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求《美女上司跟我走》的第二卷以後的章節,就是76章以後的,要txt版的,謝謝
這幾天我在家閑著沒事,便幫表哥看管他開的小賓館。
表哥的小賓館因為地理位置好,生意不錯,從下午五點多鍾陸續的就開始上人了,我看到不少男子一臉正經的摟著半醉的女子過來開房,羨慕的我直恨自己這么多年來,苦逼兮兮的到了現在還是五指男一個。
到了大半夜我哈欠連天准備睡覺的時候,看到兩個體型彪實的黑衣大漢攙扶著一個醉的沒有意識的美女過來開房。我當時見到這兩個凶神惡煞的禽獸和他們中間如此動人但是沒有丁點意識的美女的時候,就感覺他們之間有些不對頭。所以當他們問我還有沒有空房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說了沒。
誰知道我表哥招的那位值班的小妹倒是實誠,貼著臉還有空房,還是一間好房!然後那兩名大漢瞪了我兩眼之後,帶著美女就上樓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看到那美女被帶上樓的時候眼睛似乎睜了一下,有些求助的看向了我。
他們走後,值班的那個小妹告訴我,說不管是什麼樣的客人,無論他們在咱們房間里干什麼,咱只管收錢就好。我說要是他們在房間里*了一個妹子怎麼辦?她笑著說,過來開房的男女們,哪個不是乾逼的!而且那美女能跟他們混在一起,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一想,這話說的也對,就不再糾結這事。可是沒過多久剛剛上去的你兩名大漢又穿戴整齊的下來了,到吧台問有沒有套套。我心說你們買套套就買套套了,為毛還兩個人一起下來?不過也巧,賓館里的套套今天剛好賣完了,我跟他們講出了門左拐直走,有家葯店,說不定裡面會賣。然後兩個人商議一陣後,還是一同去買。
腦殘啊!留著房間里這么好的美女不享受,竟然兩個人一起出來買套套!不過話說剛剛被他們帶過來的那個美女真是漂亮,修長的身段,包臀短裙下的長腿誘惑到流鼻血,緊身的米黃色襯衫把她的大胸裹得嚴嚴實實的。想著她熱火的身材精緻的臉蛋,還且還有樓梯口其他房間里若隱若無傳來的*聲音,我不禁有些難耐。
反正那倆漢子出去了,那美女現在也是沒意識的躺在床上,何不偷偷摸摸的揩一把油?本來我還是怕那兩個粗獷大漢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那個美女的樣子我就有些忍不住了。都說色膽包天,一點也不假!
越想越受不了,我隨手揣了張賓館里的萬能卡,然後跟小妹說我去趟廁所,便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剛剛給那兩名大漢開的房間門口。
既然都已經來了,不襲個胸抄個底啥的,對不起我這個決定啊!我看四周沒人,刷了卡直接進去!然後就看到剛剛那美女正慵懶的趴在床上,地下的黑色小內內一覽無遺!
卧槽!沒有白來啊!我興奮的直接抄那美女的*摸了上去,真軟真有彈性!然後我慢慢的往她裙底摸去,但是這個時候她竟然翻了個身,而且還迷離的睜開了眼睛!
尼瑪,這下麻煩大了!這待會兒她要是把我非禮她的事情告訴了那兩個大漢,他們不要把我表哥的這個賓館都給砸了?我雙手合十的趕緊給美女道歉,說我是無心之失,怪只怪她長的太漂亮了,對我這樣的屌絲有著百分之二百的殺傷力等等。但是還沒等我說完的時候,那美女竟然半笑著嫵媚的伸出兩條胳膊勾上我的脖子,然後直接伸出舌頭吻了過來!
美女,你這是作甚!我頂多也就想著摸摸你吃個豆腐啥的,你怎麼還來個投懷送抱?我的親姐姐,你是不是看錯了人了?我不是剛剛帶你過來要*的大漢哇!不過在我想著要推開的時候,那美女的舌頭已經伸進了我的嘴裡!滑滑溜溜,還超富有彈性,讓我一瞬間就欲罷不能了!
美女真是好舌!我貪戀的回了上去,心想這要是舔著我的老二該有多舒服……在我肆無忌憚的抱著美女親嘴的時候,她竟特發騷的哼哼了起來,還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把抓著我硬起的老二,眼中充滿了渴望!
不能啊!美女,我要是跟你發生了關系,剛剛出去的那兩名大漢都能殺了我十回啊!但是眼前的美女喘息越發的粗重滾熱,胸罩也是一把被她撕開,然後她拿著我的手就放了上去!
此時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老子今天就算死了也值了!因為這胸器實在是他媽的太給力了!摸上之後觸電般的感覺險些讓我直接高潮啊!我聽著美女的呻吟,自己也是更加難耐,一把騎在了美女的身上,瘋狂的蹂躪著她的兩個大奶!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這美女似乎很享受的樣子!而且她一邊叫著,一邊還在脫自己的短裙,黑色蕾絲內褲都露了半個花邊了!尼瑪,我一瞬間熱血上頭,伸手直接抄美女的裙底摸去!但是在我剛摸到一片泛濫的海洋的時候,我聽到了房間外依稀的對話聲和腳步聲!
卧槽!尼瑪要是被他們看到了我現在正肆無忌憚的非禮著這美女,他們不一拳頭打死我啊!我嚇得連老二都軟了下去,跳下床就准備跑路。但是這美女看我要走頓時急了,呻吟的拉著我的手,一副渴求到極點的樣子。
美女,你撒手啊!你再不撒手待會兒我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我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狠心直接一把把這個裸身發情的美女推到床上,然後趕緊的鑽到了床下。
其實我本來是想跳窗的,但是奈何這里是三樓,跳下去我也要摔個半身不遂啥的,索性就躲在床底,看老天爺准備保不保我這條小命了!
滴滴!門響了,我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因為我不但聽到了滴滴的門響,還聽到了床上的那美女呻吟著說來嘛,人家想要嘛……
我透過床腳,看到了四雙黑皮鞋出現在了我眼前。
「操!這娘們的真夠騷的,自己把衣服脫了,整成這樣了!」其中一個說道。
「你知道個屁!我給她下葯了!這是華哥特別吩咐的!」另一個說道。
難怪那個看著蠻正經的美女剛剛怎麼這么騷,原來還是被你們下葯了啊!真是兩個無恥之徒!不過話說,聽他們的意思,怎麼著這美女是為那個叫做什麼華哥准備的?
「真你媽騷!我有些受不了了,要不然咱們先干一炮?」剛剛最先說話的那哥們說道。
「你他媽不要命了!這可是華哥要的女人!我看你是不但不想要老二,連小命都不想要了!」另一個人朝他罵道。
說著,他們就直接坐到了床邊。但是他們這一坐不打緊,敦實的體位直接讓床下榻了好幾公分,直接頂在了我的老腰上!我深深的憋住了一口氣吸進去了小肚子才沒有被明顯的壓到!不過待會他們要是做起來,這么彈力十足的床,很快就會發現床下有東西了啊?到時候我真的是小命有些難保了啊!
就在我後悔剛剛怎麼就這么沖動害的自己現在竟面臨著生命危險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熟悉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忐忑!我操他老母的,誰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嚇得出了一身的汗,連動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上面的一個大漢竟然說道:
「喂!華哥你到了啊?嗯,一切都弄好了!好,我們這就到外面等著你!」匆匆說完,他和另一個大漢急忙出去了。
尼瑪,原來不是我的鈴聲,嚇尿哥了!趁他們出去了,我趕緊從床底爬了出來,然後啥也沒想的直奔門口而去!
但是我不經意間看到了*趴在床上的那個被下葯的美女,不知道是道德心讓我產生了同情還是對美女的憐香惜玉讓我不能坐視不管,我竟然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扛起這個春葯的勁還沒過去的女人,就一起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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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2014-02-04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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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琴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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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人從來沒做過什麼讓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事情,但是今天抗扛走這個美女,我突然感覺自己是個英雄,因為我竟然冒險從虎口中搭救了一個被下春葯的美女!我扛著這美女,憑著記憶中空房,刷卡直接進了去,但是尼瑪進去後結果卻看到一個赤裸的女的正坐在一個死肥豬的男人身上,哦哦的做著。我說了句不好意思我趕緊出來了,然後又蒙了一個才算蒙對,趕緊把肩上的美女放到了床上。
這妞放放到床上之後,咂巴咂巴了嘴之後,竟然直接睡下了!尼瑪難道是葯勁過了?我還等著趁你發情,跟你來一炮,然後第二天再說著我如何如何將你救出,干出禽獸行為的人是他們等等的,你這一睡倒好,我還滿管子的熱血呢,找誰去發泄?
不過也好,雖說你這樣睡著沒了剛剛的騷勁,但是該乾的應該還是能乾的,待會兒我就要好好的爽爽!不過眼下,還是先探探口風,我從兩個貌似黑社會的手中搶走了他們獻給自己大哥的女人,這事鬧的有點大啊!我趕緊回了前台,要第一時間關注狀況。
到了前台,小妹問我怎麼來的這么晚。我說剛剛從後面偷拍了你一張照片,過去打了一炮,她高興的不得了!說如果我需要的話她也可以幫我的,說畢竟這東西是兩個人都需要的。
需要你妹!就你這個長相?在我剛剛看過摸過了那美女之後,我想從此我對其他的女人再也擼不起管子了!那手感,那叫聲……在我回味無窮的時候,我猛然看到了剛剛出去的那兩個大漢唯唯諾諾的跟在一個戴著眼鏡的帥哥後面進來了,一邊說著華哥辛苦了,一邊說著葯效足夠讓華哥爽爆!
但是這個華哥只是匆匆忙忙的上了樓,我還沒來得及瞻仰一下他的英姿。因為我是想待會兒他看到煮熟的雞飛了的時候,表情就不會像現在這么淡定了。
看著他們上樓,我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畢竟今天我乾的事不是一件小事,看他們的德行要是真的鬧了起來,連我表哥的這間賓館都保不住!
果然過了一會兒,我就聽到那個華哥罵著廢物,兩個廢物!氣呼呼的下樓來了,然後出了門,響亮的引擎聲接著響起,再接著,就是剛剛還小人模樣的兩個大漢兇巴巴的來到前台,一腳踹了下桌子生氣的問道:
「卧槽!他娘的剛剛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跑出去?」
前台的那個小妹嚇壞了,她結結巴巴的說沒看到,什麼人都么下來。然後接著那兩名大漢又要看錄像,我嚇得趕緊說我們這里沒錄像,裝的那些都是唬人的。結果那兩大漢一尋思是找不到那美女了,當時就惱了起來,搬起我們前台的東西就砸了起來,還不知道從哪裡抄來了棍子,整個前台除了我和小妹,被砸的一片狼藉!
「操!今晚就當我們沒來過!要是你們暴露了出去,弄死你們!」那兩個名大漢砸爽了之後,威脅著我和小妹就先走掉了。
這下尼瑪不好交代了!我平時懶得要命,啥忙都幫不上表哥的,這下總算覺著幫忙看個賓館是沒問題的,但是結果店面讓人接給砸了!電腦、飾品啥的,怎麼著損失也是上萬啊!最最關鍵的是,顏面沒了啊!這下事情是真的不好收場了,尼瑪怎麼跟我表哥交代?
