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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人看美女京劇

發布時間: 2022-01-16 03:24:02

A. 求一個叫做外國人看中國的視頻中的BGM,是一首京劇和英文的歌!謝謝

No one knows what it's like
To be the bad man
To be the sad man
Behind blue eyes
And no one knows
What it's like to be hated
To be faded to telling only lies
But my dreams they aren't as empty
As my conscious seems to be
I have hours only lonely
My love is vengeance
That's never free
No one knows what its like
To feel these feelings
Like i do and i blame you!
No one bites back as hard
On their anger
None of my pain woe
Can show through
But my dreams they aren't as empty
As my conscious seems to be
I have hours only lonely
My love is vengeance
That's never free
Discover l i m p say it x4]
No one knows what its like
To be mistreated to be defeated
Behind blue eyes
No one know how to say
That they're sorry and don't worry
I'm not telling lies
But my dreams they aren't as empty
As my conscious seems to be
I have hours only lonely
My love is vengeance
That's never free
No one knows what its like
To be the bad man to be the sad man
Behind blue eyes

B. 為什麼許多外國人想看京劇

好奇 戲劇化
藍臉的竇爾墩盜御馬,紅臉的關公戰長沙……」在長安大戲院的售票大廳,記者剛剛向在北京大學歷史系留學的英國小夥子江比拋出問題,他便大方地唱起了戲歌《說唱臉譜》。江比來中國不過兩年,卻已經成了京劇迷,他很內行地說:「京劇里充滿了幽默,特別是丑角,無丑不成戲嘛!各國雖有不同的傳統文化,但藝術是相通的,尤其武打戲那種獨特的戲劇語言就更容易被全世界的人接受了。」

江比第一次來北京時,就被朋友拉去看了場京劇。「當時有場戲,我看見一個老頭拿著船槳在劃,我還以為是舞美出了問題,船忘了搬到台上了。後來我發現他們騎馬也只是拿根馬鞭,還有像京劇《拾玉鐲》,僅通過女主人公虛擬的做針線、喂雞和表現出拾到玉鐲後的喜悅心情,就很形象地把故事發生的地點、時間都交代得很清楚了,我一下子就興奮了。雖然第一次看戲時看不懂劇情,聽到的唱腔和音樂又是如此奇怪,但他們的服飾、臉譜太好看了,武打的場面就像中國功夫片,太精彩了。京劇不用道具就能把人的活動表現得那麼逼真,實在是很高明。」

雙語京劇吸引老外進劇場

長安大戲院負責宣傳的田佳鑫回憶道:「2005年北京京劇院演出的《龍鳳呈祥》,以中英文雙語字幕吸引了一大批外國常駐北京記者來看戲。在整場演出中,他們的目光一會兒緊跟著台上的演員翻滾撲跌、大打出手,一會兒又眼睛不停地在台上的表演和字幕之間往返,按拉丁通訊社記者彼拉特的話說,『著實忙活了一把』。」

曾在中國學習過一年的半島電視台記者阿邁勒·哈格里,也特意拉上丈夫、帶著兩個孩子去長安大戲院看了雙語京劇。哈格里饒有興致地說:「外國人看京劇大多看的是熱鬧。在外國人眼裡,京劇就是中國幾千年古老文明的代表,他們就是沖著這個來的。」

帶著孩子到長安大戲院看京劇,已經成了許多長期生活在北京的外國人周末的一大樂趣。田佳鑫/供圖吹鬍子瞪眼睛都能看明白

這種雙語京劇的效果究竟如何呢?記者與外賓共同品味雙語的《龍鳳呈祥》時,發現在將近兩個小時的演出過程中,老外們不但看懂了這出人物眾多、故事曲折的大戲,而且還看得津津有味。諸葛亮、吳國太、劉備、孫尚香的演唱都贏得了多次掌聲,而「紫鬍子」大花臉孫權向親家公「白鬍子」喬玄吹鬍子瞪眼睛;「洞房」中雍容華貴的孫尚香擺列刀槍迎劉備,劉備膽戰心驚不敢入洞房等情節都讓外國觀眾感到非常有趣,發出了會心的笑聲。身扎硬靠的趙雲和勾畫著臉譜的張飛一上場,馬上引起一連串照相機的咔嚓聲。

