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盜墓筆記劇情及人物解密
盜墓筆記完整情節由六個部分組成,分別是七星魯王宮、雲頂天宮、蛇沼鬼城、謎海歸巢、陰山古樓、邛籠石影。
完整劇情介紹:
1、七空臘咐星魯王宮
50年前由長沙土夫子(盜墓賊)出土的戰國帛書,記載了一個奇特戰國古墓的位置,50年後,其中一個土夫子的孫子在他的筆記中發現這個秘密,糾集了一批經驗豐富的盜墓賊前去尋寶。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古墓竟然有著這么多詭異的事情:七星疑棺,青眼狐屍,九頭蛇柏。發現了這神秘的墓主人,並找到真正的棺槨。故事懸念重重,情節跌盪。
2、雲頂天宮
十年前,順子的父親帶領一批神秘人進入茫茫的大雪山,闖入凶險莫名的地宮墓室,發現了數不勝數的金銀財寶,但他們非但不能帶著這些財寶離開,反而被困此地,幾乎全部死於非命。
雲頂天宮是一代奇人汪藏海為萬奴王修建的陵墓。上次出現在海底墓穴中的土夫子幾乎齊聚雲頂天宮,兩地之間有著奇怪的聯系。三叔總是在最令人感到意外的時機出現。
三叔的出現就意味著謎團的最後答案,但這些謎團意然又要追溯到五十年前,而真相遠遠不止這些。一切的現象表明,更加恐怖、驚悚的場景已經到來。
3、蛇沼鬼城
從雲頂天宮順利脫出之後,吳邪和蘇醒後的三叔進行了一次長談。吳邪了解到在二十年前海底古墓里發生的三叔沒有透露的隱情。關於解連環的神秘死亡以及背後牽涉到戰國帛書和老長沙的恩怨,也理出了端倪。
就在吳邪認為事情接近真相的時候,兩盤來自張起靈的錄像帶,又讓事情重新進入了重重迷霧之中……尋著錄像帶中支離破碎的線索,吳邪隻身一人來到了陌生的青海……
順著前人留下的線索,吳邪發現了考古隊最後的去向。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吳邪混入了阿寧前往柴達木鹽沼的探險隊……
4、謎海歸巢
深入西王母的蛇沼鬼城之後,吳邪一行經過三天三夜極其緊張的搜索,終於在隱藏於密林中的神廟附近找到了進入西王母宮的入口。在入口的泥潭處,他發現三叔的隊伍幾乎全部離奇死去,但他並沒找到三叔的屍體。
他們繼續涉險,進入西王母城龐大的地下體系,終於遇到文錦,得悉西沙的秘密,三叔鮮為人知的真正過去也浮出水面。事情並沒有完結,路途的終極點就在前方,西王母古城承載一個詭異的文明。浮雕上的巨蛇是否真的存在過。
5、陰山古樓
在十萬大山的腹地,在廣西巴乃,為了幫助悶油瓶找回記憶,吳邪與胖子再入險境,搜集西沙事件殘存的蛛絲馬跡。死而復生的考古隊隊員,充滿奇怪氣味的鐵塊,離奇暴斃的當事人……
經由盤馬老爹的口述,一切更加撲朔迷離。而噩夢只是剛剛開始,他們幾入魔湖,發現了位於水下數百米的瑤族古寨,發現了隱藏其中的漢式大院,更發現了比古墓更令人膽寒的所在!驚竦的事件遠不止此:鐵人葬、雷王像、石中影、活人祭……
6、邛籠石影
回到北京,我們和老九門後人的約見正撞上拍賣會,由於誤「點天燈」,我們不得不攜拍賣的玉璽逃走。然而,隨後交換到的消息,卻令雙方都大吃一驚!神秘失蹤的考古隊,悶油瓶非同尋常的身份,連續多年收到的錄像帶……
所有的秘密,最後竟都指向同一處!為了得到這一切的答案,無邪和悶油瓶兵分兩路,前往四川和廣西。樣式雷上的張家古樓究竟承載過往。
嗜血的毛發、移動的鐵衣、詭異的斗純浮雕……謎題終結之前的最後一步,一切問題的答案,就在這道石壁局襲後!
