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接吻不老實,他想把舌頭伸進我嘴裡,我沒給他放進去,還有第一次接吻他就摸我屁股,還想摸我胸,我沒答應
這說明你的男友是正常的,其實每個男人對女人都是一樣的,只是有的比較直接,有的比較含蓄!
B. 為什麼接吻女生要伸舌頭
相信很多人都會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在接吻的時候女生都願意伸舌頭。其實很多人會不知道為什麼女生在接吻的時候願意伸舌頭,這裡面是有很多的講究的。其中包括了生理方面的講究,也包括心理方面的講究。生理方面的講究,就是說在接吻的時候伸舌頭其實是有助於快感的增加。但是從心理方面的研究來看,在接吻的時候願意伸舌頭,其實是有一種精神方面的滿足。
而精神方面的原因就要復雜的多了,可能是因為她對你這個人比較喜歡,又或者是她想要跟你有進一步的發展,但是總歸一句話就是她並不排斥和你有進一步的親密關系。其實這一點也非常好理解,如果是一個女生排斥和你有親密關系的話,怎麼可能說和你接吻的,更不用說會主動在接吻的時候伸舌頭了。所以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女生對你是比較滿意的情況下才會發生的。
C. 和女朋友舌吻 我把舌頭伸進去 但是她總是不把舌頭伸出來
你每次親她之前要溫柔的一直看著她。
你把舌頭伸進她嘴裡她舌頭不出來你就一直輕輕的勾引她
就一直輕輕的溫柔挑~
如果這樣她還不回應你.
你就輕輕柔柔的親親她的嘴.然後親親臉.
然後繞到耳朵邊親一親說:把小舌頭伸出來回應我~乖~
(記住,這個過程聲音都要放低.
溫柔的.輕輕的去做~)
D. 第四十五章 畫皮美人
「9024......哈哈哈哈哈哈」獨珠子的笑聲被夾著雪渣和碎石的寒風揚動起來。
陳予玲能感受到一陣飽滿一陣稀薄的空氣在自己兩個鼻孔里亂鑽,冷熱交替,好像來自兩個不同時空的鋼鑽子,來回戳得她眉心發脹。她沒顧得上去理會,為什麼寒冷稀薄的空氣里還夾雜著一陣一陣的熱浪,擾亂了她好不容易才適應高寒的感官,她憋著眼淚,只聽見獨珠子那尖溜溜的笑聲在不同溫度的風里拐著彎兒變了調,拖成長長尾巴飛舞,忽然就戛然而止了。就好像打鳴的公雞猛地被人掐住了脖子。
陳予玲立刻抬起頭來,發現風雪裡獨珠子的身影忽然找不到了,他就在幾米遠的地方瞬秒消失,隨著他陰陽怪氣的笑聲一起,連同他身上忘界人的氣息,還有那副白骨雕刻濃濃的艷香。陳予玲轉了個圈,把鼻子皺起來,每個鼻孔張得可以塞下兩個花生米了,方圓五里,沒有一點味道。
陳予玲慌張得又轉了個圈兒,被雨童一把薅住後領子:「別轉圈兒了,9024米,這兒就是9024米,你聽他笑得張狂,他是到頂了。」
「這兒就是9024米?」
「這座迎澤峰脾氣古怪得很!」雨童踢了踢腳下的冰塊兒:「它按自己的喜好,給來這里的每個忘界人設定了不同的高度呢,法術越高的人,迎澤峰給的高度就越高。獨珠子的9024米,那就是迎澤峰給他的高度,我看我也差不多快到了。你么,還不知道要爬到哪裡去了……」