記者旁邊坐的是北京外國語大學的義大利留學生希爾維亞小姐,她剛來中國3個月,還不能完全聽懂中國話。在演出過程中,希爾維亞始終興味十足地邊看戲邊看字幕,還不停地拍照,不時地使勁鼓掌。記者問她是不是覺得故事有點長,看著累不累,她微笑著表示:戲很好看,她一點兒也不覺得累。盡管她並不知道《三國演義》這部中國傳統名著,但她告訴記者,這是她第一次觀賞京劇,看了英文字幕,她完全能夠領會劇情,她喜歡聽其中的「唱」,也喜歡看其中的「打」,有機會她一定還要再看這樣的「雙語」京劇。

翻譯出的只是唱念的大概意思

《龍鳳呈祥》的翻譯李建軍是北京外國語大學英語學院的教師。他把《龍鳳呈祥》的劇名,翻譯為「龍與鳳的婚姻」,貼切而直接,他對唱詞和道白的翻譯,基本上和劇名的風格樣式相同,簡明而准確。

李建軍從一開始就意識到,翻譯《龍鳳呈祥》是一件基本上沒有前人資料和經驗可以借鑒的「原創性」工作。他說,當初翻譯時最大的困難在於受劇場長方形字幕尺寸較小和唱、念時間的限制,必須抓住唱詞、念白中的重點、核心,用極其精煉的英語詞彙來表現詞句中非常豐富的內容。另外,考慮到外賓對中國文化的了解和接受程度,一些中國傳統文化中比較艱深的內容必須有所取捨。對於老外們良好的現場反應,李建軍謙虛地表示,現在只是翻譯出了大概意思,沒能很好地體現出中國戲曲文學的意蘊,還有很大的修改加工餘地。

「中國戲曲的文化個性太強了」

加拿大小夥子東方尼克來中國學習美術一年了,他經常邀請中國朋友一起去看京劇卻遭到拒絕,他說:「我不明白,這么好的藝術為什麼中國人自己卻不懂得欣賞呢?」

東方尼克認為,如果說歌劇就是「歌唱的戲劇」,京劇無疑就是中國的歌劇。義大利和德國、法國的歌劇,數百年來在世界各地一直都有當地的藝術家在演出,並有著當地的觀眾群,這也包括中國。可中國的京劇200年來積累了豐富的劇目,有著近乎完美的戲劇結構和體系,但在國外卻沒有一家能演京劇的專業院團,也沒有一所教授京劇的專業學院,這就使京劇在國際上只有戲種上的意義,而不能成為世界各國藝術家都可以上演、觀眾都能夠欣賞的藝術,這不能不說是京劇的遺憾。可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反差呢?東方尼克說:「主要是因為京劇獨特的音樂形式、器樂、唱法以及培訓方式的限制,阻隔了世界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演出和欣賞京劇。以前雖有很多人嘗試過改革京劇,但關鍵問題沒有解決,中國戲曲的文化個性太強了。」

東方尼克的好朋友美國女孩丹尼斯並不贊同東方尼克對於京劇的認識,她告訴記者:「我曾經聽我的導師說過,盡管中國的京劇被稱為『BeijingOpera』(北京歌劇),但京劇與西方概念中的『歌劇』有著非常大的本質區別,京劇是一種內涵非常豐富的綜合性戲劇藝術。西方把戲劇藝術給分解得細而又細,比如歌劇是用歌唱來表現劇情的,那它就沒有舞蹈,也不能『說話』;舞劇是用舞來表現劇情的,所以它的一切內容都要通過舞蹈來反映。因此,拿京劇與西方的『歌劇』作比較,本身就有著很大的不可比性。因為中國的戲曲藝術=西方的歌劇+話劇+舞劇+啞劇+清唱劇+雕塑劇……因此可以說,中國的戲曲是世界上表演難度最最大的戲劇。」

京劇跟歌劇最大的不同是什麼?丹尼斯說:「那就是演員的分工不同,京劇演員演唱區分不是根據演員音域的高低,而是根據角色的特點。比如演老頭、老太婆、青年人、中年人、文人、武士、性格不同的男人、出嫁和沒有出嫁的女人這些特定的角色,都有著自己的發聲方法和演唱方法,而表演方式也都有著各自的特殊動作。」

法國孩子也要嘗試勾上臉的感覺 陳明/攝化完妝忘了自己是哪國人

中國戲曲學院表演專業的法國留學生李霽霞學習的專業是刀馬旦。她說,能有機會來中國學京劇非常幸運。她告訴記者,在法國,很多人都是通過中國電影《霸王別姬》開始了解京劇的,一年最多隻有一次看到京劇的機會,還可能因為票價特別昂貴而泡湯。她表示:「我覺得自己有責任把中國的藝術傳到法國去。」