大結局
吳邪戴上了三叔的面具,冒充三叔的身份整頓了三叔的產業,那些手下的馬仔無不歸順。吳邪帶著潘子和小花等人終於到了巴乃的大山中,企圖進入張家古樓尋找三叔、胖子和悶油瓶等人。
而在巴乃的村寨中,吳邪他們見到了一個肩膀都融化塌掉的人,並且最終發現,這個人就是二十年前考古隊的隊員,並由他揭示了張家古樓大山中的秘密,時隔十年,吳邪終於完成了對汪家人的反擊,按照約定去接小哥回來。
Ⅱ 盜墓筆記中,啞巴公主為什麼要幫吳邪他們
真相是吳邪身體里有子蟲,而皮俑里則有一隻母蟲,因為母蟲通過心靈感應到子蟲的存在,最終目的是想吃掉吳邪,這才是啞巴公主為何救吳邪,還緊緊相隨的真相。
吳邪為了防止那些皮俑和人手貝害人,臨了,扔了一個打火機下去,明火遇到沼氣瞬間引發廳掘大爆炸。吳邪本就身體有恙,被這么一炸,整個人暈乎乎的即將昏迷。那一刻,雖扮侍核說二叔在緊張,談塌胖子在緊張,小哥在緊張,但數以萬計的觀眾卻在找人。
醒來後的吳邪,在查看女皮俑的臂膀時,也終於確定了她的身份,啞巴皇帝當年折紙船送入大海的女兒,最後變成一種叫誒告供注的怪物,她就是啞巴皇帝的女兒啞巴公主。
Ⅲ 誰有盜墓筆記全集我不知道自己看到第幾集了。我記得我看到的是。吳邪裝成他三叔那段。
實體書第七部結尾,第八部沒出,網上最新的是第八部前五章
ps: 我在小旅館的廁所里,看著鏡子里的臉。
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任何的想法,我只是看著鏡子里的人。
那個人很熟悉,但他不是我。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混合著一種「逃脫」感和「恐懼」感。
我好像藉由這張臉「逃脫」了作為吳邪的命運,但是進入了一個更加讓人不可能控制的「人生」里。這種不可控制是真正的不可控制,包括了無數的可能性。我幾乎無法預測,我之後的人生會是什麼樣子。
最開始的時候,我即使沒有面對鏡子,都會輕微地發抖。現在好多了,很多東西,一開始你會覺得無法接受,但一旦你接受了,也就這么回事而已。
在就範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所謂的「面具」,可以做到這種鬼斧神工的地步,我即使貼著鏡子,都可以看到面具的毛孔和我原來的皮膚幾乎沒有區別,只是感覺粗糙了一點。以前看到悶油瓶的時候,還覺得那是一種高深的旁門左道而已,現在我真的佩服了,這種手藝,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發展出來的。
頭發染成了斑白的顏色,三叔的斑白是他歷經多少年痛苦才沉澱下來的痕跡,而我的斑白,卻只需要幾個小時,就看著毫無差別,這么一來,反而覺得三叔的痛苦是多麼的不值得。
那個姑娘說,這張面具,可以不需要任何保養使用四個星期,但在這期間,即使我想撕也撕不下來。中國的易容術,其實是一種發展非常成熟的化妝術,和現在的塑化化妝非常相像,但是因為目的不同,所以面具的成本比塑化化妝要高得多,不可能在現實中大量推廣——只有真正掌握了技術的人,或者是有非常重要目的的人,才會使用。
最難的活兒,是做一個現實里存在的人的臉,不是變成一個陌生人,而是變成一個熟悉的人。這就需要戴上面具的人,達到神態的高度相似。
「我只是給你一張皮,這張面具除了戴在你的臉上,還需要你自己戴到你的心上。」她臨走的時候,淡淡地看著我,說了這么一句話。
戴到我的心上?
我看著鏡子里的「三叔」,摸了摸了自己的心口,想著當年解連環戴上三叔的面具時,有沒有也被這樣教誨過。但是這么多年來,他真的戴上了,戴在臉上的面具能撕下來,戴在心上,又會如何?