雨童說得滿臉涕淚,每吐一個字都伴著一個寒顫,陳予玲聽著,感覺就像在聽外婆那部卡殼的古董留聲機。另外,她還能感覺到雨童在後面用小拳頭不斷推打她的背,催著她趕緊往前走,只是那小拳頭每推打一下也伴著一個寒顫,被她敏感的經脈仔細的捕捉到,就像商場里那些奇怪的電動按摩器。陳予玲滿眼風雪,恍然感嘆,自己離開那個舒適的世界很久遠了,而偶爾吹來的熱浪帶有熟悉的氣味,更讓她如夢如幻摸不著頭腦。她的肩背順著雨童拳頭的力道,往後有節奏的倚靠,她的感官在炎熱與寒冷,艱辛與舒適中交錯。
這樣好像也沒過多久,猛的一下,陳予玲往後借力的那刻,雨童的小拳頭沒有按著節奏迎上來。陳予玲差點一腳踩空往後仰過去。她抬頭看眼前那依然高聳的山峰,點點頭自言說:「哎媽呀,小姐姐也到頂了。」
雨童似乎是被那一陣狂暴的風雪帶走的,她一消失,風雪也跟著消失了。明晃晃的太陽蹭蹭就從雲後面爬了出來,空氣頓時凝固住了。陳予玲這才發現自己行走在兩個世界裡。有時候她的左腳踩著沒膝的積雪,眯縫的視界里晃盪著冰清的光線,同時她的右腳踩著細碎的砂礫,手指劃過滾燙的蟻穴。她的身邊堆積著白雪,也生長著多汁的絨葉,遠處斷裂的冰川嘎嘎作響,也伴著躥跳的長耳鼠在吱吱鳴叫。
「我怎麼又回到揚漫的沙漠了?」陳予玲往右挪挪身體,立刻就沐浴在沙漠炙熱的空氣里。她都沒聽清楚自己罵了句什麼,就把身上裹著的厚重皮毛一把扯開,撕了個精光。「不至於是凍死前的幻覺吧?」她冒出這個想法,立刻又被另一個想法掩蓋:「也不至於是想男人想瘋了嘛?」
她赤裸著身體,冷熱交替間行走著,腳趾縫里時不時冒出綴滿各色魔菌的苔蘚,或者踢到一顆胖嘟嘟的血蓯蓉。她很想順著那顆被自己踢得鼓溜溜轉的血蓯蓉,投入到熱烈的沙漠里,可是剛跑兩步,血蓯蓉鑽進沙里,自己又轉回雪山上。這是個看不見的迷宮,它或許連接著沙漠,但卻始終把人困在山上。
這狀況搞得陳予玲有點心慌了,她再往更高的地方攀爬,甚至看見白晝的光感在天空中同時出現,四季的星象交雜流轉,有一瞬自己手掌縮小得像嬰兒,有一瞬自己又氣喘的像槁木。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感受並非幻覺。以至於她疲累的忽然起了念頭,想順著槁木的呼吸,停止自己的生命,但澎湃的活力又莫名升起,像猛拳擊入自己的胸膛。這個看不見的迷宮還連接著錯亂的時間呀,但卻始終把人困在當下。
陳予玲覺得自己應該集中精神在嚴寒的空間和活力的當下,她才重新望得見垂直高聳的迎澤峰,峰上那塊神諭看起來更大一些了,應該是自己離它近了很多,似乎馬上就要到頂了。
神諭晶瑩剔透的身體里有一塊兒空洞,陳予玲收起眼肌,瞳孔像花瓣一樣舒張時,近在咫尺的神諭可以看得很清楚。它身體里那塊兒空洞,應該就是神諭之碎曾經內嵌的地方。陽光在神諭之上聚成粗細不一的條狀光束,像許多把清透鋒利的長劍,輕巧的從神諭頂端插入進去,再被揉雜成水霧般的白色光粒,不斷從神諭中蒸騰出來。而神諭之碎那塊兒空洞里折射出來陽光卻不太一樣,它不像周圍的光線那樣變得溫柔散漫,而是剛毅鋪張的感覺。它穿透周圍的白色光粒,像把摺扇般撒下來,剛好覆蓋住陳予玲腳下的這片區域。