作為一個外國人,在京劇中飾演一個角色會不會有文化上的隔閡呢?李霽霞的回答很有意思:每當上戲之前,坐在鏡子面前自己化完妝之後,「我已經暈過去了,不知道我自己叫什麼名字,只知道自己是那個角色,已經忘了自己是哪個國家的人了。」

外國人學京劇最難的是唱

中國人掌握京劇都很難,外國人學起來豈不是更難?李霽霞說:「最難的還是唱,因為我們西方人不太習慣京劇的這種節奏。首先,漢語的語音確實和我們的母語不一樣,必須得按照漢語的發音方法去練,把漢語的發音方法練到家,才能一句句地練唱詞,最後才是唱,這個過程很長也很枯燥。」

看了《紅娘》就學著逗樂

對於京劇,老外喜歡看的還是那些輕松的喜劇。長安的一位工作人員告訴記者,有一年元旦晚場耿巧雲在長安主演《紅娘》,來了一大群老外,看得津津有味,不但沒有提前退場的,還不時發出笑聲、掌聲。尤其是耿巧雲扮演的紅娘讓張生跳牆、鑽狗洞那段戲,扮演張生的宋小川的那副酸勁兒和尷尬,讓有些老外笑得捂著嘴半天止不住。戲結束退場的時候老外們還在興奮地議論,有位年輕姑娘還拿著手裡的節目單學著戲里紅娘拿著棋盤戲耍張生的動作逗另一位滿頭金發的小夥子,那個小夥子也尖著嗓子說了句外語,老外們都大笑起來。據說,這些老外看京劇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些老外的漢語還是很不錯的,但是仍感到看京劇最難的是韻白和唱詞聽不懂。

據鳳凰衛視報道,當晚的演出出現了空前的熱潮。觀眾對京劇的仰慕和期待讓演員一亮相,就贏得了滿堂彩。觀眾們表示,京劇的中國式唱腔,亮麗搶眼的傳統服飾,出神入化的唱念坐打在他們眼裡是最有中國味的東西,這種濃重的中國主流文化色彩也是最讓他們著迷的。而為了解決語言上的障礙,不少人事先也會閱讀有關書籍,為了解劇情,看演出作好充份准備。

一位美國觀眾說:「太美了,他們的戲服、舞蹈、唱腔、整個故事都那麼美,表演也很棒,我從未看過這么棒的演出。」

一對來自德國87歲的老夫婦,是專程來看戲的,但票早就賣光了,最後他們不得不求助中國大使館,才好不容易園了幾十年的京劇夢。

對於中國京劇在肯尼迪中心獲得如潮好評,中國京劇院院長吳江認為,京劇濃縮地保存了中國最優秀的傳統文化,京劇文化也代表了中國文化的本質特徵。外國人可以通過看京劇,溝通感情,了解中國人和中國文化。

C. 外國人是怎樣看待中國京劇這門藝術的

外國人看中國京劇,開始是看個熱鬧,從看完以後喜歡上京劇變成京劇戲迷者,並不多見。我覺得喜歡再次觀看就不簡單了。竟管在劇場演出過程中打出唱詞、道白的英文字母,但來回轉動頭部,讓人家覺得很別扭,看得很累、很辛苦。
早期出國演京劇多數以武戲為主,演『三岔口』、『鬧天宮』這種動作很多的熱鬧戲,讓觀眾看看中國京劇武戲也是一種慢慢滲透的過程。
現在很多很多京劇出國演出,就是讓外國觀眾了解這門中國的國粹,到底好在哪裡。為什麼中國人這么喜歡,這種精煉的唱詞,優美的唱腔旋律,慢慢會讓外國人了解的。
希望能夠幫到你。