我看了看手錶,時間到了,用水洗了把臉,用毛巾擦乾,面具沒有融化掉,看來最後的一步也成功了,就嘆了口氣。
回到卧室躺在狹窄的單人床上,我開始琢磨今後應該怎麼辦?今後的一切擾埋,包括我說話的樣子,都是一個空白,我什麼都得想好。
最早升起的一個念頭,是想脫光了去外面跑一圈,反正不是我自己的臉,我可以做無數以前怕丟面子而不敢做的事情,比如說,闖女廁所、頭上頂個痰盂之類的。但隨即擺脫了這個念頭。
我戴上面具的目的,是為了讓三叔所有的盤口再重新整合起來,提出所有還可以提出的資源,用來營救悶油瓶他們。這是我唯一的目的,但我首先要做的是不可以被識破。
我的聲音沒法偽裝,這需要專門的訓練,想也不可能我自己殺到他們的中間,嬉笑怒罵把他們都搞定。我又不是影帝,以我的這種氣場,肯定幾分鍾就會被識破的。
這事只可智取,不可力敵,還得得了便宜賣乖緩枝螞。最好的情況是,我不用和他們正面沖突,我只需要遠遠地讓他們看一眼,然後使用一個代言人。
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我必須得到潘子的幫忙,只有他熟悉三叔和三叔下面人的秉性,但是,我真的不想把潘子再拖下水。
他應該走出來,至少應該在出口徘徊,不應該再走回去了。搭臘
但除了潘子之外,還有誰可以幫我呢?我想來想去,想不出任何一個人來。我這才發現,沒有了三叔,我在這個圈子裡真的一無所有。我拿出手機,一個一個名字看下來,就發現短短幾年,一切都不一樣了。
最後,還是撥到了潘子的那一欄上,我閉上了眼睛,說了聲「對不起了」,就撥通了他的號碼。
潘子應該還沒有回來,否則他一定會打我的電話,外面是傍晚,不知道他今天又遭受了如何的揶揄,也不知道他看到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很好玩,但是同時,又覺得有一種無法抵禦的低落。
在電話里我沒有跟他說具體的事情,只說我想到一個辦法,他的聲音還是很沉著,但透著無比的疲憊,我們約了一個地方見面。
我翻身起床,從衣櫥里拿出了一套衣服,那是那個姑娘給我的,是三叔喜歡穿的那種帶點古風的外套。我脫掉了我的T恤,換上了那套衣服,心說小花的服務真的很周到,非常合身。
想著我給他發了一條簡訊:「謝謝。」但是沒有迴音。
走出門口的那一剎那,我有意挺了挺腰板,提醒自己,出了這個門之後,我就是另一個人了。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不用刻意,走在路上,我的步伐自己變了,路過大堂的時候,我照了一下衣冠鏡,發現我的眼神里,透著一股異常的冷冽。
2
我在湘江邊上的咖啡館里和潘子碰頭,潘子看到我的那一剎那,一下愣住了,我看他渾身發抖,看著我幾乎說不出話來。
但是,他幾乎立即就意識到了什麼,慢慢冷靜了下來。
「小三爺?」他看著我,試探地叫了一聲。
「果然還是瞞不住你。」我就苦笑。
他還是看著我,良久才長出了一口氣,坐了下來:「你這是要干什麼,這東西,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我把我的想法,還有小花給我面具的事情對他說了一遍。我告訴他,我覺得這是唯一可行的計劃了。
他看著我的臉,很久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好像又是在打量做的逼真程度。過了很久他捂住了自己的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頭道:「你真的決定這么幹了?」
我點頭。
「小三爺,三爺的日子,不是人過的,這話有很多種意思,總之,以你的品性,絕對扛不過去的。」潘子道,「你知道,我們都在和什麼人打交道,但是,你看到的,只是我們最溫和的一面,這個行業真正的面目,是超出你的想像的。」
我嘆了口氣,這種話,我知道潘子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他說這些話也是為了我好。
「我想去救他們。」我道,「我很想去救他們,我不想這件事情就這么結束,所以,扛不住我也會扛。」
潘子繼續看著我,問道:「面具能維持多久?」
「四個星期。」
他點了點頭:「那時間有點緊,我們必須加快時間了。」
我看他的意思是同意了,鬆了口氣,潘子這一關算是最好過的,之後問道:「你覺得應該怎麼辦?我們第一步應該做什麼,去找王八邱算賬嗎?」
潘子搖了搖頭:「你知道剛才我是怎麼認出你的嗎?」
我搖頭,他繼續道:「你猶豫。在你剛才看到我的時候,你的臉上滿是猶豫,這是你特有的表情,在三爺臉上,是看不到這種表情的。」他頓了頓,「所以,我們要做的第一步,應該是讓你毫無破綻,否則,你只有一張空皮囊。那些人都是人精,你誰也瞞不過。」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心裡想著我真的猶豫了嗎?潘子就指著我道:「就是這個表情,你必須完全改掉你的猶豫。」
我嘆了口氣,心說這幾乎是我的本能,我怎麼改得了?