小妹嚇得臉色煞白,但是還是不忘了問我說你怎麼跟他們說沒錄像呢?我騙她說咱們店裡的監視連人家房間里乾的是都錄了下來,這能讓他們看到么?小妹竟然信了,然後兢兢業業的去找今天的開房紙質記錄以方便明天退房。
這個時候我心裡除了對表哥的內疚之外,還有的就是對那美女的莫名的憤怒!要不是為了救你,我表哥的店能被砸么?要不是為了救你,哪裡還會有這么多的麻煩?越想越氣,我蹬蹬的就上了樓,然後開門進了藏著那美女的那間房間後,直接一把扯掉了她的短裙,直接騎到了她身上,蹂躪著她的兩個大胸!
這時候的她可是徹徹底底的暴露在外面前了!除了一個小內,全身光滑的肌膚都是被我盡收眼底!我一邊狠狠蹂躪著她的胸部,一邊翻過身來拍打著她的*,不知不覺我也硬了起來!
干!老子保持了這么多年的處男之身,今天奉獻給你了這個大美女啥都值了!我正想撕開她的內褲的時候,看到被我騎在胯下的美女似乎因為我雙手用力過大,竟皺了皺眉!
她這可憐楚楚的皺眉頓時像一盆冷水潑在了我的身上,讓我所有的不平都頓時清醒。人家是一個差點受害的女孩子,我搭救了人家這也是正常人該做的事。我因為惹不過砸我表哥店的那兩名大漢結果就遷怒到這無辜的美女身上,我是不是太沒用了?再說了,剛剛我還一直罵著那個什麼華哥真禽獸,那麼我現在的所作所為跟禽獸又有什麼兩樣?看了看被已經被我揉的通紅的胸部,和這美女那緊鎖的眉頭,我慢慢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的下了她的床。
其實這不是我的作風,我是屬於那種有便宜必占的小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面對著這個受傷的皺著眉頭的美女,我卻再也下不去手。媽的,但是我的老二還硬邦邦的挺著難受吶!算了,自己用手解決吧,免得上了這個美女,我良心不安。
但是一點不過分的動作咱還是可以做的。我一邊摸著這美女富有彈性的胸,一邊擼著管子,還用鼻子去嗅了嗅去這美女性感的小內內,結果那說不出來的味道讓我險些擦槍!不行,感覺來了,我拿過這美女的手握住我的管子,然後我拿著她的手開始*起來。那柔軟不一樣的感覺,分分鍾不到我就直接繳了槍!
不過……貌似最後沒有剎住車,射了這美女一手……算了,我也不想管她了,給她蓋上了被子之後我便直接出去了。
放在眼前的美女,我竟然忍住了所有的*,就因為一個受傷的表情生生的沒有動她分毫,我是不是太偉大了一點?不過連我自己都說不出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這么漂亮的美女?也許是吧……
第二天我怕昨天的那兩個壯漢又來鬧事,一大早我就到了藏著美女的那個房間,拍拍臉把她叫醒。結果這妞竟然還特賴床很不情願的哼哼了兩聲,側過頭繼續睡!尼瑪除去這份可愛不說,我想這妞真的是不知道後怕!自己被人下葯不說,先後還險些遭到了流氓和我的*!但是人家倒是渾然不知,淡定的睡著。
看著她賴床的小脾氣,我竟然不知道哪裡來的耐心等她醒來。我自己點了一根煙,拉起了窗簾,抽了起來。但是還剛抽沒多久,我就感覺背後一陣冰冷的殺氣襲來。轉身的一瞬間,「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
「卧槽!你有神經病吧!」我生氣的張口就罵,甚至恨不得還手!尼瑪老子昨天好心救了你,換來的就是你第二天的一個巴掌?
「流氓!」她罵了我一句,然後一隻手裹緊了被子,另一隻手伸向我面前。
我定睛一看,這不正是昨天我射了她一手的那隻手么?等等,剛剛她貌似也是用這個手打的我吧?操!媽的昨天用你的手打個飛機怎麼了?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你都不知道要被人家操了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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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04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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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琴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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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昨天救了你拿點福利還不成啊!」我趾高氣揚的說道。
那美女似乎這才想起自己的境遇,然後趕緊的縮到床上去,緊張的問我昨天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不過是你被人家下了葯,哦,是春葯!然後差點被好幾個人*,最後我救了你而已!」我拿起洗手間的毛巾,擦了擦臉說道。
聽說自己被下了春葯和差點被別人*,那美女的連頓時又紅又白。她低下頭檢查了好幾遍自己的內褲,最後才怯生生的說那還要謝謝我了。
哼!這妞還算有點良心!我問她昨天怎麼會跟那種下三濫的人一起喝酒還被下葯,她說她昨天在酒吧和朋友喝酒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半清醒狀態的時候,貌似還看到過我。
原來是一個良家少女,徹頭徹尾的被人家害了。唉!
「你能不能……幫我去買幾件衣服?」那美女怯生生的問我。
我這才想起來她渾身上下除了內褲,什麼都沒有了。
「成,幫你買衣服也成,錢先拿來。我是屌絲我可沒錢!」我說道。
她尷尬的看了看身邊,說自己的包包不知道哪裡去了。
卧槽!怎麼著還要老子再搭上幾十塊錢幫她買衣服?尼瑪,虧了,虧大了!不過看著縮在一角的美女,我莫名的同情心泛濫,一狠心一咬牙,到了下面擺早市的攤子給她買了個胸罩和一條特大號的襯衫。
我是有萬能房卡的,買好這些衣物的時候,我直接刷卡進去,結果剛好看到這美女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那翹臀,那小蠻腰,那長腿……卧槽!老子要*了!
美女聽到聲響之後,嚇得頭發還沒擦乾趕緊鑽進了被窩。我笑著說怕什麼,昨天不但看過了,還摸過了。她一臉怒氣的瞪著我,要不是礙於沒有穿衣服,說不定就直接下床撕了我。
我把胸罩和襯衫往床上一扔,她趕緊套上瞭然後問我褲子呢?我說襯衫的號大,能遮住你半條大腿,比你昨天穿的熱褲還實用!當時,其實我就是為了省下一個褲子的錢……
穿上衣服之後,剛剛還一直慈眉善目的美女竟然二話不說的趁我沒有準備的來到我跟前又是一巴掌!
「卧槽!你他娘的是找死吧!」這次我是真的生氣了,什麼都解釋清楚了,而且我還幫你買好了衣服,結果你他媽就是這么蠻不講理的上來又是一巴掌!
「誰讓你昨天看了我的!還摸了我!」那美女氣沖沖的跟我說道。
「賣母豬的還能自己留點骨頭啃啃,我就不能留點福利?要不是我,你都知道要*多少回了!」我有些生氣,說話毫不顧慮她的感受。
她聽我這么說著,揚起手又想扇我,但是被我早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後一用力,把她推到了床上。
⑵ 求一篇關於男生女生文章,不要愛情的……
這是個可以隨意殺人的幻想世界。我是個很漂亮的女生,今天我穿著黑絲細高跟,非常誘人。有很多人喜歡我也有很多人對我用強,但他們都被我殺了。我武力高強,這一天一個男人看到我,我向他鄙視,他很生氣,向我沖來。我踩著黑絲高跟鞋看著男人的手沖我修長脖頸掐來。我向前一步,打開他的手,右手掐住他的喉嚨,五指快速收緊,男人此時很生氣,不過卻使出了真本事,他抓住我的玉手,用力一捏,我發現手沒有了力量,正要收回,突然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一股疼痛感和窒息感,我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寬厚有力的大手緊緊捏住了喉管,男人力氣非常大,把我提了起來,我雙腳不斷踢蹬著,紅唇微微張開,我感覺脖子上的骨頭都要被男人捏碎了,正當我的脖子要被男人捏碎的時候,男人似乎換了一種方法掐我,手鬆了松,我感覺可以呼吸了,大口呼吸,可沒幾秒,男人再次收緊,我感到無法呼吸,兩雙漂亮的高跟鞋更加用力的踢蹬著,喉嚨發出呃呃的聲音,我感到自己馬上就要被男人活活掐窒息。我不再反抗,男人似乎感到我無法掙扎了,中間還有著距離的手指徹底收緊,我就被掐死了。
⑶ 有沒有一些寫男的脫掉女人衣服的長篇小說有的呈上書名和下載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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⑷ 求一個故事
那個男人把美女安在地上,美女掙扎著,那個男人找來繩子把美女捆了起來,美女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可是沒有人聽得見,男人扒開美女的上衣,撕開她的胸罩。男人騎在他身上,貪婪地吮吸著她的乳房,把她的乳房捏來捏去。這時,男人扒開美女的褲子。扒下美女的褲衩。美女美女掙扎著,掙扎著^&*^$&*(#@%%$&(&(&。就在這時男人掏出JJ插進美女的洞洞,美女呻吟著,慘痛的呻吟在樹林里回盪著。
⑸ 誰有這個小說的全版
張靜感覺過了很久自己才漸漸蘇醒過來。她感到很累,頭很暈,好像全身無力。她想喊叫,自己卻聽到了低沉的「嗚嗚」聲,是完全被壓制住的聲音。她這才感到嘴裡塞滿了好像是棉布之類的東西,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張靜本能的想用手把塞在嘴裡的東西掏出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身後。怎麼回事,張靜心想。她費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平房的土炕上。大衣被脫掉,手套、手錶和都已經被人摘掉,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大腿和雙腳也被人用布條捆了起來。嘴裡塞著布團之類的東西,軟綿綿的,把口腔塞滿了,壓住了舌頭,外面還勒著寬布條,在腦後讓人給打了個結,用舌頭根本頂不出去。壞了,我被人綁架了,張靜心想。她掙扎著想坐起來,但是無濟於事。張靜只能嘴裡「嗚嗚」悶叫著,絕望地看著窗戶上的鐵條。
過了一會兒,屋子的門開了,進來兩個女人,看打扮和長相,象是農村女人。衣服很舊,很樸素,皮膚黝黑。兩個女人一高一矮,高的那個三十多歲,身體健壯。矮的那個二十多歲。兩個農婦小聲嘀咕了幾句,那個高個子的女人就出去了。剩下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叫劉香草,是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妹妹。香草小的時候看的電影裡面,那些穿靴子的都是些壞人,象日本鬼子,國民黨軍官等。前幾年和姐姐進城打工,那些穿著皮靴的城裡女人一個個都顯得非常精神,很多城市女人都對穿著樸素的她和姐姐投去鄙視的目光。自己對這些穿著入時的城裡女人既嫉妒,又氣憤。今天自己和姐姐終於綁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城裡女人。她們已經盯上她好幾星期了.這是個很愛臭美的女人, 每次看到她時,這個女人都穿著漂亮衣服和皮靴,看上去漂亮又神氣-----第一次時是黑色貂皮大衣,黑絲襪和黑色高跟皮靴,第二次見到她時她穿的是淺藍色大衣和黑色低跟皮靴。第三次這個女人穿的是灰色呢子大衣,黑絲襪和棕色中跟皮靴,第四次時她穿著白色裘皮大衣,下身穿了灰色靴褲,亞麻色長襪和黃色過膝翻毛皮靴,還有的時候她穿著小風衣,搭配黑色及膝長靴。有時她穿長款皮衣搭配黑色過膝皮靴-----這讓香草心裡十分妒忌,同時心裡也癢癢得.心裡想著要把她抓到後一定要好好折磨羞辱一番. 她經常穿靴子,而且每次都是長筒的皮靴。今天她穿著米黃色長大衣,粉色高領毛衣,灰色休閑褲和黑色粗中跟皮靴。今天早晨香草和姐姐春花從城裡把這個女人迷暈弄來,姐妹倆把這個女人的大衣脫掉,摘掉圍巾,手套和手錶,捆住手腳塞住嘴。盡管現在這個女人被捆綁堵嘴,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她,嘴裡「嗚,嗚嗚」的叫著,象是求饒。但是烏黑的長發,白皙的皮膚,姣好的容貌,優美的身材,漂亮的衣著(在香草看來這身打扮就是漂亮)讓香草這個農村女人非常嫉妒。尤其是張靜腳上還穿著黑亮的長統皮靴,就仍然顯得很神氣。
香草走到炕邊,伸出手摸張靜腿上那雙皮質很好的靴子,張靜嚇得把腳縮了回去。
「老實點,不然我把我姐和姐夫叫進來把你扒光吊起來。聽見了嗎?」張靜點點頭。
「把腳伸出來。」香草說道。張靜把腳伸了出去。香草貪婪的摸著張靜腳上黑亮的真皮長靴,心想,真好看。對張靜的美貌和衣著的嫉妒使香草覺得一定要脫掉這個女人的皮靴,讓她沒法臭美.