D. 京劇為什麼外國人喜歡

在你對一樣東西有一定了解和認知前,你是絕對不會真心喜歡的。 鑒於中國的文化語言審美觀道德觀……在世界上還算不上主流,大部分外國人並沒有深入接觸過中國中國人和中國文化藝術,在他們的心中和眼中的中國是陌生和充滿神秘色彩的。即便是留學生旅遊觀光客和各種各樣出於各種不同目的來華的外國人和國外研究中國的外國人,也未必能達到和中國人心意相通的地步。 所以,外國人喜歡看中國的戲曲曲藝古彩戲法武術……恐怕還是新鮮和好奇的成分更大。這和他們看日本的能樂和歌舞伎,我們看非洲土著舞蹈,心裡的感覺應該差別不會很大。真正稱的上非常喜歡京劇的當然也有,有清唱的有彩唱的,甚至有位日本人已經到了能在中國戲曲學院就讀畢業後到北京京劇院從事專業表演的水平。但極個別現象並不能代表外國人這一整個群體。很多外國人對中國人稱自己喜歡京劇,大概是禮節性的表示,就像一個義大利人問我們喜不喜歡歌劇,我們出於禮貌,哪怕根本不喜歡也不會斷然否認……
舉個例子,中國的藝術品在世界上也非常受歡迎,但在以前外國普遍對中國缺乏了解的情況下,外國人追捧的大多是瓷器這種能「直觀」代表反映中國文化的東西,像書法水墨畫這種「含蓄」的需要有一定中國傳統文化積淀才能去鑒賞的東西並不受推崇,中國書畫成為世界藝術品收藏的新寵是中國文化在世界上被認可度越來越高的結果。
京劇也是具有鮮明的中國特色,在外國人眼中有很濃的「中國味兒」,在對中國產生好奇的初期,語言障礙小視覺感官刺激高的武術京劇雜技……肯定比相聲評書……更有吸引力。 包括京劇在內的中國傳統藝術在世界范圍內的普及程度離西方的歌劇舞劇芭蕾……在全世界和中國的普及程度差太多了。什麼時候外國人對京劇的接受程度像中國人對西方藝術一樣了,才能說外國人對中國戲曲是喜歡的。

E. 外國人真的看得懂京劇嗎

這不胡鬧么,別說外國人了,就咱國家,你去街上找幾個年輕人問問能聽懂京劇嗎,十個里有九個說不懂,還有一個把您當神經病打一頓。每年搞什麼京劇巡演,捧場來看的歪果仁,文戲別指望了,武戲瞧個熱鬧還成,真要給他們翻譯劇情,他們可能還奇怪高登一反派角色怎麼在台上這么討彩。有這精力,不如多辦辦全國巡演,畢竟文化基礎和民族認同感在這里,反正都是砸錢,不如便宜自己人。

F. 外國人如何看京劇

京劇作為中華主流文化,本來是皇宮大劇、王者風范、唱念做打、歌舞敘事,可是多年來被一些既不熟悉又不喜歡京劇的人向外推介,他們根據主觀想像的外國觀眾的演出市場的需求,讓京劇削足適履,結果海外觀眾認為京劇就是功夫,就是演猴子雜耍,不是演人物為主的有情節的正統戲劇。加之國內外一些不顧演出質量而拼湊的草台班的廉價傾銷,嚴重地敗壞了中國京劇在海外的聲譽。 。李勝素主演的《白蛇傳》,被英國媒體和評論界評為超五星級的演出,張建國主演的《鞠躬盡瘁諸葛亮》,在日本60天居然演出了68場,在38個城市進行,事實證明,只要把劇本翻譯好,演出質量高,外國人不是只能看武戲、看猴戲,他們欣賞京劇 ,包括欣賞新戲、文戲、現代戲的熱情,並不比國內的戲迷弱。

G. 外國人學京劇的故事

格法在伊朗出生英國長大,他32歲來北京學習京劇,至今已經14年。因為學的是猴戲,大家都叫他洋猴王.為了讓外國人能更好地了解京劇,他把京劇
改編成了英文版,而且每次演出他都會找幾個普通外國人來扮演戲中的小角色,

就會在這次演出中扮演土地。 "藍臉的竇爾墩盜御馬,紅臉的關公戰長沙……」在長安大戲院的售票大廳,記者剛剛向在北京大學歷史系留學的英國小夥子江比拋出問題,他便大方地唱起了戲歌《說唱臉譜》。江比來中國不過兩年,卻已經成了京劇迷,他很內行地說:「京劇里充滿了幽默,特別是丑角,無丑不成戲嘛!各國雖有不同的傳統文化,但藝術是相通的,尤其武打戲那種獨特的戲劇語言就更容易被全世界的人接受了。」