潘子看了看四周有沒有禁煙的符號,發現沒有後就點起煙道:「三爺遇到事情,一定是自己先有一個判斷,很少會有徵詢別人意見的表情,看人的時候,他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這些你都沒有。」
「那怎麼辦?這種東西太難了,我只露幾面,你替我扛著行嗎?」我問道。
潘子苦笑著搖頭:「在幾個月之前也許還有可能,現在你也看到了,他們不會聽我的,你要實行你的計劃,你需要實打實地站到我們面前,告訴別人,你就是三爺,你回來了,不聽話的人准備死。」
我想了想就覺得不寒而慄,馬上搖頭:「我肯定做不到。這個太難了,就算天天練也不太可能做到那種地步。」
「你剛才不是說要扛嗎?小三爺。」潘子看著我,「這只是第一個難關,你還沒嘗試就說做不到,那之後的所有事情都是做不到的。這不是拍電影,這是真實的生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我看著他的眼神,意識到他是想讓我知難而退,但我知道自己正處在底線上,是退無可退的,我終於道:「好吧,我會做到的。」
潘子繼續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我努力傳達一種不是猶豫的堅定,他終於把煙一掐:「走吧,我們找個隱秘的地方繼續,我來想想辦法,你也要隨時記住,你現在就是三爺,這里到處都是三爺的老兄弟,眼睛太多,你逃不掉的。」
我點頭,他起身,忽然對我道:「三爺,走吧。」
我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忽然覺得湧起一股難受,好容易才忍住站了起來。他走在我的前面,幫我把門打開,我忍住道謝的沖動,徑直走了出去。
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我開始失去了什麼,那失去的東西一定是我平時沒有注意到的,但在這一刻,我卻覺得無比的沮喪。
正想著,忽然前面的路邊有幾個人分別從幾輛車上下來,全部朝我走了過來,我一看就一愣,竟然是王八邱。
我回頭看了看潘子,潘子也是一愣,就見王八邱帶著四個人,看著我笑:「三爺,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通報一聲,兄弟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呢?」
3
我剛想說話,忽然意識到不對,我一出聲就露餡了,現在不能說話,只能想還能怎麼辦。
三叔這個時候應該怎麼辦?三叔這個時候會怎麼辦?