「神諭呀,」陳予玲攤開手掌,張大指尖的每一個毛孔,細細撫摸空氣里似有似無的陽光,心裡被撩得發怵:「那擾亂時空的強大能量從神諭傳來。」她忽然領悟到迎澤峰的魅力,雙腳越發快速的翻轉起來,那塊兒冒著白煙的像剛出籠的水晶包一樣的神諭在召喚著她。
托置神諭的迎澤峰用三百多米高的絕壁迎接她,還在她腳前放置一條深不見底的裂縫,墨綠黑的光聚在蚯蚓大小的谷底,展示著裂縫不可探知的深度。
橫跨裂縫有一座直角的冰橋,那一端厚實這一段細薄,像個堅硬的扳手掛在冰岩之間。冰橋的這一頭搭一塊兒裸岩上,剛好存在於神諭之碎反射而來的光束之間。它像是奇幻世界中的真實存在,陡險卻踏實。
陳予玲光著身子快步朝那冰橋走過去,剛到橋頭,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法術味道,夾渣著粉黛的氣味從橋那邊飄過來。晃眼一掃,餘光處有雙驚恐的大眼睛,斜著瞟看自己。這目光和氣息沒什麼危險,但帶著讓人不舒服的嫉妒感,不知為什麼,讓陳予玲覺得想穿內褲遮一遮。
她慢慢吸口涼氣,把它熨熱推到小肚子上,然後拿左手抓把白雪,又順右手在旁邊的熱沙堆里扯了兩叢乾草,把雪和乾草揉在一堆,捏了個歪歪扭扭的丁字褲形狀,綁到兩股之間。她甩甩頭發朝冰橋對岸望過去,那稀薄的短發已經結成冰片兒了,嘎嘎作響。
冰橋那邊的丹鳳眼,泛著紫色光,紫色的瞳孔幾乎占盡了眼白的位置。「這是美瞳還是什麼?」陳予玲心裡嘀咕著:「怎麼看怎麼不像正常的人眼。」
不僅是眼睛不像人,那張承載眼睛的臉盤子也不像人,像朦朧雪霧中飄出的狐仙,精緻的皮膚流光溢彩。仔細看看,除了那雙眼睛,鼻子嘴巴臉頰怎麼長得那麼像二廚呢。至於她的神態,陳予玲不覺得仙,更願意用賊滑的蛇來形容,說不準她背後還藏著個蠍子精男人。
「嘿,美女,幹嘛呢?」陳予玲忍不住朝她喊。
嚇得那紫眼美女渾身一抖,哐啷一聲從屁兜里抖出一面鏡子。紫眼美女不說話,慌亂撩起袖子,彎腰把鏡子撿起來。她看起來越來越害怕,手和腳晃悠起來,但是她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踮起腳尖把鏡子架到一塊兒高高的岩石上,稍微調整角度。神諭之碎穿透而來的陽光敲打那面鏡子,被反射到冰橋上。冰橋整個中段瞬間幻變成溫熱的黃沙,風一吹,這些溫熱的黃沙飄散在巨大的裂谷里。
陳予玲吹口熱氣喊話:「美女,你這是不讓我過橋吶?」
美女不理她,身姿也像響尾蛇,屁股一擺就縮到岩石背後不見了。
光腳丫子在冰面上走起來就跟摸不著方向的泥鰍一樣滑溜,不過陳予玲可以把腳趾頭摳起來,用點力氣就變成冰耙,能釘掛住冰面。只是這樣她的步伐看起來就很奇怪了。由於重心前傾,她的小腿肌綳成了兩個小榔頭,屁股後面撅出個馬鞍形狀。走一步往冰橋上砸一耙子。
斷橋的冰在冷熱交替的空氣里掙扎著,這邊不斷結起冰花,像浪一樣往前推,那邊立刻又化成細流,滴滴答答往深谷落。陳予玲兩腳耙子交叉掛摳,把自己倒掛在斷橋端,伸長手去接住那些低落的細水。她心裡默念著:「冰崖的移冰川抬雪峰,統統不會,快快借我一招凍死你吧!」