江比第一次來北京時,就被朋友拉去看了場京劇。「當時有場戲,我看見一個老頭拿著船槳在劃,我還以為是舞美出了問題,船忘了搬到台上了。後來我發現他們騎馬也只是拿根馬鞭,還有像京劇《拾玉鐲》,僅通過女主人公虛擬的做針線、喂雞和表現出拾到玉鐲後的喜悅心情,就很形象地把故事發生的地點、時間都交代得很清楚了,我一下子就興奮了。雖然第一次看戲時看不懂劇情,聽到的唱腔和音樂又是如此奇怪,但他們的服飾、臉譜太好看了,武打的場面就像中國功夫片,太精彩了。京劇不用道具就能把人的活動表現得那麼逼真,實在是很高明。」

雙語京劇吸引老外進劇場

長安大戲院負責宣傳的田佳鑫回憶道:「2005年北京京劇院演出的《龍鳳呈祥》,以中英文雙語字幕吸引了一大批外國常駐北京記者來看戲。在整場演出中,他們的目光一會兒緊跟著台上的演員翻滾撲跌、大打出手,一會兒又眼睛不停地在台上的表演和字幕之間往返,按拉丁通訊社記者彼拉特的話說,『著實忙活了一把』。」

曾在中國學習過一年的半島電視台記者阿邁勒·哈格里,也特意拉上丈夫、帶著兩個孩子去長安大戲院看了雙語京劇。哈格里饒有興致地說:「外國人看京劇大多看的是熱鬧。在外國人眼裡,京劇就是中國幾千年古老文明的代表,他們就是沖著這個來的。」

H. 外國人看不懂京劇為什麼還看中國人看不懂歌劇為什麼

外國人是有音樂審美的,他們熱愛所有的藝術,中國人也一樣啊。
誰說外國人看不懂京劇?由於中外藝術交流日益增多,他們特別會看也特別認真,誰說中國人看不懂歌劇?從舞台的人物表現,故事發展,只不過中外歌劇的表現手法是不同的。
你看過歌劇的全劇,不管民族歌劇,還是外國歌劇,都具有強烈的故事性,只看中間或者其中一部分那是看不懂的。

I. 外國人真的喜歡京劇嗎

這個也不大清楚吧,因為咱又不是人家本人,但是他們如果是經常性的去看的話,應該就是出於一種喜歡吧,不然的話,他花費那個時間干什麼呀?