我腦子里亂成一團,眼看著王八邱就到了我的面前,看見我的臉,他立即出現了詫異的神情。
我看著他,瞬間只想出唯一一個不會露餡的辦法,我迎著他上去,掄起左拳就狠狠地朝他鼻樑上打了過去。
他猝不及防,被我一下打翻在地,我的手立即傳來劇痛,但還是咬牙忍住,立即上去又是一拳,把剛爬起來的他又打翻在地上。他殺豬一樣地叫起來,我想起上次吃飯時他的話,也真的火了起來,反正不知道能不能瞞得過去,先打過癮再說,直接站起來對著他狂踹。
那傢伙看著挺狠,打架非常面,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他身後的幾個手下終於反應過來沖上來,潘子立即攔在我的面前,對他們道:「想死就來,一刀一個,三分鍾不把你們幹掉我就是孫子。」
潘子的狠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時間四個人都不敢動。
這時候我打得自己的手都沒感覺了,怕等下治手的費用比這傢伙都多,也不能太過分,又踹了幾下,轉頭就走。
潘子看我走了,呸了一口,也跟著我來了。我們走過一個路口,看到那幾個手下立即去扶王八邱,當即加快步伐走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之後揮手,發現自己的手腫得像饅頭一樣。
「下次用巴掌。」潘子道,「用拳頭打他是給他面子。」
我看了看後面,就問:「沒露餡吧?」
「不一定,他一定是布了眼線,一直跟著我或者你,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以為三爺回來了,立即過來看風水,剛才的反應不錯,就是打得不夠狠。」
「還不夠?」
「要是我下手,咱們就不用擔心他有沒有看出來了。」潘子道,「不過不管他有沒有看出來,這一頓揍他肯定也迷糊了,暫時不管他,我們快走。」
我們一路上了計程車,潘子說不能去我原來的旅館,也不能去他那裡了,到今天晚上肯定全長沙都會知道這個消息,得先躲起來,但也不能躲太久,因為三爺從來不怕那幫鳥人,明天一定是一場硬仗。
如果明天能熬過去,立即回杭州的本鋪,就可以消停很長一段時間。
我點頭,他就道:「今晚不能睡了,我得告訴你怎麼才能混過去,不過,明天也不能像我說的那樣硬碰硬,一個晚上你肯定沒法學成三爺的樣子,明天我找個地方,你在裡面,我在外面,讓他們只能看到你的臉,你不用說話,但是要訓他們。」
「不說話怎麼訓?」我奇怪道。
潘子就神秘地一笑:「我等下教你三爺神技的第一招,沉默中訓人。」
當天晚上,我幾乎通宵在練那沉默訓人的招數,其實就是隔空摔賬本。
潘子說,我三叔生氣的時候,一般很喜歡罵人,但他暴怒到極限的時候,反而會很沉默。他會把有問題的賬本拿出來,讓問題賬本所在堂口的人在外面等著,如果解釋得體,他就放下,如果有問題,他會把賬本摔出來,那人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賬本一定要摔得准,但也不用太准。但我的問題是,我必須認得所有盤口的人的臉。明天還會來一些副手,人數加起來可能超過三十個,潘子這邊又沒有照片,潘子只能先布置一個圖,他明天讓那些人按照順序站著,然後排上號,我聽到名字就硬記一個號碼,把本子往那個號碼那邊甩過去。
我練了一個晚上,終於略有小成,扔著扔著也有了心得,最後,還需要摔一隻煙灰缸,作為總結。這煙灰缸要扔向潘子,作為他辦事不利的懲罰,以便潘子可以借這個發飆。
我看了一下那個即將被摔的煙灰缸,它是清朝後期的琺琅彩盤子,不由得心說潘子你可得接住,我這一摔就是六干多塊呢。
凌晨的時候,我睡了一會兒,潘子在早上五點的時候,群發了簡訊:「收鱗,九點,老地方。」
這也是暗話,和龍脊背一樣。
我們兩個起來後穿戴整齊,出門時潘子就道:「三爺,你就是三爺。」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是在對我說還是對自己說,剛轉彎出去,忽然從路口的黑暗處出來一個人,一刀就砍在了潘子身後。
猝不及防下,潘子一下翻出去幾步,後背的血灑了一地,那人回身立刻朝我撲了過來,手裡是一柄砍刀,對著我的脖子就砍。
我急忙閃過,潘子已經爬了起來,一把揪住那人的後領,幾下就把刀搶了過去,那人用力掙脫了,我立即看到他身後的黑暗裡,走出了六七個人。
他們都拿著砍刀,二話不說,朝著我們撲了上來。
潘子的後背已經被血染紅了,他抓著砍刀,輕聲對我道:「不要跑,看著我,鎮定。」
我的身上全是冷汗,沒有說話,就見潘子把刀一橫道:「才七個人,王八邱捨不得出錢嗎?」
「王八邱?」我看著那些人,忽然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這些可能是王八邱派來滅口的,那他是怎麼找到我們的?他的眼線真的這么厲害?