香草對張靜說:「靴子不錯,但在炕上,你也不用穿了.我給你把皮靴子脫了晾晾腳,把炕都踩臟了,你要是敢踢我,哼。別怪我不客氣!」 「嗚」張靜雖然不願意她脫掉自己的靴子,但是心裡很害怕不敢拒絕,只好點了一下頭。
香草解開捆綁張靜雙腳的布條。左手抬起張靜的右腳,右手輕輕拉開了靴子拉鏈,然後雙手拽著靴跟把靴子脫了下來,露出了張靜那隻穿著黑棉襪的腳。張靜的腳比較大,有39碼,豐滿勻稱,緊緊包在襪子里,五個腳趾頂在襪尖里,從外面看形成一道優美的曲線,香草面對著張靜的腳心,只見黑色的棉襪襯托出張靜腳心優美的曲線,就象一個拉長的「S」,而黑色的襪子更增加了一種神秘感。這只腳真漂亮,香草心想。接著她又慢條斯理地脫掉了張靜左腳上的皮靴,把張靜的雙腳推到炕上。香草脫掉自己的棉鞋穿上張靜的靴子在屋子裡試。但是香草個子矮,腿短,腳也小,穿著張靜的長統皮靴不合適。香草只好脫掉靴子上炕。
香草抬起張靜的右腳從側面看,發現張靜的腳比較薄,而足弓比較高,所以從側面看又增加了幾條優美的曲線。香草把張靜的褲子和毛褲的褲口向上卷了一下,沒有看見襪口,又卷了一下,才看見張靜白色的秋褲和黑色的襪口。襪筒比較長,與白色的秋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雙襪子象一樣緊緊包在張靜的腳和腿上。保護著張靜的雙腳。張靜冬天喜歡穿襪筒長的黑襪子,襪筒緊緊包在秋褲外面,象雙小靴子一樣保護著自己的腳。香草也注意到張靜那雙小棉靴一樣的襪子,為了羞辱張靜,她自然更要脫掉張靜腳上的這最後一層保護,讓她光腳呆著。
「臭美,穿那麼長的襪子。」香草說著,話里帶著一股嫉妒。香草撓了一下張靜的腳心,張靜想把腳縮回去,但是被香草抓住。她很怕,不知道香草要干什麼.靴子被脫掉,她的腳少了一層保護,現在腳被抓住,她更有些慌.
「得把你的襪子脫了。」「嗚嗚,嗚嗚」張靜搖著頭,想求香草別脫她的襪子。
「又不聽話了。得把你的襪子脫了,讓你光著腳,看你怎麼逃跑。」香草雙手拽著張靜的雙腳說道。
張靜不喜歡光腳,也不願意讓人看見自己的赤腳,即使在夏天,張靜也要穿著長筒或者短筒絲襪,她覺得被人脫掉襪子就象被扒光衣服一樣難為情。而今天這個綁架她的農村女人脫了她的靴子之後卻還要脫她的襪子!但是如果自己反抗,肯定會受到折磨,再說對方也是女人,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也只好由她去了。說著,香草就把雙手的手指從襪口的兩側伸進張靜右腳的襪子,勾住襪子慢慢向回拽。香草脫得很慢,她心想,你不是不想讓我脫掉你的襪子嗎,我偏要脫,還要慢慢脫,叫你害羞。襪子脫過了秋褲的褲腳,轉過腳後跟,張靜白嫩的腳踝和紅潤的腳後跟露了出來。當襪子脫到腳心時,香草停了一下,象是要欣賞一下自己的作品。張靜腳掌的前半部分和腳趾還包在襪子里,襪子脫下來的部分堆在張靜的腳掌上面,白嫩的腳掌和黑色的棉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香草用左手握住張靜的腳,「嗚——」香草的手涼,張靜叫了出來。香草沒有理睬張靜的反應,繼續用左手牢牢握著張靜的腳,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則拽住襪尖輕輕向上提,張靜的腳一點點從黑棉襪里露出來。柔軟的棉襪輕輕蹭著張靜的腳,使張靜覺得有些氧。香草向上提著襪子,最終,張靜的腳趾路了出來,襪子完全脫了下來。張靜那不願意輕易向別人展示的玉足終於呈現在香草面前.
香草拽住襪尖向上提,把張靜的襪子脫了下來。「這只大白腳。」香草說道。那是一隻保養得很好的腳,豐滿,干凈,白嫩,腳心白里透紅。,沒有老皮和繭子。「腳趾還挺長。」香草說著,一邊捏著張靜的第二個腳趾。張靜瞪了香草一眼。香草又用右手托起張靜的左腿的小腿肚子,左手從小腿的後面伸進襪口,把襪口翻過來,拽著襪口慢慢向回拉,一直把襪子脫過了腳踝,香草看見張靜白嫩的腳一點點露出來。她把襪口向上提著繼續慢慢脫張靜的襪子,當襪子脫到腳尖處,張靜只有五個腳趾包在襪子里時,香草把張靜的腳放下,松開手,讓襪子脫下來的部分耷拉在張靜的腳面上,讓張靜更覺得屈辱。香草輕蔑地「哼」了一聲,拽起襪口向上提,把襪子拽了來。「去,臭腳。」香草打了一下張靜的腳心,把張靜的腳推開。香草把張靜的襪子拿到鼻子底下聞了一下,讓香草奇怪的是,以往和姐姐弄來的女人都是農村姑娘,扒下來的棉襪或尼龍襪沒有臭味已經算干凈的了。而眼前的這個城裡女人的襪子不僅沒有臭味,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難道這個城裡女人的腳不臭嗎?香草以為自己的鼻子出了問題,把張靜的襪子又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仔細聞了聞,才確定自己沒有錯,這個城裡女人的襪子散發出棉襪特有的香氣,混合著靴子里淡淡的皮革味,甚至還隱隱透出些許香水氣息。原來,張靜有時會在自己的腳腕和襪子上灑些氣味淡雅的香水。襪子很乾凈,看的出來主人很愛干凈,勤洗勤換襪子。香草看著躺在炕上的張靜,想到這個早晨還很神氣的城裡女人現在已經成了自己和姐姐的俘虜,她那雙神氣的靴子和襪子已經被自己脫掉了,露著白嫩的雙腳,自己還打了一下她的腳心。這更增強了香草作為征服者的感覺。拿著張靜的襪子,香草又想出了一個羞辱張靜的辦法。她趴在張靜身邊,把襪子揉成了一團,解開圍在張靜嘴上的布條,掏出塞住張靜嘴的布團,笑嘻嘻地對張靜說:「你的襪子還挺香的,來,你自己也嘗嘗。」
「求求你,放了我吧。」張靜扭著頭說到。
「求你不要,嗚,不,嗚,嗚嗚」不等張靜說完,香草就用右手捏住張靜的腮幫子,用左手把襪子塞進了張靜的嘴裡,並使勁地往裡頂了頂。「好好嘗嘗,啊。」香草一邊笑嘻嘻的說,一邊用布條緊緊地包住張靜的嘴,在腦後收緊打結。
「嗚,嗚」自己的襪子被人脫掉塞進自己的嘴裡,張靜感到惡心和屈辱,但是她只能徒勞的蹬著自己那雙白嫩的腳。
「老實待著。」香草把張靜的雙腳按住,用布條捆了起來。
香草用左手揉捏著張靜右腳的第二個腳趾,一邊用右手撫摩著張靜右腳光滑的腳心,笑嘻嘻的說:「你的腳丫子真嫩。」香草起身出了屋。
張靜雖然是個善良的人,但是她也有些看不起農村人。每到冬天,當她看見那些穿著臃腫,臉膛黑紅的農村婦女時,穿著華麗考究皮草大衣的張靜就有一種優越感。而把農村婦女腳上的棉鞋和自己腳上的名牌皮靴一比,張靜的這種優越感就更強了。沒想到今天自己落到了兩個農婦的手裡,被她們捆綁起來,任她們擺布,自己喜歡的靴子和自己的襪子被扒掉,自己的襪子還被塞進嘴裡。她從來沒有被這樣羞辱過。張靜的襪子雖然是早晨新換上的,還很乾凈,但是乾燥的襪子塞在口腔里,讓張靜感到嘴裡很乾。而且今天她穿的這雙棉襪襪筒比較長。這是因為張靜冬天喜歡在長筒皮靴里穿襪筒長的襪子,又暖和又舒服。這樣,襪子團起來,體積就比較大,把張靜口腔塞得嚴嚴實實。張靜想,沒想到自己在穿襪子上的偏好今天竟方便了綁架自己的人。她想用舌頭把嘴裡的襪子頂出來嘴裡,並發出「嗚嗚哼哼」的聲音。可是香草是先把襪子塞在張靜的嘴裡,然後一點點塞進去的,塞得很嚴實,把張靜的舌頭壓住,外面又用寬布條圍上。張靜用舌頭的力量根本頂不出來。張靜想,還是先把布條弄開。她掙扎了幾下,想掙脫捆綁手腳的布條,但是香草捆得很結實,根本沒法掙脫。張靜累得挪到炕邊「呼,呼」地喘著粗氣.她感到光著的雙腳冰冷,看著地上放著的自己的靴子,長長的靴筒歪倒一邊耷拉到了地上. 在心想,不如先把腳從捆綁的布條里褪出來,伸到靴子里暖和暖和。張靜用力地蹭著雙腳,想把腳從捆綁的布條里褪出來。可是香草捆得太緊了,張靜根本褪不出來。張靜心裡想,唉,現在自己的腳這么冷,卻只能光著腳,連靴子也穿不了。
過了一會兒香草再進來時,手裡端著一盆冷水。香草把盆放在地上,把張靜的雙腳拽出炕邊,又把盆里泡著的毛巾擰了出來,用左胳膊夾住張靜的雙腳,用右手把水淋淋的毛巾包在張靜的腳上。張靜的腳凍得生疼,雙腳拚命想抽回來,但是自己太柔弱,而香草雖然矮,但是力氣很大,死死拽住她的腳。香草又用泡在盆里的茶缸子在盆里撈了一缸子冷水,澆在張靜的腳上。這時,香草的姐姐春花走了進來,一把把香草拽開,沖香草喊到:「干什麼呢?你!」,又壓底聲音說:「要是把她弄病了咋辦?哎,她的襪子呢?」香草朝張靜一努嘴。春花脫掉棉鞋上了炕爬到張靜旁邊,仔細看了一下張靜嘴裡塞著的襪子和嘴上圍著的布條,對香草的堵嘴方法表示滿意,說:「行,挺嚴實。幹得比你姐還好。拿條干毛巾來。」香草這才出去,找了條干毛巾。春花接過毛巾,給張靜擦腳,說:「行了,你出去吧。」春花給張靜擦完腳,用一條枕巾把張靜的雙腳包在一起,包好又很細致地把枕巾的幾個角系好,解開了圍在張靜嘴上的布條,拽出塞在嘴裡的襪子放在一邊。「噗,大姐,我的腳很冷,能讓我穿上襪子嗎?」春花很和氣地對張靜說:「你的襪子塞在嘴裡,肯定已經濕了,揪出來也是濕的,這么冷的天,穿濕襪子非感冒不可。待會兒我給你找雙干襪子換上。不過我還得把你的嘴堵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張靜趁自己的嘴還沒有被塞住,向春花哀求著。「又不聽話了。張嘴!」春花生氣了。張靜只好張開嘴。春花又把剛才的布團塞進張靜的嘴裡,再用布條圍上,在後腦勺打結。這次張靜沒反抗,春花比較容易地完成了。「不許亂動。」春花說到。張靜「嗚,嗚」點了兩下頭。春花便轉身出了屋子。