J. 求《外國人看京劇及其他》這篇文章

用洋人看京戲的眼光來看看中國的一切,也不失為一樁有意昧的事。頭上搭了竹竿,
晾著小孩的開檔褲;櫃台上的玻璃缸中盛著「參須露酒」;這一家的擴音機里唱著梅蘭
芳;那一家的天線電里賣著癩疥瘡葯;走到「太白遺風」的招牌底下打點料酒……這都
是中國。紛壇,刺眼,神秘,滑稽。多數的年輕人愛中國面不知道他們所愛的究竟是一
些什麼東西。無條件的愛是可欽佩的——唯一的危險就是:遲早理想要撞著了現實,每
每使他們倒獨一口涼氣,把心漸漸冷了。我們不幸生活於中國人之間,比不得華僑,可
以一輩子安全地隔著適當的距離祟拜著神聖的祖國。那麼,索性看個仔細吧!用洋人看
京戲的眼光來觀光一番吧。有了驚訝與眩異,才有明了,才有靠得任的愛。
為什麼我三句離不了京戲呢?因為我對於京戲是個感到濃厚興趣的外行。對於人生,
誰都是個一知半解的外行吧?我單揀了京戲來說,就為了這適當的態度。
登台票過戲的內行仕女們,聽見說你喜歡京戲,總是微微一笑道:「這京戲東西,
復雜得很呀。就連幾件行頭,那些個講究,就夠你研究一輩子。」可不是,演員穿錯了
衣服,我也不懂,唱定了腔,我也不懂。我只知道坐在第一排看武打,欣賞那青羅戰袍,
飄開來,露出紅里子,五色褲管里露出玫瑰紫里於,踢蹬得滿台灰塵飛揚;還有那慘烈
緊張的一長串的拍板聲——用以代表更深夜靜,或是吃力的思索,或是猛省後的一身冷
汗,沒有比這更好的音響效果了。
外行的意見是可珍貴的,要不然,為什麼美國的新聞記者訪問名人的時候總揀些不
相乾的題目來討論呢?譬如說,見了謀殺案的亥主角,問她對於世界大局是否樂觀;見
了拳擊冠軍,問他是否贊成莎士比亞的腳本改編時裝劇。當然是為了噱頭,讀者們哈哈
笑了,想著:「我比他懂的多。名人原來也有不如人的地方!」一半卻也是因為門外漢
的議論比較新鮮戇拙,不無可取之點。
然而為了避重就輕,還是先談談話劇里的平劇吧。《秋海棠》一劇風靡了全上海,
不能不歸功於故事裡京戲氣氛的濃。緊跟著《秋海棠》空前的成功,同時有五六齣話劇
以平劇的穿插為號召。中國的寫實派新戲劇自從它的產生到如今,始終是站在乎劇的對
面的,可是第一出深人民間的話劇之所以得人心,卻是借重了平劇——這現象委實使人
吃驚。
為什麼京戲在中國是這樣地很深蒂固與普及,雖然它的藝術價值並不是毫無問題的?
《秋海棠》里最動人的一句話是京戲的唱詞,而京戲又是引用的鼓兒詞:「酒逢知
己乾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爛熟的口頭撣,可是經落魄的秋海棠這么一回昧,憑空
添上了無限的蒼涼感慨。中國人向來喜歡引經據典。美麗的,精警的斷句,兩千年前的
老笑話,混在日常談吐里自由使用著。這些看不見的纖維,組成了我們活生生的過去。
傳統的本身增強了力量,因為它不停地被引用到的人,新的事物與局面上。但凡有一句
適當的成語可用。中國人是不肯直截地說話的。而仔細想起來,幾乎每一種可能的情形
都有一句合適的成語來相配。
替人家寫篇序就是「佛頭著糞」,寫篇跋就是「狗尾續貂」。我國近年來流傳的雋
語,百分之九十就是成語的巧妙的運用,無怪乎中國學生攻讀外國文的時候,人手一篇
「俗諺集」,以為只要把那些斷句合文法地連綴起來,便是好文章了。
只有在中國,歷史仍於日常生活中維持活躍的演出(歷史在這里是籠統地代表著公眾
的回憶)。假使我們從這個觀點去檢討我們的口頭撣,京戲和今日社會的關系也就帶著口
頭撣的性質。
最流行的幾十齣京戲,每一出都供給了我們一個沒有時間性質的,標準的形勢——
丈人嫌貧愛富,子弟不上進,家族之愛與性愛的沖突——《得意緣》、《龍風呈樣》、
《四郎探母》都可以歸入最後的例子,有力地證實了「女生外向」那句話。
《紅鬃烈馬》無微不至地描寫了男性的自私。薛乎貴致力於他的事業十八年,泰然
地將他的夫人擱在寒窯里像冰箱里的一尾魚。有這么一天,他突然不放心起來,星夜趕
回家去。她的一生的最美好的年光已經被貧窮與一個社會叛徒的寂寞給作踐完了,然而
他以為團圓的快樂足夠抵償了以前的一切。他不給她設身處地想一想——他封了她做皇
後,在代戰公主的領土裡做皇後!在一個年輕的,當權的妻的手裡討生活!難怪她封了
皇後之後十八天就死了——她沒這福分。可是薛平貴雖對女人不甚體諒,依舊被寫成一
個好人。京戲的可愛就在這種渾朴含蓄處。
《玉堂春》代表中國流行著的無數的關於有德性的妓女的故事。良善的妓女是多數
人的理想夫人。既然她仗著她的容貌來謀生,可見她一定是美的,美之外又加上了道德。
現代的中國人放棄了許多積習相沿的理想,這卻是一個例外。不久以前有一張影片《香
閨風雲》,為了節省廣告篇幅,報上除了片名之外,只有一行觸目的介紹:「貞烈向導
亥。」
《烏盆計》敘說一個被謀殺了的鬼魂被幽禁在一隻用作便桶的烏盆里。西方人絕對
不能了解,怎麼這種污穢可笑的,提也不能提的事竟與崇高的悲劇成分摻雜在一起——
除非編戲的與看戲的全都屬於一個不懂幽默的民族。那是因為中國人對於生理作用向抱
爽直態度,沒有什麼不健康的忌諱,所以烏盆里的靈魂所受的苦難,中國人對之只有恐
怖,沒有僧嫌與嘲訕。
「姐兒愛俏」每每過於「愛鈔」,於是花錢的大爺在《烏龍院》里飽嘗了單戀的痛
苦。劇作者以同情的筆觸勾畫了宋江——蓋世英雄,但是一樣地被女人鄙夷著,純粹因
為他愛她而她不愛他。最可悲的便是他沒話找話說的那一段:

