袁兩人黨籍並加以通緝。葉袁夫婦在發表了脫離國民黨的告示之後,取道香港去了美國。 1985年,滿頭華發的袁曉園走進北京美國駐華使館,負責接待的文化參贊對前來咨詢「如何放棄美國國籍」的她十分驚訝。參贊說:「總是有人來咨詢怎樣獲得美國國籍,你是第一位向我詢問如何放棄美國國籍的人!」袁曉園回國定居後,祖國和人民給予她極高的榮譽和尊敬,她連任第六、第七屆全國政協委員,擔任民革中央監委、北京國際漢字研究會會長、國際書畫藝術研究會會長,並受聘為七所大學的名譽教授,享受政府特殊津貼。 「現代倉頡」情系漢字 赴美國後,袁曉園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聯合國秘書處工作,負責處理中文文字事務。長時間的翻譯工作使她對祖國的文字有了深刻的感受,她一方面為祖國的文字自豪,「每次翻譯文件,英文的、法文的、俄文的、西文的,總是厚厚一冊,最薄的肯定是中文。」另一方面,袁曉園也深知,中國漢字筆畫多,一字一音,要使漢字成為國際通用文字,必須進行改革,實現漢字現代化。 袁曉園潛心研究,終於推出一套「雙拼帶調兼表意」的袁氏拼音方案,即《漢字現代化方案(草案)》。1974年,她應邀回國參加建國25周年慶典,將方案呈交周恩來總理,周總理指示將袁氏方案付印、分寄各大專院校及有關單位,並安排她到各有關院校演講介紹。這一方案以後曾在北京一些幼兒園試驗,取得理想效果。著名語言文字學家王力為袁曉園的新方案題字:「羨君造字勝倉頡,筆走龍蛇似畫圖,海內傳盧千百輩,匠心能得及君無。」 1980年,袁曉園聯合海內外學者發起成立了漢字現代化研究會,數年後又發展為北京國際漢字研究會,定期出版會刊《漢字文化》,還在北京人民大會堂召開了規模空前的漢字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 故國情誼濃似酒 1971年,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打破了兩國關系的堅冰。袁曉園隨即於次年組織了40多名旅美各界人士訪華,成為1949年新中國成立以來第一個從美國進入中國大陸的訪問團。自此以後,袁曉園數十次來往於美中之間,盡其所能為中美文化交流牽線搭橋。 1983年,袁曉園在《人民日報》上倡議:在北京開辟「國際友誼林」,供各國駐華使節和夫人,及其他來華的外國人植樹。1984年,她以美中文化交流基金會副會長的名義,邀請了一批美國兒童畫家到北京,與中國小畫家們共同開了一個聯合畫展。後來又把中國兒童的繪畫作品送到美國展覽,得到了美國人民的贊賞。回國後,袁曉園在北京開辦了「曉園中醫院」,並在友誼賓館開設「中醫國際門診部」,為外賓及僑胞治病。 袁曉園還利用自己與國民黨的淵源,大力宣傳兩岸統一。1981年,她在天安門廣場寄語在台的「國大」代表們:「故國情誼濃似酒,江山萬里待人歸」她認為中國共產黨和國民黨都應對中國的統一負起歷史重任,實現兩岸和平統一。她向海外華人宣傳「一國兩制」方針,呼籲大家發揚中國文化,促進祖國統一。愛國老人的赤子情懷,歷久彌堅。 「吐絲園主」「偏不老」 袁曉園有兩枚閑章,一曰「吐絲園主」,一曰「偏不老」。「吐絲園」是她晚年定居南京吟詩作畫的居室,她在《述懷》詩中寫道:「夕陽未必遜晨曦,昂首飛鬃奮老蹄;春蠶縈繞千千縷,願為人民吐盡絲。」老人晚年情懷,於此可見一斑。 1998年中國遭遇百年未見的洪災,已近百歲的袁曉園偕同家人買來礦泉水和毛巾,冒著酷暑走上江堤,慰問抗洪戰士,並以手書條幅「枕戈待旦守護堤壩,披星戴月保衛人民」相贈;她到聾啞學校看望聾啞兒童,到監獄給服刑人員作報告,到「腎友會」鼓勵患者與疾病作斗爭,給貧困山區的婦女兒童捐款捐畫;非典肆虐期間,她還到醫院慰問抗非典一線醫務人員。袁曉園多次參加慈善義賣,其手書「仁者無敵」可謂名副其實。 「偏不老」章是朋友為袁老刻制的,袁曉園非常喜歡。她說:「古人雲:『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我雖老而不服老,只以欣逢盛世,所到之處所見所聞歡欣鼓舞,因而吟詩作畫,逸興盎然,不覺老之已至,故曰偏不老。」 袁曉園晚年與姨侄一家生活,盡享天倫。她除了看電視、讀報紙外,舞姿依然瀟灑,即使打麻將也不輸給小輩。練字作畫是每日必修的功課,袁曉園的外甥兼私人秘書嚴敬告訴記者:「這次入院,老人仍然非常樂觀,念叨著還要去香港辦畫展,要創作關於「東方明珠」詩畫。她說最後一站還要去聯合國,作為一個多年的工作人員向聯合國匯報,她這一百年沒白活,老有所為,老有所樂。」嚴敬拿出袁老在北京申奧成功後所作的詩給記者看,詩雲:「巨龍騰飛驚世界,國際聲望震雲天。百歲老人逢盛世,真想再活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