那些人的表情,冷得無法理解,我甚至不認識他們。他們散發出的那種感覺,忽然讓我非常害怕,即使在斗里,遇到那些奇怪的東西,我也沒有這種奇怪的害怕感。我想到以前我還是小三爺那時邱叔的樣子,他還偷偷塞給我零花錢,我一下子覺得人可以很勢利,但不是應該有底線嗎?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這就是人心嗎?我看著潘子後背的血,那道刀痕讓我覺得無比的目眩。
4
潘子砍翻了三個人後,其他人立即跑了。
他看了我一眼,靠在牆上喘氣,就道:「王八邱是商人,這種事情不專業,要耍狠的,靠這種人是不行的。」
我苦笑,問他要不要緊,上去扶他,他搖頭,讓我別過來:「大老闆扶著被砍的伙計,那就是沒落了,我沒事。」說著指了指另一邊,我發現那幾個人還沒跑遠:「他們肯定還有一半的錢沒到手,非得弄死我們才行,還想找機會偷襲。」
「那怎麼辦?」我看著那個方向,「你這樣會失血休克的。」
「不會,老子失什麼都會休克,就是不會失血休克。」潘子道,他站了起來,我看到後面的牆上全是血跡,「走,我們就追著他們走。」
走了幾步他停了停,我發現他的表情有點痛苦,但是他皺了皺眉頭,沒有做聲。
我們一前一後向那幾個伙計走去,潘子橫著砍刀,把刀刮在牆壁上,一路颳了過去。這是打架斗毆最下等的恐嚇方式,以前這種事情一定不需要他來,但是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烏合之眾就是烏合之眾,那幾個小鬼就這么被潘子逼得一直退到大路邊上,潘子的血都把他的褲子弄濕了。他放下刀,看那幾個小鬼還是沒有逃走,而是直直地看著我們。顯然是看到潘子的樣子,知道他遲早會倒下。
我們站在路邊等計程車,但是,舉目望去,我就心叫不好,這個地段要打上車比杭州還難。
我忽然就覺得這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我們被別人砍了,然後我們在虛張聲勢,撐到了大路邊,但是卻打不到車。也不知道是不是潘子拿著刀的原因。
眼看潘子靠在樹上,馬上體力不支了,我非常焦慮,想到剛才潘子說的這是不專業的手段,難道三叔不在了,我們就會被這種不專業的手段逼成這樣嗎?
那幾個人漸漸靠了過來,看潘子死死捏著砍刀,看了我一眼,顯得也有些無奈。我忽然很想打電話去報警,但那一剎,我忽然想起了他的話。
「有些事情你是扛不住的。」
我一直以為他所謂的扛不住是各種巨大的來自於各方面的壓力,沒有想到,扛不住是這個樣子。這么沒有美感,這么赤裸,眼看自己的好朋友快不行了,還要假裝鎮定,又不能選擇逃跑,不能選擇其他幫助,只能在他們的游戲規則之下死扛。
我的手在口袋裡捏成了拳頭,想著如果潘子不行了,我應該怎麼辦,接過潘子的刀繼續嗎?
這時候,我忽然看到對面那幾個小子一陣歡呼,接著從另一邊的道路又沖出來十幾個人,所有人都拿著砍刀。
兩幫人一對話,立即就看向我們,領頭的一揮手,迅速向我們逼過來。我心一涼,心說竟然還有人。
潘子猛地站了起來,罵了一聲道:「喲呵,是南城的小皮匠,王八邱消息挺靈通的啊,知道我和他的過節,三爺,你往後靠靠,別弄臟了衣服。」說著把刀往樹上拍了拍,一個人向他們走了過去。
但是沒走幾步,對面的人卻都停了下來,都看著我身後。我看見他們的表情很尷尬,潘子也覺得奇怪,停下來回頭看。
我回頭看到我身後路邊的幾輛車里,車門陸續打開,走出來好多人,霍秀秀走在最前頭,穿著一身休閑裝蹦蹦跳跳地上來,勾住我的手,對我道:「三叔,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我看到另一邊小花穿著西裝和他標志性的粉紅襯衫,一邊發著簡訊一邊也走到我前面,頭也不抬地發完了,才看看對面的人,說道:「送三爺去『老地方』,遇到王八邱,直接打死,算我的。」
5
不管是人數還是聲勢,我們這一邊都是絕對的優勢,對面的人立即瓦解。
小花看著退後四散而跑的人,把手機揣入自己懷里,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即就有一些人追了上去。
我看見四周好多行人遠遠地看著我們這邊,覺得這樣目標太大了,就對小花道:「算了。」
潘子走了回來,道:「花爺做得對,這些人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其他人再想找人來暗算我們,對方接生意的時候想到前人的下場,就得好好考慮考慮了。」說著看向小花:「花爺,又欠你一個人情。」
「扛得住嗎?」小花問他。
潘子點頭,小花指了指後面:「上車。」說完看向我就笑:「三爺,走一個。」
我心中暗罵,他媽的,你特地設計,就來看我出這個洋相的嗎?一邊正了正形,跟著他們上了車。
小花開車,我坐在前座,秀秀和潘子在後座,開始給潘子處理傷口,一時間滿車的血腥味,潘子就道:「對不住了,丫頭,又把你們的車弄臟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跟著三爺,這種場面還少嗎?」秀秀不以為意道。
我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來幫我了?