生:「手拿何物?」
旦:「你的帽子。」
生:「嚎,分明是一隻鞋,怎麼是帽兒呢?」
旦:「知道你還問!」

逸出乎劇范圍之外的有近於雜耍性質的《紡棉花》,流行的《新紡棉花》只是全劇
中抽出的一幕。原來的故事敘的是因奸致殺的罪案,從這陰摻的題材里我們抽出來這轟
動一時的喜劇。中國人的幽默是無情的。
《新紡棉花》之叫座固然是為了時裝登台,同時也因為主角任意唱兩支南腔北調的
時候,觀眾偶然也可以插嘴進來點戲,台上台下打成一片,愉快的,非正式的空氣近於
學校里的游藝余興。京戲的規矩重,難得這么放縱一下,便招得舉國若狂。中國人喜歡
法律,也喜歡犯法。所謂犯法,倒不一定是殺人越貨,而是小小的越軌舉動,妙在無目
的。路旁豎著「靠右走」的木牌,偏要走到左邊去。《紡棉花》的犯規就是一本這種精
神,它並不是對於平劇的基本制度的反抗,只是把人所共仰的金科玉律佻撻地輕輕推揉
一下——這一類的反對其實即是承認。
中國人每每哄騙自己說他們是邪惡的——從這種假設中他們得到莫大的快樂。路上
的行人追趕電車,車上很擁擠,他看情形它是不肯停了,便惡狠狠地叫道:「不準停!
叫你別停,你敢停么?」——它果然沒停。他笑了。
據說全世界惟有中國人罵起人來是有條有理,合邏輯的。英國人不信地獄之存在也
還咒人「下地獄」,又如他們最毒的一個字是「血琳琳的」,罵人「血淋琳的驢子」,
除了說人傻,也沒有多大意義。不過取其音調激楚,聊以出氣罷了。中國人卻說:「你
敢罵我?你不認識你爸爸?」暗示他與對方的母親有過交情,這便給予他精神上的滿足。
《紡棉花》成功了,因為它是迎合這種吃豆腐嗜好的第一出戲。張三盤問他的妻,
誰是她的戀人。她向觀眾指了一指,他便向台下作揖謝道:「我出門的時候,內人多蒙
照顧。」於是觀眾深深感動了。
我們分析平劇的內容,也許會詫異,中國並不是尚武的國家,何以武戲占絕對多數?
單只根據《三國志演義》的那一串,為數就可觀了。最迅疾的變化是在戰場上,因此在
戰爭中我們最容易看得出一個人的個性與處事的態度。楚霸王與馬謖的失敗都是淺顯的
教訓,台下的看客,不拘是做官,做生意,做媳婦,都是這么一回事罷了。
不知道人家看了《空城計分是否也像我似的只想掉眼淚。為老軍們絕對信仰著的諸
葛亮是古今中外罕見的一個完人。在這里,他已經將鬍子忙白了。拋下卧龍岡的自在生
涯出來干大事,為了「先帝爺」一點知己之思的回憶,便捨命忘身地替阿斗爭天下,他
也背地裡覺得不值得么?鑼鼓喧天中,略有點凄寂的況昧。
歷代傳下來的老戲給我們許多感情的公式。把我們實際生活里復雜的情緒排人公式
里,許多細節不能不被剔去,然而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感情簡單化之後,比較更為堅
強,確定,添上了幾千年的經驗的分量。個人與環境感到和諧,是最愉快的一件事,而
所謂環境,一大部分倒是群眾的習慣。
京戲里的世界既不是目前的中國,也不是古中國在它的過程中的任何一階段。它的
美,它的狹小整潔的道德系統,都是離現實很遠的,然而它決不是羅曼蒂克的逃避——
從菜一觀點引渡到另一觀點上,往往被誤認為逃避。切身的現實,因為距離太近的緣故,
必得與另一個較明澈的現實聯系起來方才看得清楚。
京戲里的人物,不論有什麼心事,總是痛痛快快說出來,身邊沒有心腹,便說給觀
眾聽,語言是不夠的,於是再加上動作,服裝,臉譜的色彩與圖案。連哭泣都有它的顯
著的節拍——一串由大而小的聲音的珠子,圓整,光潔。因為這多方面的誇張的表白,