看著春花出了屋,張靜再也忍不住了,屈辱和痛苦的淚水流了出來。張靜心想,這兩個女人為什麼要綁架自己?還要脫掉她的皮靴和襪子來羞辱自己。盡管腳擦幹了,還包上了枕巾,張靜還是覺得自己的雙腳很冷,而且把腳包在枕巾里讓張靜覺得很滑稽。張靜扭頭看了看自己被那雙春花扔在炕上的襪子,再看看自己的雙腳上包著枕巾。自己被捆綁塞嘴,自己的靴子和襪子離得很近,卻不能穿上。想到自己現在只能任人擺布,張靜心裡非常難過。很快春花就又進來了。春花手裡拿著一雙自己的花雙尼龍襪,她解開張靜腳上的枕巾,摸了一下張靜的腳,說:「喲,還這么涼!」然後就開始給張靜搓腳。春花的手很有力氣,手心裡布滿老繭,搓在張靜白嫩的腳上,磨疼了張靜。張靜「呼,嗚」輕輕叫著。「疼了?」「嗚」張靜點了點頭。「你的腳還挺嫩。」等腳搓得熱了,春花把襪子放到張靜面前。春花解開捆住張靜雙腳的布條,拿起一隻襪子,雙手的拇指從襪口的兩側伸進去,其餘的手指配合著一點一點的把襪子收到襪尖處,然後把襪子套在張靜的左腳上,使腳趾部分和前半個腳掌包在襪子里,襪口和餘下來的部分在張靜的腳掌處堆著。然後春花拽住襪口兩側把襪子給張靜往上穿。春花把襪口拽過腳踝,包在張靜的秋褲外面,然後向上拉挺了襪筒。緊接著又給張靜的右腳穿上襪子。張靜的大腳把襪子撐了起來,使得襪子的圖案很清晰地顯露出來。那是一雙農村女人常穿的花尼龍襪。襪口,腳跟和襪尖是紅色的,腳底部分也是紅色,在腳底部分從紅色的襪跟到紅色的襪尖有很多平行的細小的白色條紋,襪跟上面的襪筒和腳面部分則是白色,有一些細小的紅條從襪口一直通到紅色襪尖,平行的紅條分出的白色條格部分則有些小紅點平行與紅線平行排列。每隻襪子兩側的腳踝部分都有一個菱形的黃色花朵圖案。張靜很討厭這樣的花尼龍襪,覺得很俗氣。只有那些沒有品味的農村人才穿那種襪子,平時買襪子時對這種襪子看都不看。可是今天自己的襪子被人脫掉塞進嘴裡,這雙自己討厭的又花哨又俗氣的襪子卻被人穿在自己的腳上,而且這雙襪子不太合腳,緊緊地把腳包住,腳趾頂在襪尖上使張靜覺得不太舒服。
春花抬起張靜的右腳,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這雙以紅色為底色的花尼龍襪穿在張靜的大腳上,給人一種熱烈,嫵媚的感覺,使張靜的腳顯得更加性感。「行,挺好看。你看。」春花對張靜說。張靜搖搖頭。春花不高興了,「白給你的還嫌不好看,那給我脫下來光腳待著。」說著,春花就用右手抓住張靜的右腳,左手伸向襪子的襪口。張靜急忙搖頭。春花說:「你們城裡女人就是臭美。那黑襪子有什麼好看的,哪比得了我給你的花襪子。你看,這大紅顏色配上這花紋,多漂亮。」
春花指著張靜襪子上的花紋圖案說著「再說我的襪子也不臭。你別不識抬舉。」春花說著,又捆住了張靜的腳。
春花看見張靜仍然在看著那雙扔在一邊的黑棉襪,便問張靜:「還想穿自己的襪子?」張靜點點頭。
「那好,你得聽話,不然就把你的襪子扔進灶坑燒了。」張靜點著頭。」我這就去給你把襪子洗了。明天晾乾,你就能穿上了。」張靜只能點點頭,看著春花把自己的襪子拿出去。
春花也是喜歡張靜的美腳,她只不過不象香草那樣嫉妒得那麼厲害。所以她才拿了一雙自己喜歡的襪子給張靜換上,好欣賞張靜的美腳,而且覺得效果不錯。
香草看見春花手裡端著盆從屋裡出來,走上前去說:「姐,這個女人能不能過一段再賣?」
「喲,捨不得了。你是不是喜歡上她的那雙腳了?」 春花說。
「哼,我喜歡,你要是不喜歡,能給她洗襪子?」
春花一邊洗著張靜的襪子,一邊說:「也好,先避一避風頭,要是在路上讓警察發現就麻煩了。」洗完之後,春花把襪子拿到鼻子邊聞了聞,說:「嗬,還有香味。也別說,那個女人的腳還真的挺好看。你把拖鞋拿進去給她,把她的皮靴子拿出來,沒有靴子,看她怎麼逃跑。」
香草拿著一雙塑料拖鞋進了屋,只見張靜已經坐了起來,正扭動身體想掙脫捆綁的布條。香草說:「別費事了,你掙不開的。我姐綁得緊著呢。」張靜又掙扎了幾下,這次她把兩只捆住的腳互相蹭,想把腳從布條里退出來,腳上的尼龍襪的尼龍襪互相摩擦,發出很小的「嘶嘶」聲。張靜嘴裡「呼,呼」地輕聲喘著氣,但是沒有用,只好停了下來。而她雙腳的掙扎卻刺激了香草。
香草上了炕,摸著張靜腳上的花尼龍襪,看著張靜的大腳緊緊包在裡面,把尼龍襪撐起來,腳尖處可以看出五個腳趾頂在襪尖里的輪廓,腳踝的部分突出來,這雙大腳使得襪子的圖案好象就長在張靜的腳上一樣。香草心想,這女人的腳真是好看,穿靴子看著漂亮,脫掉靴子,穿著黑襪子的時候那真叫好看,光腳時,腳又白又嫩,穿花襪子更好看。嫉妒的香草用手掐了一下張靜的腳心,張靜悶叫了一聲。
「老實點,再亂動就掐死你!」香草說道,然後就下了炕,拿起張靜的靴子正要往外走,張靜突然悶叫起來,還扭動著身子。香草又回來,問張靜:「要上茅房是嗎?」張靜點點頭。「等著」香草拿著張靜的靴子出去。過了一會兒,香草把姐姐春花和姐夫衛生叫了進來。春花說:「給你解開,讓你上茅房可以,可你要是再廢話,就把你捆起來,讓你往褲里裝。」張靜點了點頭。三個人給張靜解開捆綁的布條,拽出塞嘴的布團,穿上拖鞋。張靜的手腳有些麻了。姐妹倆攙著張靜走到院子里。張靜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被關在一個農家院里。廁所在院子里,春花叫香草回屋,自己扶著張靜上廁所。進了廁所,張靜發現這里居然很乾凈,茅坑是那種瓷的,還可以用自來水沖水。只是窗戶太小,上面還有鐵條,不可能從這里逃跑。張靜問:「有紙嗎?」春花指了指牆上掛著的一個自行車筐,裡面有一些揉過的舊報紙。「謝謝」張靜有氣無力的說。然後春花關上門出去。
等張靜從廁所里出來,三個人已經等在外面,她們拽住張靜的兩條胳膊,又把張靜帶回屋裡。這次她們象剛才一樣把張靜捆起來,堵上嘴,再把門鎖上。
春花姐妹一天都沒給張靜吃東西,到了晚上才給她做了碗面湯喝。臨睡覺前,春花把炕鋪好,姐妹兩個解開捆綁張靜的布條,但是這次沒解開圍在嘴上的布條,也不讓張靜自己解開,然後兩個女人脫掉張靜的衣褲,只讓她穿著秋衣秋褲和襪子,再把張靜的手重新捆好。自己晚上和丈夫一起睡,屋裡只剩下妹妹香草看著這個女人。再加上張靜個子比較高,春花不敢大意,所以哪怕麻煩一些,她還是要把張靜捆綁起來。讓香草自己也脫得只剩秋衣秋褲,把襪子也脫掉了。香草穿上拖鞋和春花和把三個人的衣褲鞋襪抱出去。再回來時,春花端了一盆熱水進來,給張靜洗腳。她讓張靜坐在炕邊,給張靜脫掉襪子。春花聞了一下張靜的腳。「行,不臭。」說著,就很仔細地給張靜洗了腳。洗完腳,春花把襪子放在土炕對面的桌子上。張靜沖著那雙襪子「嗚嗚」叫,意思是想穿上襪子。張靜的腳很怕冷,擔心夜裡自己的雙腳會凍著,就用這種方式求春花姐妹給她穿上襪子。春花就又給張靜穿上自己的那雙襪子,讓張靜躺在炕上,給張靜蓋上被子,把香草叫了出去,跟香草說了些要注意的事情,讓她晚上要小心些。自己就回屋去了。香草進屋上了炕,關上燈,躺在張靜身邊,鑽進被窩,頭朝著張靜的腳,和張靜一起睡覺。
春花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衛生已經上炕躺下了,春花也上了炕,脫去衣服,對丈夫說道:「明天一早就走嗎?」「恩,去縣城裡的勞務市場轉轉,看能不能弄到一個。」「啥時能回來?」「盡快吧,爭取明天就回來。」「那哪來得及啊?」「我主要是不放心你們倆。」「放心吧。她肯定跑不了。」兩口子便關燈睡覺了。
半夜,張靜感到燈好象打開了,便睜開眼睛,發現果然燈開了,自己的雙腳也被拽出了被子,香草就坐在自己的腳邊。她掙扎著想坐起來。卻被香草按倒了。張靜只好躺下。香草把張靜腳上的捆綁解開。「老實躺著!別動」香草說著。「我腳冷,把你的襪子給我。」「嗚~~嗚」張靜搖著頭。「穿我姐的襪子,你也配!給我脫下來!」香草伸手就去解張靜腳上的捆綁。「嗚~嗚」張靜悶叫著,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想把腳往回縮,無奈雙手和膝蓋都被緊緊捆住,行動受到很大的限制。自己的雙腳很快就被香草死死地抓住。香草撲過來,趴到張靜身上,卡住她的脖子,張靜本來已經被塞住了嘴,脖子再被卡住,就更覺得窒息。而這時春花在她那屋說話了:「咋了?」「沒事,姐,她不聽話。我把她捆緊點。」「不聽話就打,這樣的賤貨,就欠揍。」「按住她,我這就過去。」「哦,不用了,姐,她捆得結實著呢。」「行,那你小心點。」香草對張靜說:「聽見沒有,不老實就叫我姐姐過來治你。」張靜這才停止了反抗。其實停不停也都無所謂的,這種牛動和掙紮根本沒有用。香草坐在了張靜的右腿上,腿被壓住,張靜這下動不了了。香草用胳膊把張靜的左腳夾住,左手抓住張靜的小腿,右手的四個手指從小腿後面伸進了襪口,把襪子往下拽,這下動作很乾凈利索,馬上襪子就被脫到腳心,香草左手按住張靜的腳,右手拽住襪尖向上一提,襪子就不在張靜的腳上了。接著,張靜的右腳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香草把張靜張靜的腳又重新捆綁起來。就坐在張靜旁邊把姐姐的襪子穿上。穿好襪子,香草拉挺了襪筒。雙手還把自己的腳撫摸了一下。張靜覺得自己現在真是太屈辱了。自己被這兩個人販子拘禁捆綁,身上的衣服也被這兩個女人剝得只剩內衣,但不管怎麼說,那個年紀大些的女人還給自己雙襪子穿,可是現在,自己的這點權利也被剝奪了。張靜只能看著香草穿上襪子。這時,香草非常得意。這個城裡女人現在已經是披頭散發,她的衣服褲子皮靴襪子都被自己和姐姐扒掉,只穿著秋衣秋褲被捆綁塞嘴,還光著腳。她覺得非常解氣。都這個模樣了,看你還神氣不神氣。
香草趴到張靜身上,用手按住張靜的脖子對她說:「給我記住了,要是不老實可是要找罪受。聽見沒有?」「嗚嗚嗚嗚」張靜只好盡量點著頭。香草聞到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股很清香的味道,使她有種特別的感覺。「行了,老實睡覺!」香草說著,用腳踹了踹張靜被捆住的雙腳,用被子把張靜重新蓋起來。關上燈,自己也躺下。張靜本想不會再有事情,可是她感覺自己的腳趾縫里被插進了手指頭。又是香草,她享受著張靜那細嫩的腳趾,一邊用手指頭在張靜光滑的腳心上來回劃著。這個女人的腳真嫩呀,她心裡想。張靜非常害怕,心想,他們為什麼要綁架我?為了錢嗎?我家有錢,錢不是問題.為什麼他們不讓我和家裡聯系,也好要贖金呀,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提呢?但是對她來說,首先還是要適應這種被捆綁塞嘴的狀態,這兩個女人把她看得那麼緊,自己只能忍受,她不想再遭到更多的折磨和羞辱。便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張靜醒來時,發現自己仍然是被綁著手腳塞著嘴,香草還沒有醒,仍然在輕輕打著呼嚕。張靜用力用雙腳踹開被子。因為自己雙手雙膝和雙腳都被捆起來了。她只能在炕上慢慢蠕動。這時,香草睡醒了,她坐起來,揉了揉眼睛,說:「你睡醒了。」香草掀開被子。「嗚~~嗚」張靜沖著香草的腳努嘴。香草知道張靜這是要穿襪子。「我給你把腳解開,你老實點。」「嗚嗚」張靜點著頭。香草解開了張靜腳上的布條,把襪子給張靜穿上。「老實待著!聽見沒有!」香草把張靜按倒在炕上,蓋好被子。自己則下炕,披上件衣服套上拖鞋就出去了。