小花沒回答,而是看了看我:「活兒不錯,那丫頭果然值那個錢。」
我知道他指的是那個給我戴面具的丫頭,下意識摸了一下臉,說道:「你不是說,這張臉是你唯一能幫我的,怎麼現在又來了長沙?」
「我不是為了你來的。」小花道,「我是為了三爺來的,現在不是我幫你,是你在幫我。」
我心中奇怪,潘子在邊上道:「花爺是我叫來的。」
我回頭看潘子,他就說,他昨天對所有和三叔有業務關系、關系還不錯的人,或者是以前的朋友,都發了消息,說是三叔這里出了一個「大海貨」,也就是無法估價的非常珍貴的東西,讓所有人都過來看貨。
這是一種聲勢,我們現在只有兩個人,就算租輛豪車,看上去也非常的寒酸。以前三叔就算一個人,因為氣勢在,走在道上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帶著風的,但是三叔出事之後,各種混亂下,這股氣已經散掉了。他下面那些小盤口的伙計,殺來殺去,殺氣被提了起來,他們會有一種錯覺,就是自己的氣已經能壓過三叔了。現在,我們需要在聲勢上把他們重新壓下去,要讓他們在看到三叔的那一剎那,就發現自己的殺氣只是一種錯覺,人只要第一口氣被壓住,後面再橫也橫不起來。
「我在北京一團亂麻,要沒有那個簡訊,我就得被困在北京。」小花道,「看了簡訊,我就知道你真的作了選擇,我也有了借口可以過來。」
我看著他身後的人,問他那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不能直接從這些人里挑人出來夾喇嘛。他不是還挺拉風的嘛。
小花看了看後視鏡道:「霍家老太的事家已經開始亂了,她的幾個兒子非常難弄,現在他們就等著讓我給個交代,告訴他們奶奶去哪兒了。」
霍家老太和小花一起出去夾喇嘛,現在霍家老太一行人都沒回來,他回來了,我立即明白了他所謂的困境。幾個兒子,肯定會有家產的問題,一方面要一致對外,比誰對奶奶更重視,質問小花的嚴厲度就是表達自己孝順的指標,解家和霍家本來關系就很微妙,現在這么一來,一定演變成劍拔弩張的地步。
「我要是離開北京,我們兩家可能會打起來,給第三方機會。北京的圈子太亂了,琉璃孫被你們一鬧,也盯著我們討說法,新月飯店的人更是麻煩。」小花道,「你們的屁股一直沒擦乾凈,霍家一內亂,前債後債一起還。」
「那你現在過來……」我擔心道,「豈不是也會出事?」
「不要緊。」小花道,「霍家的人也來,這種大事,誰都不會錯過,三爺的信用一直很好。」
霍秀秀就在後邊道:「嘿嘿,不然我怎麼會在這兒。」
小花繼續道:「我也沒法借人給你,所有人都被盯著,我一動一夾喇嘛,立刻就會出事。這件事上,我比你還被動。」
我回頭看了一眼潘子,他的背上全是雲南白葯,血好像是止住了,但他面色蒼白,顯然是失血過多。這時他見我看他,就道:「沒事。」
我嘆了口氣,也就是潘子,這個時候還能扛。
小花的車繞過一個路口,我發現到了一條大馬路邊的茶館外。
這個茶館很不起眼,但我立即看到,茶館外面非常熱鬧,聚集了好多人。
小花看了一眼潘子:「人還不少,看來都做了准備。」
潘子揉了揉臉,說道:「三爺,准備了,咱們得讓他們屁滾尿流。」