她手臂里流淌的血液立刻開始凝結成小冰刀,嘶嘶劃過皮下的肌肉,從手心裡躥出來,砸到她手心裡流過的細水。雪白的細水被染成粉紅色,翻轉成冰花,順著冰橋的方向盛開蔓延。但沙漠來的陽光太艷麗了,冰花始終無法將斷橋連接起來。她在這里耗了半個鍾頭,累得渾身熱霧騰騰。別說腰有多酸,腿有多疼,光是那嵌入冰塊兒的腳趾頭已經凍得堅脆,撇一下就會斷掉。
她倒掛著癱軟下身子,鬆掉屁股和小腿的肌肉,雙臂也耷拉下去,像個膠皮水袋一樣無助的掛在斷橋端晃盪。冰水滴到前胸上,流過腋窩和手臂,順著指尖滴向萬丈深淵。沙漠的陽光有節奏的臉上跳躍,光影時而清白時而濃黃,熏得她快睜不開眼睛。天地倒置,她歇夠了,就歪歪頭看看這個顛倒的世界。
換個角度,她看著鏡子反射來的陽光,想起自己屁股上的那條藤草內褲來,用手指比量一下,剛好合適。
把內褲拆下來可以擰成一條長長的麻繩,繫上圓形的結頭,對准斷橋的對岸,她往上拋出結頭。結頭畫個弧線,穿過陽光反射的間隙,穩穩掛住了。她終於可以放鬆插在冰里的腳趾頭,輕輕一盪悠,腦袋裡出現在半死樹下看過的古老圖案,感覺自己變成了雪猿,在深邃的冰川之上晃盪而過。只不過她不如那畫面里的雪猿輕巧,整個身體砰一聲砸到對岸。
晶亮的三角大冰塊兒在陽光下熠熠發光,無數條大大小小的冰隙在橋頭的冰塊兒間延展開,在絕壁之下形成巨大的空間。
陳予玲盪過冰橋,縱身一躍,順著一條平滑的冰道,就滑進了這片迷宮。迷宮里冷冽卻不幹燥,呼吸起來神清氣爽。迷宮四壁冰雪純白,光線明媚。地面鋪滿了溫熱柔軟的黃沙,厚厚得像踩閃耀的金砂丘上。頭頂天然而成的拱梁交錯,拱梁間掛著無數短小彩虹。彩虹間偶爾能看見一些小鏡子,把穿過神諭之碎的陽光帶進洞穴里,陽光照過的地方就有沙漠的溫熱。
「原來胡茶找了個舒適的宮殿住下呀,比起沙漠里的神殿也不差。」陳予玲忍不住點頭,自言自語的贊嘆起來。
「你來啦,」有人溫柔的呼喚她:「陳予玲。」
陳予玲順著聲音看過去,是消失很久的姨母,站在遠處的冰隙里,露出半個身體若隱若現。但或許是鼻子凍壞了吧,陳予玲從她身上聞不到忘界人的氣味,那裡法術的味道也特別的薄弱。
陳予玲使勁抽抽鼻子:「姨母?你……」
「你回去吧,這里沒有什麼解葯」那人打斷了陳予玲的話。
「喔?沒有解葯?那你……」
「你回去吧,」那人重復道:「我就在這兒住下了。」
「你要在這兒住下?」陳予玲在那人眼睛裡捕捉到一絲紫光。
「你回去吧,」那人再重復道:「你也看到這里多美,它是冰崖族用法術和神諭之光打造的宮殿。」
「是么?你喜歡安適的宮殿勝過天根湖的權力?」
「唔嗯,你也看到這里有多美,這世界上什麼都不能打動我,除了美。」
「那麼你根本就不是姨母,你是剛剛那個拿鏡子的女人吧?你紫色的美瞳帶得太奇怪擋都擋不住。」
陳予玲腳跟一蹬朝那個女人撲過去。
紫眼女人「哎呀呀」叫起來:「人家沒帶美瞳,人家喜歡這個顏色的眼睛,人家美美美!」一邊喊著她又掏出小鏡子,往陳予玲頭頂一照。