看著香草出了屋子。出於好奇,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了解一下周圍的情況。張靜坐起來,慢慢挪到窗戶旁邊,背倚著牆,用雙手撐著,慢慢站起來。從窗戶裡面往外看。只看見春花也是只穿著秋衣秋褲,披著棉襖在院子里刷牙。正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看什麼看!」張靜就嚇了一哆嗦,她一回頭,原來是香草喊著,爬上了炕,把張靜拽倒在炕上。「我叫你看,我叫你看!」說著,香草沒想到張靜會反抗,被張靜的大腳一蹬,一下子坐在炕上。沒等香草回過神來,張靜就要下炕,「姐,快來,她要跑!」香草大聲喊著,從後面一把抱住張靜,把張靜往炕裡面拖。春花剛刷完牙,還在院子里,聽見妹妹叫她,立即回到屋子裡。春花看見香草把張靜按在身子底下,張靜蹬著兩只穿著花襪子的大腳。,但她馬上反應過來,爬上炕脫掉拖鞋,和香草一起按住張靜。三個女人只穿著秋衣秋褲在炕上扭在一起。春花姐妹倆很快就把張靜按趴在炕上。「按住她!」春花對香草說到。說著春花下了炕出了屋子。香草趁機把被子拽了過來,蒙住張靜的頭,騎在張靜的後背上。香草左手兜住蒙頭的被子,右手用力掐張靜的後背。張靜疼得直想叫,但是自己的嘴被嚴嚴實實地塞住。聲音被壓制在嗓子里。頭被被子蒙住,陷入黑暗的張靜感到非常恐懼。她要悶死我嗎?應該不會,但是為什麼要這么折磨我。不,我要呼吸!香草壓在她的身上,使她無法扭動掙扎,張靜感到自己快窒息了。
⑹ 有一個小說里女主角在第一章里看到一個女人脫光了衣服在勾引自己的爸爸(男主
我捉不到。茉莉,隔著牆壁。夏風,時有時無。坐在身旁一同賞景的長發姑娘,不知何時就睡著了,腦袋枕在了我的肩上。一切都那麼靜默,我依然望著夜空,望著小時候我從未數完的星星。
⑺ 三毛小說撒哈拉的故事裡描寫非洲女人洗澡的片段
第二天早晨,我抱著大毛巾,踏在厚厚的羊糞上,往「泉」走去,一路上氣味很不好,實在有點倒胃口。
推門進去,屋內坐著一個沙哈拉威中年女子,看上去精明而又兇悍,大概是老闆娘了。
「要洗澡嗎?先付錢。」
我將四十塊錢給了她,然後四處張望。這個房間除了亂七八糟丟著的銹鐵皮水桶外沒有東西,光線很不好,一個裸體女人出來拿了一個水桶又進去了。
「怎麼洗?」我像個鄉巴佬一樣東張西望。
「來,跟我來。」
老闆娘拉了我的手進了裡面一個房間,那個小房間大約只有三四個榻榻米大,有幾條鐵絲橫拉著,鐵絲上掛滿了沙哈拉威女人的內衣、還有裙子和包身體的布等等,一股很濃的怪味沖進鼻子里,我閉住呼吸。
「這里,脫衣服。」老闆娘命令似的說。
我一聲不響,將衣服脫掉,只剩裡面事先在家中穿好的比基尼游泳衣。同時也將脫下的衣服掛在鐵絲上。「脫啊!」那個老闆娘又催了。
「脫好了。」我白了她一眼。
「穿這個怪東西怎麼洗?」她問我,又很粗暴的用手拉我的小花布胸罩,又去拉拉我的褲子。
「怎麼洗是我的事。」我推開了她的手,又白了她一眼。「好,現在到外面去拿水桶。」
我乖乖的出去拿了兩個空水桶進來。
「這邊,開始洗。」她又推開一個門,這幢房子一節一節的走進去,好似枕頭麵包一樣。
泉,終於出現了,沙漠里第一次看見地上冒出的水來,真是感動極了。它居然在一個房間里。
那是一口深井,許多女人在井旁打水,嘻嘻哈哈,情景十分活潑動人。我提著兩只空水桶,像獃子一樣望著她們。這批女人看見我這個穿衣服的人進去,大家都停住了,我們彼此望來望去,面露微笑,這些女人不太會講西班牙話。
一個女人走上來,替我打了一桶水,很善意的對我說:「這樣,這樣。」
然後她將一大桶水從我頭上倒下來,我趕緊用手擦了一下臉,另一桶水又淋下來,我連忙跑到牆角,口中說著:「謝謝!謝謝!」再也不敢領教了。
「冷嗎?」一個女人問我。
我點點頭,狼狽極了。
「冷到裡面去。」她們又將下一扇門拉開,這個麵包房子不知一共有幾節。
我被送到再裡面一間去。一陣熱浪迎面撲上來,四周霧氣茫茫,看不見任何東西,等了幾秒鍾,勉強看見四周的牆,我伸直手臂摸索著,走了兩步,好似踏著人的腿,我彎下身子去看,才發覺這極小的房間里的地上都坐了成排的女人,在對面牆的那邊,一個大水槽內正滾著冒泡泡的熱水,霧氣也是那裡來的,很像土耳其浴的模樣。
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拉開了幾分鍾,空氣涼下來,我也可以看清楚些。
這批女人身旁都放了一兩個水桶,裡面有冷的井水。房間內溫度那樣高,地被蒸得發燙,我的腳被燙得不停地動來動去,不知那些坐在地上的女人怎麼受得了。
「這邊來坐,」一個牆角旁的裸女挪出了地方給我。「我站著好了,謝謝!」看看那一片如泥漿似的濕地,不是怕燙也實在坐不下去。
我看見每一個女人都用一片小石頭沾著水,在刮自己身體,每刮一下,身上就出現一條黑黑的漿汁似的污垢,她們不用肥皂,也不太用水,要颳得全身的臟都鬆了,才用水沖。「四年了,我四年沒有洗澡,住夏依麻,很遠,很遠的沙漠——。」一個女人笑嘻嘻地對我說,「夏依麻」意思是帳篷。她對我說話時我就不吸氣。
她將水桶舉到頭上沖下去,隔著霧氣,我看見她沖下來的黑漿水慢慢淹過我清潔的光腳,我胃裡一陣翻騰,咬住下唇站著不動。
「你怎麼不洗,石頭借給你刮。」她好心的將石頭給我。「我不臟,我在家裡洗過了。」
「不臟何必來呢!像我,三四年才來一次。」她洗過了還是看上去很臟。
這個房間很小,沒有窗,加上那一大水槽的水不停的冒熱氣,我覺得心跳加快,汗出如雨,加上屋內人多,混合著人的體臭,我好似要嘔吐了似的。挪到濕濕的牆邊去靠一下,才發覺這個牆上積了一層厚厚如鼻涕一樣的滑滑的東西,我的背上被粘了一大片,我咬住牙,連忙用毛巾沒命地擦背。
在沙漠里的審美觀念,胖的女人才是美,所以一般女人想盡方法給自己發胖。平日女人出門,除了長裙之外,還用大塊的布將自己的身體、頭臉纏得個密不透風。有時髦些的,再給自己加上一付太陽眼鏡,那就完全看不清她們的真面目了。
我習慣了看木乃伊似包裹著的女人,現在突然看見她們全裸的身體是那麼胖大,實在令人觸目心驚,真是浴場現形,比較之下,我好似一根長在大胖乳牛身邊的細狗尾巴草,黯然失色。
一個女人已經颳得全身的黑漿都起來了,還沒有沖掉,外面一間她的孩子哭了,她光身子跑出去,將那個幾個月大的嬰兒抱進來,就坐在地上喂起奶來。她下巴、頸子、臉上、頭發上流下來的污水流到胸部,孩子就混著這個污水吸著乳汁。我呆看著這可怖骯臟透頂的景象,胃裡又是一陣翻騰,沒法子再忍下去,轉身跑出這個房間。
一直奔到最外面一間,用力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走回到鐵絲上去拿衣服來穿。
「她們說你不洗澡,只是站著看,有什麼好看?」老闆娘很有興趣的問我。
「看你們怎麼洗澡。」我笑著回答她。
「你花了四十塊錢就是來看看?」她張大了眼睛。「不貴,很值得來。」
「這兒是洗身體外面,裡面也要洗。」她又說。「洗裡面?」我不懂她說什麼。
她做了一個掏腸子的手勢,我大吃一驚。
「哪裡洗,請告訴我。」既嚇又興奮,衣服扣子也扣錯了。「在海邊,你去看,在勃哈多海灣,搭了很多夏依麻,春天都要去那邊住,洗七天。」
當天晚上我一面做飯一面對荷西說:「她說裡面也要洗洗,在勃哈多海邊。」
「不要是你聽錯了?」荷西也嚇了一跳。
「沒有錯,她還做了手勢,我想去看看。」我央求荷西。
從小鎮阿雍到大西洋海岸並不是太遠,來回只有不到四百里路,一日可以來回了。勃哈多有個海灣我們是聽說,其他近乎一千里的西屬撒哈拉海岸幾乎全是岩岸沒有沙灘。車子沿著沙地上前人的車印開,一直到海都沒有迷路,在岩岸上慢慢找勃哈多海灣又費了一小時。
「看,那邊下面。」荷西說。
我們的車停在一個斷岩邊,幾十公尺的下面,藍色的海水平靜的流進一個半圓的海灣里,灣內沙灘上搭了無數白色的帳篷,有男人、女人、小孩在走來走去,看上去十分自在安祥。
「這個亂世居然還有這種生活。」我羨慕地嘆息著,這簡直是桃花源的境界。
「不能下去,找遍了沒有落腳的地方,下面的人一定有他們秘密的路徑。」荷西在懸崖上走了一段回來說。荷西把車內新的大麻繩拉出來,綁在車子的保險杠上,再將一塊大石頭堆在車輪邊卡住,等綁牢了,就將繩子丟到崖下去。
「我來教你,你全身重量不要掛在繩子上,你要踏穩腳下的石頭,繩子只是穩住你的東西,怕不怕?」
我站在崖邊聽他解釋,風吹得人發抖。
「怕嗎?」又問我。
「很怕,相當怕。」我老實說。
「好,怕就我先下去,你接著來。」
荷西背著照相器材下去了。我脫掉了鞋子,也光腳吊下崖去,半途有雙怪鳥繞著我打轉,我怕它啄我眼睛,只好快快下地去,結果注意力一分散,倒也不怎麼怕就落到地面了。「噓!這邊。」荷西在一塊大石頭後面。
落了地,荷西叫我不要出聲,一看原來有三五個全裸的沙哈拉威女人在提海水。
這些女人將水桶內的海水提到沙灘上,倒入一個很大的罐子內,這個罐子的下面有一條皮帶管可以通水。一個女人半躺在沙灘上,另外一個將皮帶管塞進她體內,如同灌腸一樣,同時將罐子提在手裡,水經過管子流到她腸子里去。
我推了一下荷西,指指遠距離鏡頭,叫他裝上去,他忘了拍照,看呆了。
水流光了一個大罐子,旁邊的女人又倒了一罐海水,繼續去灌躺著的女人,三次灌下去,那個女人忍不住呻吟起來,接著又再灌一大桶水,她開始尖叫起來,好似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我們在石塊後面看得心驚膽裂。
