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最近有很多垃圾人喊我小美女,我貌似被曝光了,怎样能看出哪些人不是善意不是真心觉得我是小美女
从描述中看,你想分辨出喊你“小美女”的人的真假心理。
其实没必要浪费你的时间,不管他们出于什么心理喊你,你只要都不走心,也就是说不往心里去,想都不想。貌似你这只耳朵听到,那只耳朵就出去了呵呵。
就是个“小美女”的称呼而已,现在只要年轻女孩子,甚至中年妈妈们,都会被这样称呼,那都不代表什么。
2. 最美川西攻略11:泸沽湖,讲一个摩梭小美女不是爱情故事的故事
D11-12:泸沽湖(2日)——西昌——成都——北京
一大早,突然传来北京疫情紧张的消息。两会刚刚结束,北京怎么就成了重灾区呢?在外行走多日,跨多省,来自北京的我一直没有遇到任何麻烦。北京这一紧张,将意味着什么?
我一直很关心疫情发展状况,重点关心疫情可能导致的经济、民生、文化习惯,甚至世界格局的变化,我就偏偏没把疫情和自己联系起来。我对自己的 健康 太自信了,绝没想到它会导致我的“2020疫年自由行”突然夭折。此为后话。
11年前的2009年,我曾经来过泸沽湖,走访过摩梭村庄和摩梭家庭,这么多年过去,一切的一切仍在我心(点击阅读)。
一大早,我和阿光登上里格半岛观景台。阿光看呆了,我却失望了。泸沽湖对光线的变化极其敏感,湖水颜色几乎完全取决于天空的颜色。11年前我看到过最美丽的里格半岛,为它写下过这样一段文字:
从半山腰上望下去,泸沽湖的曲线如少女般曼妙动人,阳光洒进湖面,湖水蓝得如宝石一般。远处的岛屿嵌在氤氤氲蕴的湖光中,如海市蜃楼般不真实,近处的半岛则蛇行入湖面,将湖水分隔得有层有次,有节有奏。阳光下的泸沽湖,如梦似幻。观赏美景的我们,则是如醉如痴。
眼前的泸沽湖和我的记忆相比,失色不少。不信,看看对比照片。
阴天,下着小雨,但这并不影响阿光的兴致。我们开车沿湖岸向东前进,直到草海和走婚桥。
路过2009年曾经走访过的摩梭村庄,我边开车边东张西望,悄悄寻找旧时的痕迹。阿光说:刘师傅,好好开车。我笑。
下午光线好了一些,我们追逐着光的变化,来到大洛水村,在湖边喝杯咖啡。一个歌手抱着吉他自弹自唱,波光舟影,湖光潋滟。
次日晨起,阿光踏上了环湖的步道,亚丁10公里给了他足够的信心,反倒是我做了逃兵。天不好,我环湖的兴趣打了折扣,虽然这是我此次最重要的目的。泸沽湖环湖近80公里,徒步需要3天时间。走前,阿光交待说:走不动了告诉你位置,来接我啊!刘师傅。
阿光走后,我慢慢起床,先续上房,吃碗清淡的米线,开车出门。没有目标,那就随便转转吧。神使鬼差,莫名其妙就转到了11年前我到过的摩梭村庄。把车停在村头,顺村道往里走。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模样,当初破败的民居全部改换成新,土路变成了水泥路,但村庄格局却似曾相识。
(2009年旧照)
搜寻11年前的记忆,眼前这栋以红色木头筑成的房子应该就是当年我认识摩梭小帅哥、小美女的地方。房子稍有破败,但骨架还在。心有忐忑,上前敲门,半天却无人应声,才发现门上有锁。主人看来是下地了。
我找到了“村队长”的家里。队长30多岁,曾在外工作多年,见过世面,漂亮媳妇来自成都。初见的错愕很快就被惊喜所取代,因为我翻出了11年前写的游记,里面有当时拍摄的很多照片。他们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姐姐,还有已经长大的孩子。一个陌生人,居然11年前就拍下了他们亲人的照片,不可思议。
他们也认出了我打听的小帅哥和小美女,告诉我当年的这两个孩子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小帅哥超过1米8,小美女已经嫁人。
(2009年旧照)
(2009年旧照)
老照片瞬间拉近了距离,我们一起回忆当年的情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队长热情地邀请我晚上来家里吃饭,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他家开着客栈,我琢磨晚上搬过来住几天,和摩梭人好好亲近亲近。我的专业是民俗学,对少数民族文化一向有浓厚的兴趣。
告别队长,我再次来到锁门的人家,队长告诉我这就是小美女的家,也是当年我参观酬神仪式的地方。女孩母亲刚刚回来,但对过去的记忆并不深刻。再短,也是11年过去了。那时候,小姑娘才17岁,小帅哥才14岁(当年我记反了年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还是照片起的作用,我很快找到了11年前我曾经吃过饭的那户汉族人家,见到了照片上仍然健在的老人,还有那个带我到井边打水洗菜的15岁女孩子,以及孩子母亲,甚至我还看到了那口井,我曾经笨拙地从井里打上水来。
已经26岁的小姑娘就快要结婚了,说:我记得你,我记得你当时说我特别懂事,那么小就会帮妈妈做事。你是来我们家的第一位陌生人。你走后多年我还在想,会不会有一天你还会回到这里?