陳予玲先是被那三聲人家激得渾身躥起雞皮疙瘩,接著又發現自己頭頂的冰鍾乳已經變成一堆黃沙,伴著砰咚巨響砸下來,把自己半個身體埋在了沙堆里。騰起的黃沙在洞穴里漫溢開,陳予玲氣管被嗆得像把老槍咔咔響。等塵沙落定時,她才敢揉揉眼睛,使勁攪攪大腿和腰身,把自己從沙堆里拔出來。那黃沙撩過大腿的感覺炙熱強烈,陳予玲爬出來,又忍不住閉上眼把自己扔回沙堆上打起滾來,讓細沙溫柔的滾動,按摩按摩全身。
「幹嘛呢做春夢么?」陳予玲頭頂上突然傳來雨童的聲音,還有「吱吱吱」老鼠一樣的尖笑聲。她睜開眼睛一看,原本變成黃沙的那塊兒冰鍾乳,還留著一塊兒厚厚的鍾乳根。雨童和獨珠子都被扎扎實實的凍在上面,像兩只琥珀里的蟲子被緊緊裹在一起。雨童身體長一些露了半截身子在外面,獨珠子只露了個僵硬的肩膀和沒有脖子的腦袋,他的臉緊緊貼著雨童挺傲的胸部,忍不住往裡搖晃著鑽。
「哎我下來要宰了這個老怪物!」雨童一邊對著陳予玲嚎叫著,一邊拿手撐開獨珠子的臉:「你快把這大冰塊兒劈開!」
「有緣哪,埋了我的黃沙,原來是凍了你們的冰塊兒。是被那紫眼妖精凍起來的?」陳予玲眯起眼睛笑。
「這里時空是混亂顛倒的,我們剛還踩在黃沙上,那個女人移了一下鏡子,腳下的黃沙就騰起來,我們被上下對沖的力量掀翻了腳,眼前天地顛倒。這個老怪物膽兒齪的很,嚇得變了孫子,把我當他奶奶抱得死緊。這時黃沙立刻就變成了倒掛的冰鍾乳。你要是不打這兒過,我倆不知要在這里凍上多少年了。」
「有緣哪,」陳予玲眯著眼點點頭,隨意尋摸了一塊兒藍色的鏡子,兩三步登上去用小指頭輕輕撥弄一下。這塊兒鏡子中央盡然嵌著晶藍色的石頭,「是細碎的海之底」陳予玲還沒來得及細想,鏡子已經把陽光打到那塊兒鍾乳根上。
冰塊兒砰一聲炸成了黃沙,冰洞里忽然混沌一片天旋地轉起來。他們不得不四肢並用,先是像小倉鼠一樣在冰壁上奮力跑得滑溜溜轉,混沌里又免不了撞來撞去,三個人又變成了被攪拌的肉球。顛倒了幾十圈兒,終於停頓下來,三人撲通通落地。
「咿呀......通過海之底的陽光,力氣真大!」雨童用舌頭在嘴裡攪了一大坨沙子,「呸」吐出來:「古望族的小貴族們要到神諭折射的陽光里進行成人禮,為的就是在混亂的時空里體會生命的意義。可是這冰洞里的陽光浴可不好玩兒,塵土飛揚的迷了眼睛。」
「時空可以顛倒。難怪二奶奶說,一條時間線上的生生不息,哪裡是永生。像流沙族的壺弦琴彈唱的,」陳予玲欣喜的抹了抹滿臉沙子:「每顆塵埃都可以是隨歌起舞的生命,無所不在才是永生!」
「無所不在的激盪、無所不在的歡樂、無所不在的芳香……他們集聚在我的作品故事裡,就是我和那些死者的永生。」獨珠子心疼的拾起摔碎一地的骨頭:「陳小姐你那永生大法,對我們刀客來說真是一文不值。」
「你也不必撿了,全是碎骨頭,你這寶貝作品已經散架了。」
「這么豐滿的人生難得一遇呀,」獨珠子心碎的撿起一個碎骨頭,放在手臂上來回摩擦:「這個女人的骨頭要是散架了,我倒是怕你把我大卸八塊呢。」他把這半塊兒盆骨杵到陳予玲眼前:「我剛剛聽見你叫那個紫眼睛的女人姨母?認識那個女人?你要是答應放了我,我就告訴你來龍去脈。」
陳予玲隱隱覺得不安。
獨珠子又補充道:「首先你要相信,除了雕刻骨頭,給她一個完美而平靜的生後故事,我什麼也沒有做。一路上你也看到,我已竭盡全力保護她的完整。」
陳予玲接過獨珠子遞過來的盆骨,用手輕輕摸了摸。