我看著那些人,深吸了一口氣,點頭。小花靠邊停車看著前後,等車里的人都下了車,就對我道:「走!」
我們四個人同時下車,小花手插在口袋裡和潘子走到我們前面,秀秀一下貼上來挽住我的手,茶館外的人群馬上亂了起來,無數的聲音騷動。
「三爺來了!」「真的是三爺!」無數人叫了起來。
我們面無表情地往茶館里走,所有的人都自動分成兩排,我看見他們驚恐畏懼的臉,忽然有了一股快感,腰板不由得挺了起來,嘴角不由自主地想冷笑起來。
Ⅳ 重啟之極海聽雷女皮俑腦中的鐵墜是什麼
《重啟之極海聽雷》女皮俑腦中的鐵墜是與雷聲產生反應的物品。具體這個鐵墜是怎樣的東西,電視劇並沒有交代,也就是吳邪還沒弄明白它到底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它一定與聽雷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看它的樣子也與吳邪之前發現的聽雷裝置中的青銅片比較相像,所以也是一種與雷聲會起反應的物品。
吳邪在南海王墓中發現了一個女皮俑。這個女皮俑一直跟在他的背後,甚至還在最後制止了他要點火的舉動,救了眾人一命。也正是因為如此,吳邪覺得他與念衡御女皮俑之間存在著一些必然的關系。所以就帶著女皮俑來到了陸地上。有一天晚上,坎肩發現女皮俑竟然跑到了床上和吳邪同床共枕。
後來吳邪打著手電筒看見女皮俑的後腦勺里,有一個東西迅速地竄了出來。小哥眼疾手快用刀刺中了一個人手貝,原來是它控制著女皮俑的行為。後來吳邪仔細地觀察女皮俑的後腦勺,他突然發現在女皮俑中空的後腦手勺中,竟然懸掛著一枚鐵墜。看著這枚鐵墜,吳邪想起了曾經看到的聽雷裝置。
在復雜的聽雷裝置中也有許多類似的銅片、鐵墜。吳邪分析這應該跟聽雷有非常密切的關系。聯想到啞攔笑巴村中的村民在很小的時候,就打開了頭骨,將一枚鐵片放到了腦殼中,從此以後就變成了啞巴,而變成啞巴的最終目的也是為仔岩了更好地聽雷。所以這枚鐵墜應該是與聽雷有密切關系的物品。
Ⅳ 女皮俑為什麼救吳邪
因為吳邪的體內有一隻青蚨,所蔽滑以女皮俑才會救吳邪。
在電視劇《重啟之極海聽雷》中,女皮俑之所以會救吳邪,是因為吳邪的體內有一隻青蚨,而女皮俑的肚子轉給你也有一隻青蚨,吳邪的那隻是子蟲,女皮俑的那隻是母蟲,是因為這兩個蟲子的關系,女皮俑才會救吳邪。
劇中的女皮俑是沒有任何意識的,是她體內的青蚨在控制著她行動。並且,女皮俑聽到雷聲之後,就會發生屍老並猜變,成為攻擊人的粽子。當吳邪被困在迷宮中的時候,因此一直重復著相同的路線,並和女皮俑相遇了,女皮俑帶著吳邪等人找到了主墓室的入口。
吳邪介紹
吳邪是南派三叔的作品《盜墓筆記》中的主人公,是《盜墓筆記》的核心,鐵三角的精神領袖。生於盜墓世家,長沙老九門狗五爺之孫,南派土夫子巨頭吳三省的侄子,吳家現任當家。在《沙海》中設計籌劃了整個沙侍型海計劃,並化名關根。俊美、面如冠玉、皮膚白皙、溫和內斂、書卷氣、溫潤如玉,手指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