這條皮帶管終於拉出來了,又插進另外一個女人的肚內清洗,而這邊這個已經被灌足了水的女人,又在被口內灌水。
據「泉」那個老闆娘說,這樣一天要洗內部三次,一共洗七天才完畢,真是名副其實的春季大掃除,一個人的體內居然容得下那麼多的水,也真是不可思議。
過了不久,這個灌足水的女人蹣跚爬起來,慢慢往我們的方向走來。
她蹲在沙地上開始排泄,肚內瀉出了無數的臟東西,瀉了一堆,她馬上退後幾步,再瀉,同時用手抓著沙子將她面前瀉的糞便蓋起來,這樣一面瀉,一面埋,瀉了十幾堆還沒有停。
等這個女人蹲在那裡突然唱起歌時,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特笑起來,她當時的情景非常滑稽,令人忍不住要笑。荷西跳上來捂我的嘴,可是已經太遲了。
那個光身子女人一回頭,看見石塊後的我們,嚇得臉都扭曲了,張著嘴,先逃了好幾十步,才狂叫出來。
我們被她一叫,只有站直了,再一看,那邊帳篷里跑出許多人來,那個女人向我們一指,他們氣勢洶洶的往我們奔殺而來。
第二天早晨,我抱著大毛巾,踏在厚厚的羊糞上,往「泉」走去,一路上氣味很不好,實在有點倒胃口。
推門進去,屋內坐著一個沙哈拉威中年女子,看上去精明而又兇悍,大概是老闆娘了。
「要洗澡嗎?先付錢。」
我將四十塊錢給了她,然後四處張望。這個房間除了亂七八糟丟著的銹鐵皮水桶外沒有東西,光線很不好,一個裸體女人出來拿了一個水桶又進去了。
「怎麼洗?」我像個鄉巴佬一樣東張西望。
「來,跟我來。」
老闆娘拉了我的手進了裡面一個房間,那個小房間大約只有三四個榻榻米大,有幾條鐵絲橫拉著,鐵絲上掛滿了沙哈拉威女人的內衣、還有裙子和包身體的布等等,一股很濃的怪味沖進鼻子里,我閉住呼吸。
「這里,脫衣服。」老闆娘命令似的說。
我一聲不響,將衣服脫掉,只剩裡面事先在家中穿好的比基尼游泳衣。同時也將脫下的衣服掛在鐵絲上。「脫啊!」那個老闆娘又催了。
「脫好了。」我白了她一眼。
「穿這個怪東西怎麼洗?」她問我,又很粗暴的用手拉我的小花布胸罩,又去拉拉我的褲子。
「怎麼洗是我的事。」我推開了她的手,又白了她一眼。「好,現在到外面去拿水桶。」
我乖乖的出去拿了兩個空水桶進來。
「這邊,開始洗。」她又推開一個門,這幢房子一節一節的走進去,好似枕頭麵包一樣。
泉,終於出現了,沙漠里第一次看見地上冒出的水來,真是感動極了。它居然在一個房間里。
那是一口深井,許多女人在井旁打水,嘻嘻哈哈,情景十分活潑動人。我提著兩只空水桶,像獃子一樣望著她們。這批女人看見我這個穿衣服的人進去,大家都停住了,我們彼此望來望去,面露微笑,這些女人不太會講西班牙話。
一個女人走上來,替我打了一桶水,很善意的對我說:「這樣,這樣。」
然後她將一大桶水從我頭上倒下來,我趕緊用手擦了一下臉,另一桶水又淋下來,我連忙跑到牆角,口中說著:「謝謝!謝謝!」再也不敢領教了。
「冷嗎?」一個女人問我。
我點點頭,狼狽極了。
「冷到裡面去。」她們又將下一扇門拉開,這個麵包房子不知一共有幾節。
我被送到再裡面一間去。一陣熱浪迎面撲上來,四周霧氣茫茫,看不見任何東西,等了幾秒鍾,勉強看見四周的牆,我伸直手臂摸索著,走了兩步,好似踏著人的腿,我彎下身子去看,才發覺這極小的房間里的地上都坐了成排的女人,在對面牆的那邊,一個大水槽內正滾著冒泡泡的熱水,霧氣也是那裡來的,很像土耳其浴的模樣。
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拉開了幾分鍾,空氣涼下來,我也可以看清楚些。
這批女人身旁都放了一兩個水桶,裡面有冷的井水。房間內溫度那樣高,地被蒸得發燙,我的腳被燙得不停地動來動去,不知那些坐在地上的女人怎麼受得了。
「這邊來坐,」一個牆角旁的裸女挪出了地方給我。「我站著好了,謝謝!」看看那一片如泥漿似的濕地,不是怕燙也實在坐不下去。
我看見每一個女人都用一片小石頭沾著水,在刮自己身體,每刮一下,身上就出現一條黑黑的漿汁似的污垢,她們不用肥皂,也不太用水,要颳得全身的臟都鬆了,才用水沖。「四年了,我四年沒有洗澡,住夏依麻,很遠,很遠的沙漠——。」一個女人笑嘻嘻地對我說,「夏依麻」意思是帳篷。她對我說話時我就不吸氣。
她將水桶舉到頭上沖下去,隔著霧氣,我看見她沖下來的黑漿水慢慢淹過我清潔的光腳,我胃裡一陣翻騰,咬住下唇站著不動。
「你怎麼不洗,石頭借給你刮。」她好心的將石頭給我。「我不臟,我在家裡洗過了。」
「不臟何必來呢!像我,三四年才來一次。」她洗過了還是看上去很臟。
這個房間很小,沒有窗,加上那一大水槽的水不停的冒熱氣,我覺得心跳加快,汗出如雨,加上屋內人多,混合著人的體臭,我好似要嘔吐了似的。挪到濕濕的牆邊去靠一下,才發覺這個牆上積了一層厚厚如鼻涕一樣的滑滑的東西,我的背上被粘了一大片,我咬住牙,連忙用毛巾沒命地擦背。
在沙漠里的審美觀念,胖的女人才是美,所以一般女人想盡方法給自己發胖。平日女人出門,除了長裙之外,還用大塊的布將自己的身體、頭臉纏得個密不透風。有時髦些的,再給自己加上一付太陽眼鏡,那就完全看不清她們的真面目了。
我習慣了看木乃伊似包裹著的女人,現在突然看見她們全裸的身體是那麼胖大,實在令人觸目心驚,真是浴場現形,比較之下,我好似一根長在大胖乳牛身邊的細狗尾巴草,黯然失色。
一個女人已經颳得全身的黑漿都起來了,還沒有沖掉,外面一間她的孩子哭了,她光身子跑出去,將那個幾個月大的嬰兒抱進來,就坐在地上喂起奶來。她下巴、頸子、臉上、頭發上流下來的污水流到胸部,孩子就混著這個污水吸著乳汁。我呆看著這可怖骯臟透頂的景象,胃裡又是一陣翻騰,沒法子再忍下去,轉身跑出這個房間。
一直奔到最外面一間,用力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走回到鐵絲上去拿衣服來穿。
「她們說你不洗澡,只是站著看,有什麼好看?」老闆娘很有興趣的問我。
「看你們怎麼洗澡。」我笑著回答她。
「你花了四十塊錢就是來看看?」她張大了眼睛。「不貴,很值得來。」
「這兒是洗身體外面,裡面也要洗。」她又說。「洗裡面?」我不懂她說什麼。
她做了一個掏腸子的手勢,我大吃一驚。
「哪裡洗,請告訴我。」既嚇又興奮,衣服扣子也扣錯了。「在海邊,你去看,在勃哈多海灣,搭了很多夏依麻,春天都要去那邊住,洗七天。」
當天晚上我一面做飯一面對荷西說:「她說裡面也要洗洗,在勃哈多海邊。」
「不要是你聽錯了?」荷西也嚇了一跳。
「沒有錯,她還做了手勢,我想去看看。」我央求荷西。
從小鎮阿雍到大西洋海岸並不是太遠,來回只有不到四百里路,一日可以來回了。勃哈多有個海灣我們是聽說,其他近乎一千里的西屬撒哈拉海岸幾乎全是岩岸沒有沙灘。車子沿著沙地上前人的車印開,一直到海都沒有迷路,在岩岸上慢慢找勃哈多海灣又費了一小時。
「看,那邊下面。」荷西說。
我們的車停在一個斷岩邊,幾十公尺的下面,藍色的海水平靜的流進一個半圓的海灣里,灣內沙灘上搭了無數白色的帳篷,有男人、女人、小孩在走來走去,看上去十分自在安祥。
「這個亂世居然還有這種生活。」我羨慕地嘆息著,這簡直是桃花源的境界。
「不能下去,找遍了沒有落腳的地方,下面的人一定有他們秘密的路徑。」荷西在懸崖上走了一段回來說。荷西把車內新的大麻繩拉出來,綁在車子的保險杠上,再將一塊大石頭堆在車輪邊卡住,等綁牢了,就將繩子丟到崖下去。
「我來教你,你全身重量不要掛在繩子上,你要踏穩腳下的石頭,繩子只是穩住你的東西,怕不怕?」
我站在崖邊聽他解釋,風吹得人發抖。
「怕嗎?」又問我。
「很怕,相當怕。」我老實說。
「好,怕就我先下去,你接著來。」
荷西背著照相器材下去了。我脫掉了鞋子,也光腳吊下崖去,半途有雙怪鳥繞著我打轉,我怕它啄我眼睛,只好快快下地去,結果注意力一分散,倒也不怎麼怕就落到地面了。「噓!這邊。」荷西在一塊大石頭後面。
落了地,荷西叫我不要出聲,一看原來有三五個全裸的沙哈拉威女人在提海水。
這些女人將水桶內的海水提到沙灘上,倒入一個很大的罐子內,這個罐子的下面有一條皮帶管可以通水。一個女人半躺在沙灘上,另外一個將皮帶管塞進她體內,如同灌腸一樣,同時將罐子提在手裡,水經過管子流到她腸子里去。
我推了一下荷西,指指遠距離鏡頭,叫他裝上去,他忘了拍照,看呆了。
水流光了一個大罐子,旁邊的女人又倒了一罐海水,繼續去灌躺著的女人,三次灌下去,那個女人忍不住呻吟起來,接著又再灌一大桶水,她開始尖叫起來,好似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我們在石塊後面看得心驚膽裂。
這條皮帶管終於拉出來了,又插進另外一個女人的肚內清洗,而這邊這個已經被灌足了水的女人,又在被口內灌水。
據「泉」那個老闆娘說,這樣一天要洗內部三次,一共洗七天才完畢,真是名副其實的春季大掃除,一個人的體內居然容得下那麼多的水,也真是不可思議。
過了不久,這個灌足水的女人蹣跚爬起來,慢慢往我們的方向走來。
她蹲在沙地上開始排泄,肚內瀉出了無數的臟東西,瀉了一堆,她馬上退後幾步,再瀉,同時用手抓著沙子將她面前瀉的糞便蓋起來,這樣一面瀉,一面埋,瀉了十幾堆還沒有停。
等這個女人蹲在那裡突然唱起歌時,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特笑起來,她當時的情景非常滑稽,令人忍不住要笑。荷西跳上來捂我的嘴,可是已經太遲了。
那個光身子女人一回頭,看見石塊後的我們,嚇得臉都扭曲了,張著嘴,先逃了好幾十步,才狂叫出來。
我們被她一叫,只有站直了,再一看,那邊帳篷里跑出許多人來,那個女人向我們一指,他們氣勢洶洶的往我們奔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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⑻ 【短篇小說】一個女作家的經歷
小依是就讀於某大學的中文系,尤於從小她就喜歡寫作,所以她就立下志願長大了以後,立志作一個作家。