「她是一個瘦高的女人,幾個月前到了密林里,也是喊打喊殺的威脅我,讓我帶她到迎澤峰找的胡茶。胡茶見了她,他倆過去有交情。」
陳予玲坐實了心中的不安:「死了,那就是姨母。」
「她問胡茶要解葯,」獨珠子拿燈泡一樣的眼睛照著陳予玲,仔細讀她的唇語,更加仔細的察言觀色,見她並沒震怒就接著說:「可是能解天根湖水毒的湯葯,自然比天根湖水還毒,那什麼才能解那湯葯的毒呢?」他往天上指了指:「進入神諭吧。」
「那麼總是解得了,姨母怎麼就死了呢?」
「你的姨母也是壓註解得了,嘻嘻嘻,」獨珠子忍不住笑了兩聲:「胡茶勸她不要喝那個湯葯,胡茶的姘頭,就是那個紫眼睛的醜八怪,就慫恿她喝那個湯葯。嘖嘖嘖,我就知道那個醜八怪,見不得比她漂亮的女人,可是這世界上哪裡還有比她丑的女人呢?」
「那個湯葯太厲害?」
「可厲害哪!流沙族有歌詞,比湖大是海,荒海勝過天根湖。說的其實是毒性,嘻嘻嘻。」
「我要解的走神泉水,那泉水......」
「沙漠神殿的泉水就是天根湖水,」獨珠子打斷陳予玲:「不可與荒海並論,龍血谷外荒海倒灌時,如硫酸清洗大地,草木皆腐,獸畜皆亡,人心石化,連永生者!」獨珠子咽口唾沫,提高嗓門像海豚嚎起來:「都逃不掉。胡茶有個玻璃與海之底混燒的葯罐,幾乎見底,裡面剩點兒荒海水。你的姨母豪氣呀,勺起一碗就幹了。」
「幹了又怎樣,立刻去到神諭里。」
「還沒走到就死了。」
「離神諭只幾百米。」
「三步即亡。」獨珠子心裡琢磨琢磨,忍不住誇贊起來:「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喜歡她的骨嗎?荒海水釋放恐懼,會讓肌骨化為粉末,人心化為冷石。她對恐懼毫無抵抗力,骨肉還未完全粉化,心神就已經變成了石頭,留下一堆輕脆而半透明的骨頭,包裹在完好的皮囊里,像玉一樣美呀……」
「啊?」陳予玲沒聽獨珠子嘮叨別的,她皺緊眉頭自言自語:「難怪姨母一直不願找胡茶解毒。這可怎麼辦?」
「難道你也是來求解湖水毒的?」獨珠子鼓了鼓眼睛:「嗯……你很漂亮,那個醜八怪又得高興了。」
「那個紫眼女人?」
「你知道胡茶不見客吧?你在這千溝萬壑的冰窟窿里,是抓不到那個兔崽子的。但是那個紫眼女人一定會見你,並送你一碗荒海水。」
「為什麼?」
「她丑得很呀!漂亮的女人死了,她就扒下她的皮,抽下一根蓮花手帕上的絲線,把皮縫起來穿在身上,她就變成漂亮女人的模樣。」獨珠子頓了頓,又反問一遍:「你,你們,是否會放了我?」
雨童滿臉堆笑的湊到獨珠子眼前:「只要那紫眼女人來了,就放你。」
「那簡單呀,嘻嘻嘻,」獨珠子立刻揉揉嗓子,轉著圈兒朝四方各喊一句:「丁嫂子!出來呀別怕,這兩個漂亮女人是來求荒海水的呀!」
在好幾個三面冰壁的擠壓之角,都藏著石頭鑿的窗戶,小得只能伸進女人的纖細手臂,如果不是其中一個嘎嘣脆響,很難被人注意到。
獨珠子背後有扇窗戶嘎嘣脆響,被人從裡面推開了。一隻像玉蘭花般的手從裡面伸了出來。那隻手先往下伸,在外面壁腳處來回摸,摸到一根長長的鐵棍子,又舉起來往高空探,指著一個方向晃盪。她紫色的目光也從裡面斜探出來,動作和神情都顯得有些吃力。