看慣了京戲覺得什麼都不夠熱鬧。台上或許只有一兩個演員,但也能造成一種擁擠的印
象。
擁擠是中國戲劇與中國生活里的要素之一。中國人是在一大群人之間呱呱墮地的,
也在一大群人之間死去——有如十七八世紀的法國君王。(《絕代艷後》瑪麗安東尼便在
一間廣廳中生孩子,床旁只圍著一架屏風,屏風外擠滿了等候好消息的大臣與貴族。)中
國人在哪裡也躲不了旁觀者。上層階級的女人,若是舊式的,住雖住在深閨里,早上一
起身便沒有關房門的權利。冬天,錦制的門簾擋住了風,但是門還是大開的,歡迎著國
家大小的調查。青天自日關著門,那是非常不名譽的事。即使在夜晚,門悶上了,只消
將窗紙一舐,屋裡的情形也就一目瞭然。
婚姻與死亡更是公眾的事了。鬧房的甚至有藏在床底下的。病人「迴光返照」的時
候,黑壓壓聚了一屋子人聽取臨終的遺言,中國的悲劇是熱鬧,喧囂,排場大的,自有
它的理由;京戲里的哀愁有著明朗,火熾的色彩。
就因為缺少私生活,中國人的個性里有一點粗俗。「事無不可對人言」,說不得的
便是為非作歹。中國人老是詫異,外國人喜歡守那麼些不必要的秘密。
不守秘密的結果,最幽微親切的感覺也得向那群不可少的旁觀者自衛地解釋一下。
這養成了找尋借口的習慣。自己對自己也愛用借口來搪塞,因此中國人是不大明了他自
己的為人的。群居生活影響到中國人的心理。中國人之間很少有真正怪僻的。脫略的高
人嗜竹嗜酒,愛發酒瘋,或是有潔癬,或是不洗澡,講究們虱而談,然而這都是循規蹈
矩的怪僻,不乏前例的。他們從人堆里跳出來,又加入了另一個人堆。
到哪兒都脫不了規矩。規矩的繁重在舞台上可以說是登峰造極了。京戲里規律化的
優美的動作,洋人稱之為舞蹈,其實那就是一切禮儀的真髓。禮儀不一定有命意與作用,
往往只是為行禮而行禮罷了。請安磕頭現在早經廢除。據說磕頭磕得好看,很要一番研
究。我雖不會磕,但逢時遇節很願意磕兩個頭。一般的長輩總是嚷著:「鞠躬!鞠躬!」
只有一次,我到祖姨家去,竟一路順風地接連磕了幾個頭,誰也沒攔我。晚近像他們這
樣慣於磕頭的人家,業已少見。磕頭見禮這一類的小小的,不礙事的束縛,大約從前的
人並不覺得它的可愛,現在將要失傳了,方才覺得可哀。但看學生們魚貫上台領取畢業
文憑,便知道中國人大都不會鞠躬。
顧蘭君在《儂本痴情》里和丈夫鬧決裂了,要離婚,臨行時伸出手來和他握別。他
疑心她不貞,理也不理她。她凄然自去。這一幕,若在西方,固然是人情人理,動人心
弦,但在中國,就不然了。西方的握手的習慣已有幾百年的歷史,因之握手成了自然的
表現,近於下意識作用。中國人在應酬場中也學會了握手,但在生離死別的一剎那,動
了真感情的時候,決想不到用握手作永訣的表示。在這種情形之下,握手固屬不當,也
不能拜辭,也不能萬福或鞠躬。現代的中國是無禮可言的,除了在戲台上。京戲的象徵
派表現技術極為徹底,具有初民的風格,奇怪的就是,平戲在中國開始風行的時候,華
夏的文明早巳過了它的成熟期。粗鄙的民間產物怎麼能夠得到清朝末葉儒雅風流的統治
階級的器重呢?紐約人聽信美術批評家的熱烈的推薦,接受了原始性的圖畫與農村自製
的陶器。中國人舍崑曲而就京戲,卻是違反了一般評劇家的言論。文明人聽文明的崑曲,
恰配身份,然而新興的京戲里有一種孩子氣的力量,合了我們內在的需要。中國人的原
始性沒有被根除,想必是我們的文化過於隨隨便便之故。就在這一點上,我們不難找到
中國人的永久的青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