由於她的父親平常很忙,而且小依從小就很乖很聽話,所以她的父親也很少管她。
同時,由於她已經考上大學了,年齡也十八、九歲,不太可能受到社會及其它人的影晌而生活。小依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而且分析能力和觀察力都很強。她喜歡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因此是一個極端崇尚個人主義的少女。
從小到大,她經常參加寫作及演講比賽,但是只要她一參加,准可拿到前三名。因此,她的閨房中的獎狀、獎牌、獎杯,實在不可勝數。
小依的身材均勻,長發披肩,眉清目秀,舉止高雅,一身的晰白,而又光滑的肌膚,她的雙峰隆起,凹凸分明,堅實的臀部微翹,無論她穿上任何服裝,都可以把她的身材表露出來。
她沒有男朋友,雖然在高中的時候,有不少男同學追她,她都沒有和他們相處太久,因為她認為這是一種緣份而已。
最近小依陷入了寫作的瓶頸,常常因為寫不出文章而看著窗外發呆。
有一天,小依放學回家途中,一邊走一邊仰望著天想著:「我現在該寫什麼?什麼是我該寫的?那一些是我曾經寫過的?那一些是我所沒寫過的?什麼是我能看到的?那一些是我不能看到和體會到的?」
她想著,反復地這樣想著,似乎找不出什麼線索來,她很困擾。於是,小依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西門町。那令有些人迷戀的西門町,燈紅酒綠五光十色。每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台北終結了一種生活,人們躍入另一個迷惑歡樂的世界中。
在那裡霓虹燈閃亮,一長列人群,支持著銷金、遺忘與激情。
午夜左右,瘋狂的舞影高盤的笑叫結束了。狂歡的城市在黑暗中平息下來。雖然在黑夜中還有人在尋找光亮,不過大多已沉靜了。
他們疲倦無力地等待看次日的活動與次夜的狂歡,再度來臨。
這就是數十萬台北市老少、已婚、未婚男性離辦廠,辦公室後,抵達家裡前的一段長長地路程。
這個世界上最大都市成了夜晚最大的歡樂場所,紐約、拉斯維加斯、邁阿密、東京都有夜生活,形形色色,有如萬花筒般變化多端。
小依終於來到一家夜總會的門口,她似乎看了外面的廣告,開始對裡面的表演,發生了興趣。於是,她下定了決心,不顧一切地進入觀賞。
當她入內坐下時,她發現深藏的夜總會,裡面的天花板上裝著,一個會旋轉的架子。檯子上右兩個美女,紛紛向觀眾騷首弄姿,炫耀她們的肉體。接著上來的美女,每個都穿了緊身短衣,若隱若現地暴露她們的乳房。
沒有多久,小依便走出了夜總會,心中想著,記著某事繼續往前走。走不了多遠,她又看到了酒吧,她停了下來,看了看,她走了進去。
酒吧中燈光暈暗,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酒吧的酒女們在陪酒。小依找了一處坐了下去,一個穿著迷你裙的女侍走了過來,女侍問:「小姐,你要喝什麼?」
「檸檬汁一杯。「」
女侍聽了笑道:「小姐,我們這里是酒吧!不賣果汁的。」
小依吃了一驚。又不太好意思地說:「那來一杯白蘭地好了。」
「好,謝謝,馬上來。」
小依內心想著:「剛才好糗喲!實際上,我是要來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好尋找寫作的體裁的。」
女侍把酒端了過來,放在桌子上,離去。
小依開始把眼光看向四周,她發現男人們在和女人們談天、休息、喝酒、思考、微笑、打情罵俏、親吻、撫摸……這些都是她以前沒有看見過的,但是她現在看到了。
過了二十多分鍾,小依付了錢,離開了酒吧走了出來。她朝著回家的路上走著。
半個小時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家中一片冷清和安靜。
因為從小小依就過慣了這種生活。她的父親常忙於事業,母親一力面幫著父親,一方面充當爸爸的秘書。所以可以說小依是非常孤單的,而且家中地沒有兄弟姊妹,只有單獨她一個人。
雖然,她小的時候,爸爸曾經請過傭人,可是當到她就讀大學之後,小依就叫爸爸把傭人辭掉了,一切的家務事完全由她處理。
因為她想訓練自己,另一方面可以幫助她的寫作,使得作品,更能與現實生活相貼切。
她換好了睡衣,鑽入了棉被中,兩眼張的大大的,一點也沒有睡意,她腦中想著,剛才地所看到的一切情景,心想:「在酒吧里,男人是主顧,女人是商品,只要你出價,隨時隨地都可以購買各式各樣的美麗和溫情,女人們的狂歡、笑聲、微笑、肉體上的感觸,到底她們有什麼感覺呢?」
她給自己的答案是:我不知道。
小依慢慢地開始對這個問題感到興趣,也感到好奇,她想:「做一個作家,既然要從事實際寫作,亦無法體會到那些女人的生活,真是罔然。」
因為她始終想做一個寫實的女作家,但是又苦於無經驗,她十分的苦惱。漸漸地,她就睡著了。
過了幾天,小依還是想不出其它的社會體裁來寫。但是,那一天晚上的這問題,不斷地湧上了腦海,她想排除不想,又覺得可惜,想了又寫不出來,因為她必竟不是那些女人,也沒有體會過她們實際的生活,所以不敢嘗試她們。
這個問題一出現,到現在就前前後後,斷斷續續在她的內心湧上,似乎愈涌愈烈,使她的生活慢慢地發生了改變。
小依在這個兩、三個月劇烈地變化當中,好象開始有了眉目,地想著:「如果她能投入她們的行列,體驗到她們的生活,這對於她的寫作自然有大大的幫助。」
小依開始有了這種想法,她想:「如何去說服父親和母親,這是一大障礙。」
時間又過了幾天,這幾天小依一直在想解決這個障礙的方法。她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了,她想:「如果騙父母到國外旅遊半年,然後再從機場偷溜出來,再利用這個半年去體驗那些從事特殊行業的生活就可以行得通。」
她高興叫著跳著,總算想出了解決的辦法,於是她開始行動。
某一天,小依的父母在中正國際機場送她上飛機,當小依父母離去後,小依從出境室溜了出來,坐上計程車直奔向台北。當小依一到台北,她先把行李搬入預先租好的公寓中,然後換上了普通的妝扮,開始她的體驗。
小依的目標是在從事特殊、新奇的行業中之女性,一一記錄下來,好當作以後寫作的社會寫實材料。
她先到一家傳播公司,該公司在招考演員,准備將來捧成明星。首先以小依的姿色,優先被錄取了,她被載到他們的片廠。
實際上,不是什麼片廠,是租的一幢別墅,當她一進入別墅里,所有的拍攝工作已經就緒了,男女主角也在現場了。
今天,小依只是先來觀摩的,女主角不是她,她已經被定為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當導演開始喊出:「開始」的時候,男女主角上場開始演戲。
女主角是演一個貨車司機的太太,當她出現在眼前時。她穿著時下最流行的蕾絲睡衣,正准備上床就寢的樣子。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她連忙加披一條罩衫在身上前去開門。
進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體很魁梧,但不很英俊。
他是女主角丈夫的同事,他正是戲中的男主角。
男主角來告訴女主角說:「你的先生今晚出差到高雄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會回來。」
男主角說完了,就要離去。
這個時刻,女主角身上披著的罩衫不小心滑了下來。男主角一回頭看著女主角,他的眼神立刻變了一個樣子。
他迅速反身鎖上了門,一步一步向女主角逼了過去,一副飢渴的樣子。
女主角露出了驚慌的神色,內心害怕著他的舉動,慢慢地向後退著。男主角突然地,來了一個餓虎撲羊的姿勢撲了過去。
男主角抱住了女主角,兩人翻倒在床上,翻著滾著,拉扯著女主角的睡衣。
這個時候,女主角的蕾絲睡衣,已經被男主角扯裂開了。
小依的心裡,開始蹦蹦地跳動著,不禁內心有一點害怕了。
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場面,女主的睡衣已被男主扯了下來。
小依的心臟,已經隨著跳動的乳房,七上八下地急驟跳著。
一陣掙扎之後,她的身上的衣物已經盡數褪去,男主擋在前面遮住了小依的視線,她現在只能看到一個穿著褲衩的男性身體。
男女主角相貼著,而且是緊緊地毫無空隙的。女主角拚命地在扭動掙扎著,由女主角的眼神得知道。
顯然地,她已經被男主角激起了慾望。
小依的面頰有點開始發熱了。
她看到女主角的兩腿,已經夾住了男主角的腰部,似乎一點地不放鬆。女主角的雙手也扳緊了男主角的肩頭,而這個時刻,女主角也喘息急促。
男主角同時也伏在女主角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像似兩人已經停止了動作。
小依慢慢地覺得很奇妙,把目光移到了男主角的臀部上。只看見臀部肌肉一陣一陣抽搐著。
很快男主角已經穿好了衣服。女主角仍然裸著側卧在床上。
「對不起,太太,請你忘掉這件事。」男主角說。
「不,我會永遠的記得的。」
男主角衣服穿好,似乎要走了。
「不,不要走!」
「太太,還有什麼吩咐嗎?」
「請……請你再來一次。」
「難到你……你不恨我嗎?」
「不……一點也不!」女主角渴望著說道:「我從暴力中得到愛,我需要你。」
當男主角聽完了以上的話,又把衣服脫了。兩人又恣狂一番……
然後,導演喊了「卡!」
所有一切的動作都停止了,只有床上的兩個男女主角的身體皮膚,還在顫動著,似乎一時無法使皮膚肌肉安靜下來。
影片拍攝結束後,導演走到小依的身邊和她打招呼,問道:「請問小姐芳名?」
「我叫小依。」
「哦!原來是小依小姐,請你跟我來。」
小依跟著導演走到了另一個房間,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導演把門帶上。
「小依小姐,請坐。」
「謝謝!」