雨童湊過去看,立刻把她嚇得往後一縮,鐵棍子哐啷掉到地上。
「你想戳什麼?」雨童探頭問,看見一張跟姨母一樣的臉。
「你背面大石左上角,數過去第四個鏡子,戳那面鏡子,往斜上調整45度角,」她眯起眼睛打量雨童:「長得真好看。」
雨童拾起鐵棍子照做。
鏡子啪嗒彈轉,陽光被反射到一面巨大的冰壁上。砰一聲冰壁崩散成黃沙,揚沙落定後,滿眼熱帶的艷烈花植,在前面鋪展開一條路。
「歡迎到胡茶的葯房!進來。」丁嫂子輕扭腰身,在那花路的盡頭招手。
這花房裡被千萬條沙漠的陽光照射著,溫暖無比。可惜它的地面不是柔軟的黃沙,而是適合花卉生長的碎石戈壁,中間還夾雜著奇形怪狀的仙人球。陳予玲和雨童走在上面被扎得滿腳血,腿上也插滿尖刺像四隻蹦跳的刺蝟。
走近了,丁嫂子才詭秘的提起裙擺,她腳下穿了雙深灰色的牛皮靴子,微微撅著櫻桃色的小嘴說:「踩壞多少草葯不說。就是腳和腿,也挺修長白嫩,你們還是注意點自己的皮肉,我說不準全要用的呢。」接著她搓著手迫不及待望向牆角的玻璃壇子,用鼻子指指上面的小碗:「那就是荒海水,自己舀來喝嘛!」
陳予玲不理,慢慢拔自己腿腳上的刺:「雨童祭司,請你幫我抓住她。」
不等陳予玲說完,雨童已經撩起長發,朝丁嫂子卷過去,纏住她的脖子。丁嫂子驚慌的掙扎,憋著嗓子喊起來:「喝荒海水呀!喝荒海水呀!」
「荒海水我肯定要喝的,」陳予玲走過去拿起那小碗,輕輕打開玻璃壇子,一股迷人的味道撲出來,香得太過分反而讓人覺得討厭,說不清是香還是臭,就在人的一念之間而已:「只我一個人喝。」
「我可沒說過要喝。」雨童朝陳予玲飛了個媚眼,又扶著腮幫子對丁嫂子笑起來,真是迷人到比那荒海水的味道還讓人難受:「我在這兒等著,丁嫂子。她要是喝死了,我就把你的皮扒下來,你可教教我怎麼穿。」
「哎喲喲,她死定了,我這就給你唄。」丁嫂子閉著眼睛憋起氣,反手在腰背上使勁抽,長長的絲線被她抽出來扔到地上,自己纏起結來,變回一張綉著蓮花的絲帕,瑩瑩微光。而丁嫂子從那張鬆散的姨母人皮里往地下縮,立刻金蟬脫殼逃了出來,鼓溜溜順著斜坡亂滾。她邊滾邊喊:「醜醜丑,別看我,先別看我。」喊叫間,她似乎又從兜里掏了張皮出來,把地上的手帕扯抽成絲線。
就像看著個大皮球在房間里竄來竄去,陳予玲和雨童看不清楚,丁嫂子動作很熟練,來回滾了幾圈已經又換好了另一張皮,拍拍身上的灰,扭著腰身站了起來:「那皮,你拿走吧,她死定了。」
「她死定了,你也死定了。她要是喝死了,我就把你所有的皮都扒光。」雨童漫不經心的理自己頭發,把掛在自己頭發上的姨母人皮捋下來,丟到一邊:「女人衣服不嫌多,我看你有多少張皮可以扒。」
「哎呀,姑奶奶,我就這張皮啦。這張皮是我收集好幾個女人的皮拼湊的,好不容易才拼湊得像我原本的模樣!」丁嫂子漸漸開始涕淚俱下。
「你本來是長得像這個模樣?」陳予玲走過去仔細看:「你認識琉璃族的二廚嗎?她也長得像這個模樣。還有,你這畫皮技能,摻雜著妖蓮族的障眼法,你那雙紫色眼睛,」陳予玲忽然伸手抓住丁嫂子的後脖子,用兩指撐開她的眼皮來看:「還真不是美瞳,也是障眼法。你的蓮花絲帕,我們二廚也有一張。」