姑娘母亲叹口气说:那时候家里太苦了,请你吃了一顿很简单的饭菜。
我说:很香,香到我记了11年。
(2009年旧照)
(2009年旧照)
心情实在难以平复,我加了小帅哥和小美女的微信。照片发过去,两人都已经认不出照片上的自己,但提起当年见面的细节,两人都记得很清楚。
小帅哥说:晚上一定要等着我,我会赶回来,要一起好好喝杯酒。
小美女说:我以为你会把照片寄过来,我以为你第二天还会来村里。对这两句话,我只能表示深深的歉意。小美女说:我就在泸沽湖工作,孩子太小,非常忙,欢迎你来看看。我自然是满口答应,我一定要去看看那个曾经羞涩、青春,像花儿一样含苞欲放的姑娘,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我们约好第二天早晨去她家里,既然姑娘已经嫁人,我应该去看看孩子。
(2009年旧照)
给阿光打电话,告诉他我刚刚经历的这一切。买两瓶酒作礼物,接上阿光,我们要一起去摩梭人家里吃晚饭。兴冲冲地过去,队长却不在家,正在厨房准备晚宴的队长太太(确实在准备,我进厨房看见了)慢慢迎出来,半响才尬尬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从北京来?
只是一瞬间,我马上明白了。
一直走南闯北,自认身体 健康 ,从来没有意识过疫情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队长是公家人,在疫情严管的政策情况下,家里来个北京人自然是必须上报的,“不在家”可能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如果换作我,恐怕也会进退维谷,在友情与政策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我突然意识到,新冠直接阻断了人与人之间的亲近,无论朋友甚或亲人,都会被它拉大距离。世界上恐怕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人与人变得如此难堪了吧?
我和阿光略一商量,决定告别。队长夫人很尴尬地留客,见留不住我们,只能真诚地道歉。
心情不好,默默无语,开车上路,忽错间我发现自己踏上了去小美女家的路,本来约的是第二天早晨见面。其实并不太远,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停好车,戴好口罩,扮成若无其事的路人从她家门前走过。我相信她不会认出我,如果认出来,我戴着口罩,日后想起也不会觉得太难受。此时泸沽湖其实已经很少有人戴口罩了。
11年过去,多么想见一见分隔多年的朋友,多么想与他们握手言欢,聊聊曾经的心情和这么多年的变化。可是,疫情这个看不见的东西会捆住人的手脚,阻止你去做任何亲近他人的事情。
来回3圈,没有见到小美女的身影。
旁边是个码头,夕阳西下,阳光散射在湖面上,五颜六色的猪槽船将泸沽湖打扮得更加生动。我在朋友圈里只写了一句话:我来过了。
回到里格,找地方喝酒。阿光的酒量一向是我的2倍,这个晚上我们却喝成了一比一,本来拿来送礼的酒自己喝了。一瓶喝完,我不顾阿光的阻止,打开另一瓶再倒一杯。喝昏了头,倒头就睡。
次日起床,我还是头晕目眩,严重醉酒。但我不能告诉阿光,免得他担心。开车把他送到走婚桥,他将从草海开始第二天的徒步。和阿光道别,我冲进了泸沽湖东边的崇山峻岭,足足300公里直奔西昌,在西昌上高速,400公里到成都。晚上9点,我到达双流国际机场。
泸沽湖到西昌的路我多年前就想走,但一直没敢,据说路面很差。现在虽已修好但山路崎岖。我和人飙车,不踩刹车过弯达50公里,人生第一次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估且认为是酒精的作用吧。
路上,我给小帅哥和小美女都发了告别微信:疫情当前,再见!
飞往北京的飞机上,不足20人。
此时还留在泸沽湖徒步的阿光经历了全部过程,他觉得这是一部小说的情节,于是在朋友圈编了个故事:
11年零3个月以前,小刘同学在泸沽湖认识了一位17岁的摩梭姑娘。不愿意跟我徒步绕湖,眼巴巴寻到她的寨子里,邻居说姑娘已经嫁了人。又寻到姑娘开店的地方,妈妈不在,只有女儿在写作业。
回复中阿光还做了总结:相处1小时,说话11句半,惦记11年零3个月。
阿光自然是在编故事,但真实的故事不是更精彩吗?这个故事的主角不是我,是疫情,是疫情下人的心理活动。不是吗?
等疫情过去,择一时日,我还会再访泸沽湖,为那片蔚蓝色,为那湖岸的曲线,为那一只只猪槽船,为湖上的鸥鸟,为扎西家的米酒,更重要的是,我还要去摩梭村庄走一走,会一会小帅哥小美女,会一会曾经的朋友们。
我的“疫年自由行”暂告一段落,希望未来仍然有机会续写。谢谢各位看官的跟随,谢谢!
3. 12岁了,妈妈还不买内衣给我穿
这个可以直接跟妈妈说啊
没什么的
女儿大了有些是该添置的
可能是妈妈没注意到而已
如果你感觉不好说
可以跟妈妈发个短信,或是留个条啊
或直接跟妈妈要钱去买啊
4. 李湘为女儿庆生,13岁王诗龄又瘦又美像极小公主,你觉得像妈妈吗
王诗龄的长相其实跟爸爸比较像一点,跟妈妈不太像。
大家应该都是从小看着王诗龄长大的,因为王诗龄在三岁的时候跟父亲上过一个节目,叫爸爸去哪儿。当时觉得这个孩子长得还是挺可爱的,但是有一些不听话,三岁的小孩子嘛,哭哭闹闹也是非常正常。
其实也能够看得出来,这张脸还是这张脸,只不过人变瘦了以后就美了三分。相对比以前的三岁来说,婴儿肥没有了,身上和腿部也变得瘦了很多,很多网友都在评论区留言:这未免也太美了吧?真的是女大18变。越来越好看。
大家觉得王诗龄长的跟父亲像一点,还是跟母亲像一点呢?
5. 为什么每次和我爸妈的朋友一些叔叔阿姨吃饭,他们都会叫我小美女
因为你大方美丽可爱所以他们会称你小美女。