「剛才我聽製片人說,你是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不……不敢當!」小依害羞回答著。
「你曾經演過戲嗎?」
「沒有!」
「喔!你對演戲有興趣嗎?」
「有!」
「那就好。」
「可是……可是我沒演過?」
導演用安慰的口吻道:「沒關系,你放心好了,到了時候,我們會教你的。」
導演從桌上拿了一本筆記本,念道:「下一次,你將飾演一個女學生的經歷。」
小依聽到「女學生」連忙答道:「這個我會演,只要不要和男人發生關系,被拍攝出來,就好了。
「當然我們不會的,但是在「性」方面的恣狂,只是我們在鏡頭上的運用罷了,你盡可能放心,我們也不會幫你做臉部特寫的。」
「謝謝!謝謝!」
「你還有什麼其它問題嗎?」
「我想沒有了。」
「好!那你先回去,對了……」導演把「一個女學生的經歷」的劇本,交給了小依,道:「你先帶回去看看,同時把台辭背好,三天後,我們就開始開拍。」
小依一副感激的臉孔,連忙道:「謝謝導演,謝謝導演。」
然後,導演送小依離去。
這兩天,小依在自己的公寓中,研讀劇本,內心不僅掀起一陣喜悅;她想:「這是我第一次親身踏入社會,可是沒有想到會有這么順利,第一部片子,就當了女主角,雖然,她所看到的影片拍攝有一點暴露,但是在她手上的劇本中,並未發現有需要暴露之處,而且導演也一再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會傷害到她的畫面,於是她就更加安心了,更何況此次出來,就是要來體會各行各業的生活,只要自己謹慎小心,一定可以滿載而歸的。」
小依一邊想道,一邊記在自己的日記本子上。
她知道劇本中「一個女學生的經歷」是一個女學生放學後,在走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幾個不良少年。而被他們帶到一間空屋中,遭受侮辱,然後,被巡邏警察救獲的故事。所以小依相當的放心,認為不可能發生任何意外的。
第三天的晚上,小依很早就睡了。因為她曉得拍片是相當辛苦,有時候也需要熬夜的,把睡眠睡飽了,對自己的精神和臉色,會有相當的幫助,也可以使自己的體力持久而不累。
小依已經沉睡在夢鄉之中,同時在睡覺之前,她已把鬧?調好了,所以她安心地睡了。
一大早……鬧?突然響起,小依起床,把應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很早就到片廠去,因為她想給大家一個好印象。
小依一一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
她看見導演從外面走了進來。於是,小依迎了上去,道:「導演,早!」
「早!怎麼你還沒換衣服啊?」
小依看了自己的穿著一下,不好意思,說:
「嗯!我馬上去換!」
「好,趕快去換。」
小依轉頭欲走,被導演叫著:「小依小姐!對了,等一下我們演戲的時候,我們的不良少年的領頭老大製片自己演。」
「好,沒關系。」
「對了,如果一開始拍,我如果沒有喊「卡」,你們不可以停下來……很多時候甚至於要重來。」
「好,我記得了。」
「還有如果我喊了「卡」,你們不要隨便亂動,因為一切動作、位置要連戲,更不可以一邊演一邊說劇本上以外不必要的話。」
「哦!」
「你都記住了吧?」
「嗯!我都記住了!」
「好吧!你去換衣服吧!馬上我們就開始拍了。」
小依拿了衣服,到洗手間里去換。
過了十分鍾……
所有的人員似乎都准備了,導演喊了:「准備好了沒有?」
紛紛傳來「好了」的回答。
小依穿著大學生的制服,手上拿了幾本書,站在一旁,看著導演。因為此刻導演在講解,當這個女學生被幾個不良份子,抓到一間空屋子裡來,遭受到凌辱的過程,似乎所有的演員都專心地聽著。
五分鍾過後,導演問演員:「聽懂了沒有?」
演員們一一點頭回答導演。
導演看了一看,所有的准備工作就緒了,他便大聲喊到:「就位!」
導演口令一下:「卡麥拉!」
只看見幾個不良少年押著小依走到房間里。
小依一副害怕的面孔,一雙又黑又大的眼睛,打量四周的環境。
房間內空無一物,眼前只站了幾個色眯眯的大男人和孤單的自己。
小依內心開始表現出懼怕,她的雙手緊緊地把書本抱在胸前。那幾個大男人一步步地逼近,臉上不停地露出了淫笑。她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退了兩三步之後,她的背後已經碰到牆了。他們繼續向前逼近,小依也開始把身體慢慢移向牆角。
於是,小依感覺到自己已經沒退路了,背部緊緊靠在牆角上。他們愈來愈近了。
突然,小依把手上的書本丟了過去。
幾個大男人一閃,他們又站回到原位。
這時,他們已經站在小依的面前,其中一個伸出了手,摸摸小依粉嫩的臉蛋,
說道:「這個小妞挺漂亮的,我們大家來嘗嘗。」
那個傢伙正想動手,只聽到「住手」一聲,那幾個傢伙楞住了,同時也回頭看。站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高大粗壯又結實的男人,他們一看,嚇了一跳,叫道:
「老大!」
「嗯!」
那個男人問著他們:「你們又在干什麼壞事了?」
「沒……沒有,老大……」
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又問道:「還沒有,這是什麼?」
他用手指著小依說:「她是那兒弄來的?」
「嘿……嘿……是是……是在路上抓來的……不……不……不是抓來的是…是她自願跟我們來的……」有個傢伙回答。
「哦!那怎麼沒有女孩子跟我呀?」
「……這……」
「你們又在騙我,你們給我小心。」
「不敢,老大,我們不敢。」
「好了,你們出去。」
「是是,老大!」
他們一邊回頭看,一邊覺得實在可惜了,沒想到這塊天鵝肉會落入老大的手裡。這個老大不是別人飾演,就是製片自己,一副老於世故的樣子。
他走到小依的面前,用手輕輕摸了摸小依的臉、頰、頸、耳和秀發,最後托著小依的下巴,他說:「嗯!真是一個美人胚子。」
小依又用害怕的眼光看著他,一動也不敢動。
他抓著小依的手,舉了起來。小依用力反抗,可是他的手愈用力,似乎一點也無法松脫開來。他把小依打量了一番。
她身穿學生制服,下著裙子,一雙白襪子和黑鞋子,小腿挺直地並攏,緊貼在牆角上。
他突然動手想脫下小依的上衣外套,但是沒有成功,因為小依把身體緊貼在牆上。
老大見脫她衣服不成,驟然,雙手楸住了小依的雙臂,嘴巴朝小依臉上,一陣亂吻。小依不停地用脖子扭動,來閃避他的親吻。老大雖然沒有吻到小依的嘴唇,也吻到了她的面頰和粉頸。小依感到身上一陣熱力侵襲,但是無法把他的身體推開。
老大見她不太溫馴,也十分不悅,可是他是不會罷手的。他用胸部壓著小依的上身,使她動彈不得,又一方面,雙手在小依嬌軀上摸索了起來。
小依首先感覺到的,就是一雙灼熱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推揉著,一股一股的電流,不斷地由乳峰緩緩遍傳全身。
小依開始大喊:「不……不要……救命……救命呀……」
他卻不加理會,反而雙手更加大膽地在她身上放肆起來。雖然,他的雙手是隔著幾層衣服擠壓著,但是衣服的磨擦,使得小依十分難受。
隨著老大的動作,她逐漸覺得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一種從未經歷的滋味,似難受,又似舒服!
「嗯……嗯……」她忍不住輕輕地哼出了聲音。
老大動作太過劇烈,不小心手被裙子的拉鏈刺了一下,小依的裙擺被撕下了一塊,小依趕緊用雙手阻止老大,可是老大雙手突然把她摟緊不放。
小依感覺到呼吸突然困難,雙手一松。
老大用臀部撐著她的手,右手拉著拉鏈,猛力滑了下去。頓時,小依的學生
裙後面開一個洞。他雙手用力一扯,整個裙帶斷了。小依正想用手把裙子拉著。只可惜已經慢了,他迅速蹲了下去,把裙子拉到了腳根。
小依拼了命的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小妞,你在喊給誰聽。」
「待一會兒,要是有人,你可就麻煩了。」
「哈哈哈哈,這個附近連一個鬼影子也沒有,更別談是人了」
老大的笑聲猶如晴天霹靂狠狠砸在了小依的心上。
她拚命大聲地呼叫著,就如同有一個燒火了的鐵塊燒到她一樣。這個時刻,小依的呼吸變快,因為給老大壓得喘不過氣來了。這種感覺是小依永遠無法單憑想像,所能形容出來的。
導演也一再保證,不會有這種事發生,更不會拍攝進去。
小依開始覺得奇怪,問自己:「為什麼演警察的人還不來?是不是忘了?還是演員不在?還是睡著了?」
一個個疑問湧上小依的心頭,她似乎忘了有人正在褻瀆她的身體,不!應該說是在強暴她,她的神智已在思考這些問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依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在她昏過去之前,終於聽到導演喊:
「卡!」
工作人員開始收東西,其它人員紛紛收工走了。
現在現場只剩下製片、導演、小依,三個人。
「導演,她怎麼辦?」
「她太累,還在睡,別理她,我們走吧,待會兒她自己會醒的。」
製片把地上的零碎衣服,蓋在昏倒在地小依的身上。
「走吧!回去休息吧!」
說完,倆人一同離去。
小依獨自一個人不曉得在地上睡了多少時刻。突然,她覺得自己的渾身酸痛,慢慢地醒了過來。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把地上的衣服穿上,離開了這一間空房。她像失掉靈魂的人,行走在道路上,深夜一片寂靜和漆黑。
她回到了公寓,首先,先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記在日記上,接著,她把身上的衣物盡數燒盡。
雖然,證據已經被燒掉,可是內心的創痛永遠無法平息的。
然後,小依到洗澡間去洗澡,她想借著熱水把自己的創傷洗掉。
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