「喔喔喔,」丁嫂子掰開陳予玲的手,神情略帶雀躍的拍著自己胸脯:「你說的那可能是我女兒了。」
「是么?」
「她有蓮花絲帕,那是妖蓮族人才有的東西。」丁嫂子揚起眉角想了想:「嘖嘖,人丁單薄。他們總是說,障眼的把戲也就只是把戲,忘界跨了,各族衰敗,誰還有心思看戲,出去可別說自己是妖蓮族人!人心散了就族崩人去吧。我前夫是個老頭子,可能是妖蓮族僅剩的族脈。我沖著他那些神奇的把戲跟了他。可結婚沒多久他就老死了。我是個普通人,不知道修煉忘界法術要毀容的呀,一個勁兒的瞎練。」她不停用手指抹淚,生怕傷了自己臉皮:「那障眼法原本多麼好玩,想變仙女就成仙女,可惜練得自己只剩一副疼痛的肌骨。我連走路都不穩,」她說著就走兩步扭了扭腰身,原來不是因為嫵媚,是撐不直腿骨的原因:「我養不動女兒,只好悄悄把她扔到狐林口,躲在木涎花叢里,看著琉璃族人把她領回去。」
「我要是不死,就帶你去看你女兒。」陳予玲聽著這故事有點難受。
「那你還是死吧,」丁嫂子甩了把眼淚轉瞬就咧嘴嘻笑:「你的皮好看。我在這兒每天吃著胡茶的葯,渾身不疼哪兒也不去。何況山下那密林子里,還住著我現在的丈夫蘑菇丁,我和他也有一個女兒。」
「哎呀,蘑菇丁的女兒!枉我認識你兩個女兒。」陳予玲勺起一碗荒海水聞了聞,彷彿世界上所有的味道都交雜在裡面:「我要是死了,你就陪葬吧,也不用到處尋摸人皮了。要是還活著,你還可以等來下一個人。透悟神諭的,求葯討生的,死在迎澤峰的人不少。」
說完,陳予玲屏住氣,一口把荒海水灌到喉嚨里。
丁嫂子愣了一秒,用來盤算劃不劃算。
「咿呀,試試露語草!」,下秒她就大喊著撲向陽光里的礫石堆,在那背陰面掏了把草,往陳予玲嘴裡塞。「再來點玉藤、音麥花、呂疙瘩……都是胡茶平時愛用的。」丁嫂子驚慌的塞了好幾種草葯在陳予玲喉嚨里堵著。
陳予玲覺得自己還沒被毒死就會先被這胡亂方子卡死。她胸口窒息,條件反射往外抵氣作嘔,荒海水卻被帶的翻騰起來,還沒有達到胃部,就已經滲透往全身,彷彿有許多小人駕駛著超音速的飛船在她身體里躥,他們把世間最復雜完整的味道噴灑到陳予玲每一根神經上,讓她在幾秒內倍嘗人世百味,這味道里的苦楚那麼可怕。難以承受的恐懼開始在她身體里蔓延,這些恐懼鋪天蓋地,打消一切慾望,激起她身體里滿載慾望的天根湖水,蒸騰而出,從她的毛孔落荒而逃。她每一個毛孔都變成細小的噴泉。
「哎媽呀這汗出的!快死了吧!」丁嫂子慌亂的擺起腦袋,把陳予玲推到雨童身上:「扛起走!」
E. 接吻時我伸舌頭進女朋友嘴裡 她牙齒張開了,但是把舌頭收起來了。這是為什麼
說明她還沒投入或者不懂怎麼樣接吻,你應該慢慢用舌頭去引導她,多弄幾次就OK了!
F. 問一個女生 我不是初吻 所以潛意識第一次就把舌頭 伸進去了 但她居然讓我進去了 並且 還吸我的舌頭
肯定假的 女孩第一次都很緊張 哪會這些啊 不過喜歡一個人不在乎初吻不初吻 沒事
G. 接吻時舌頭怎麼動視頻我是女生
往男友嘴裡申,遇到她舌頭就纏著,他舌頭伸進里嘴裡時,你就吸就可以了,初次不要一次吻太久,要流口水出來,可以慢慢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